第13章
她的身材略顯消瘦,這應該就是被很多男人喜歡的骨感美。
女人見我看著她,也知道我在看什么,她的俏臉微紅,一直紅到了耳根。
似乎是怕我嫌棄她,還故意挺著胸膛。
紅著臉,又想將她的身體最好的呈現在我眼前!
害羞與放/蕩同時在一個女人身上出現,這對男人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咳咳......”我起身走到休閑區,拿起一瓶滿是英文的礦泉水灌了一大口。
這水我在視頻上見過,一瓶要三位數,聽說有錢人漱口用的。說實話,口感一般,還沒味道,不如超市的雪碧帶勁。
“先生......”
“我叫李東來,你叫什么名字?”
“李先生,我們這里不能向客人透露自己的任何信息,你可以稱呼我任何你喜歡的稱呼,也可以叫我1180。”
“1180是什么意思?”
“我的工號。”
我心里還是很震驚,這意味著,這里有一千多個像她這樣的女人。
“沒關系,我來這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消遣,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告訴我你的名字。”
女人猶豫了片刻,才小聲說道,“我叫阿梅。”
看來她還是不放心我,沒告訴我真實的名字,我雖然書讀得少,但哪有姓阿的呀!
“阿梅!挺好的名字。”我笑著問道,“怎么會選擇在這種地方上班?”
“沒辦法,生活所迫。”
“展開說說。”
倒不是我想聽,是現在我得打發著無聊的時間。這種地方的隔音效果強的可怕,根本聽不到隔壁房間的任何響動。
楊衛國可是帶了兩個女人,所以我要等。
“您真要聽?”
我點了點頭。
阿梅緩緩道來。
三歲那年,他的父親因為堵伯欠下高利貸,為了躲債,扔下她跟一歲的弟弟一走了之。不久前母親因為勞累一病不起,每天的醫療費用就得好幾百。
她的弟弟每日游手好閑,惹事生非。
為了擔起家庭的重擔,她便來到了這里。
阿梅說完,淚眼朦朧,看著更加楚楚可憐。
好賭的父親,重病的媽,不聽話的弟弟,悲慘的她?
這故事,我好像聽過。
寧聽小人言,莫信紅塵女。
她的話,我就當打發時間聽故事吧。
“你在這兒,一天能掙多少錢?”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這是純屬好奇。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跟我有一樣的想法,很想知道她們一天會接多少個客人。
阿梅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她的臉上露出苦澀道。
“您也看到了,我只是這里的迎賓,每天五百的基本工資,若是有客人選,倒是能拿到不少錢。只可惜,我來了一個多月了,也就老板您選中了我。”
“怎么可能?”我詫異道。
“我說的是真的,經理平板上的美女你也看到了。我這外在條件,哪能入得了老板們的眼。”
她說的倒是實話,跟那些女人一比,卻是要遜色不少。即便在那一眾迎賓當中,也算不得出眾。
“老板,您可得多待一會兒,出去的時候記得給我好評。如果可以的話......”阿梅欲言又止。
“說。”
“能否給我點小費,我不多要,你隨便給點都行,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著眼前的阿梅,不知道為什么,我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曾經的姐姐跟我,跟她有何不同?
我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活著!
不管阿梅說的故事是真是假,終究,我們都是苦命人。
我們已經都夠苦了,何必相互為難呢?
“我身上沒現金,我加你微信,轉給你吧。”
“不用那么麻煩,抽屜里有籌碼。”
我詫異的拉開抽屜。
一瞬間,我紅了臉,紅到了耳根。
我急忙關上抽屜,拉開另一個抽屜。
我打開的不僅是天宮的一角,還是人性欲望的深淵。
當一個人實現財富自由的時候,追尋的是精神上的享受,以及內心難以啟齒的欲望。
這種欲望一旦實現,便如洪水猛獸一般,難以控制。
多巴胺所帶來的快感,無論是正是邪,都是人類精神跟肉體最大的滿足。
“在進門的柜臺抽屜。”阿梅突然開口道。
我大步走向門口,里面最大的籌碼便是一萬,反正不是我的錢,我選了一個最大的,順帶給門留了一絲縫隙,試圖聽到外面的聲音。
“這一萬,你能拿多少?”
“五千。”阿梅回道。
我點了點頭,心里也得到一絲慰藉,花別人的錢,幫助了需要幫助的人,挺好。
只不過阿梅小心翼翼收起籌碼后,臉又紅了。
“你怎么了?”
“李先生,你可知道我拿你一萬籌碼,需要付出什么嗎?”
我眉頭微皺,難道還有什么說法不成?
正當我疑惑之際,阿梅竟然褪去了身上的衣服,一件白色的小吊帶出現在我眼前,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露出一點的黑色蕾絲......
她的胸確實不大,但卻恰到好處,我的腦海里不受控制的出現一個該死的想法。
這樣的,一定很軟吧?
我真該死,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男人與女人,是進化無比完美的物種。
原始的沖動,如磁鐵般難以抵抗的吸引。
更何況其中一塊磁鐵并不反抗!
另一塊磁鐵又當如何?
我跟著張老三兄弟倆練成了拳腳功夫,跟著喬梁讀書寫字,熟讀《孫子兵法》。
但沒人教過我如何面對女人。
我像一只驚弓之鳥,她卻像個獵人,掌控著我這只鳥。
緊張使我身體變得緊繃,我想過逃,但顯得太過懦弱。
畢竟我是男人,都坐了兩年半的牢了,難道還不能享受享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