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見我不像強迫他吃營養餐的模樣,冷哼了一聲。
“算你識趣。”
說著他便自顧自地回到了房間。
沒過一會兒,房間里便傳出游戲聲,還夾雜著幾聲嬌俏的女人聲。
那聲音我很熟悉。
就是上輩子和陳凱一起害我意外身亡的女同事,呂茶茶。
我嗤笑一聲,就讓你們再高興一段時間。
欠我的,我會讓你們一點點還回來的。
等洗漱完,我推開了房門。
朝著躺在床上的陳凱講道:
“我有工作要忙,要去a市三個月,這三個月你就自己照顧自己吧。”
“明早還要趕飛機,我就去客房睡了。”
我模仿著往常的語氣自顧自地說著,陳凱卻滿臉嘲笑地看著我。
“你一個家庭主婦,每天就是打掃家務做做飯,難不成有人請你去當保姆啊?還工作?”
他翻了我一眼,語氣盡是不耐煩。
我也不生氣,靜靜地看著他。
上輩子,臨死前,我始終不明白為什么當初對我百般呵護的陳凱會想害死我。
現在我明白了,有些人不是他變了,而是我根本沒看清他。
沒人講話,房間里靜悄悄的,只傳來游戲的音效聲。
就在這時,聽筒里突然傳來女生驚喜的嬌嗔。
“凱哥,那個黃臉婆要去外地嗎?那是不是我們以后晚上都能在一起了?”
陳凱有些心虛地看了我一眼,連忙調低了音量。
見我沒有要走的意思,那點心虛也煙消云散,只不耐煩地看著我。
“不是要去收拾行李嗎?還站在這干嘛?”
我沒有拆穿他,平靜地點了點頭。
房門掩上的瞬間。
陳凱那帶著調笑的聲音又出現在耳朵里。
“你小聲點,她還在呢。”
我冷笑一聲,抬眼看著轉角的監控,確定監控拍下了,才將房門關閉。
……
第二日,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我終于到了大佬所在的工作室。
和大佬溝通完研究方向,我便回了他們安排好的住處。
收拾完,我便掏出手機開始查看監控。
想當初這監控還是為了陳凱才安裝的。
早在我們剛結婚的時候,陳凱暈倒過一次,那時他也是不注重飲食,經常熬夜。
那時我還從事營養師行業,在外工作,一直到我下班回家才發現他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