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壓下惡心,“林希是我閨蜜你不是不知道,為什么是她?”
“你閨蜜又怎么樣,你要是有她一半聰明能干我也不會這么累,沈氏更不會現在才上市。”
“每晚加班的時候是她陪在我身邊,難搞的客戶也是她陪著我一杯杯喝下來的,就連標書也是她的建議讓我有了思路!”
“而你!不但不知感恩,還不讓我娶更好的人。”
越說越激動,“早知道我就不應該救你媽,招來你這么個廢物。”
聽到這句話,我氣得渾身發抖,反手給了他一巴掌。
“沈澤,我的確很感激你當年獻血救了我媽,但這么多年我早就還清了。”
“你真以為公司上市是憑你的能力?又或是一個小三的陪酒本事?”
我又轉頭看向扶著沈澤的女人,“所謂的標書……”
話沒說完我就被閨蜜一把推到旁邊,腰也磕在桌角上,疼的直不起身跌坐在地上。
2
抬眼間,我發現媽媽臨走前留給我的項鏈竟然戴在閨蜜脖子上。
或許是她心虛,叫了兩個保安要拖我走,我還是死盯著那條項鏈,冷聲道,“林希,你從哪弄的項鏈!”
它是媽媽結婚時脖子上戴的,是她平日最喜歡的首飾之一,但為了給她治病,家里值錢的全都賣了。
臨走前她握著我的手告訴我這是她唯一能留給我的東西了。
我一直小心珍藏,怎么會到這對渣男賤女手里。
我使出全身力氣想掙脫束縛,可終歸力量有限。
這時林希一手摸著孕肚,一手居高臨下地抬起我的下巴,“怎么,占了沈太太名頭這么多年,不舍得給我點報酬嗎?”
又看了眼沈澤,笑意盈盈道,“這可是阿澤送我的求婚禮物。”
“到時候我和阿澤結婚,甚至洞房都戴著它,也算是你全程見證我們的愛情了。”
我掙脫束縛沖上去掐住了林希的脖子,“三天之內把項鏈還給我,否則我讓沈氏上不了市。”
指尖又往里嵌了一分,“如果沈氏因為一條項鏈沒能上市,你猜你還能當沈太太嗎?”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門口傳來一道尖銳難聽的叫聲。
“你個小婊子,白吃白喝還拖我兒子后腿,現在還想害我孫子!”
“怎么,一條破項鏈還比不上兩條人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