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四十歲了，意外懷孕的消息，讓我激動得一整晚沒睡著。那天是星期四，
她說要去附近診所做孕檢，我開完會就趕著去接她。準備給她一個驚喜，
也想親耳聽醫生說說情況。沒想到，驚喜變成了驚嚇。她和小區新來的保安在診所外熱吻。
我坐在車里，眼睜睜看著她踮起腳尖，溫柔地替他整理衣領。那個動作那么熟悉，
十五年來她每天早上，都是這樣幫我整理領帶的。身體里突然涌上一股腥甜，
我咬破了嘴唇也沒有感覺到疼。或許是身為企業高管的職業習慣，
我第一時間按下了手機錄像。鏡頭有些抖，但足夠清晰地記錄下這背叛的瞬間。
他們說了什么我聽不見，但我看到妻子開心地笑了，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
那是我最愛的表情，現在卻刺痛我的眼睛。我靜靜地等他們分開，目送妻子走進診所。
然后發動車子，徑直開回了公司。三個小時后，妻子在家庭群里發了B超照片。
我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很久，突然笑了。原來，我一直自以為是的完美婚姻，不過是個笑話。
而那個在我身體里發育的小生命，會是誰的孩子？我關掉手機，打開電腦，
開始給自己往后的人生，做一個詳細的計劃。這個計劃里，不會再有林舒晴。
也不會有那個未出生的孩子。但一定會有最精彩的復仇好戲。?親愛的，晚上想吃什么？
?妻子的微信跳了出來。我看著屏幕，嘴角揚起一絲冷笑。?都好，你做什么我都愛吃。
?我回復道。就像你的謊言，我也會繼續配合著吞下。直到毒藥發作的那一刻。回到家時，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一桌子菜。我站在門口，看著妻子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的背影，
恍惚間似乎回到了十五年前。那時的她還不會做飯，總是手忙腳亂地把廚房弄得一團糟，
然后委屈巴巴地喊我去幫忙。?老公，你回來啦？快去洗手吃飯。
?她端著最后一道湯走出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曾經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存在，現在卻讓我覺得諷刺。
那個在診所外的笑容更真實，還是現在這個更真實？?今天怎么這么有空？做這么多菜。
?我若無其事地問。?還不是因為有了寶寶，想給你露一手。?她放下湯，
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開心嗎？??開心，當然開心。?我任由她挽著，語氣輕松，
?對了，今天檢查怎么樣？醫生怎么說？??醫生說一切正常，就是因為年紀大了要多注意。
?她松開我，轉身去拿碗筷，?要按時吃葉酸，飲食也要注意...?我看著她的背影，
心里冷笑。是啊，年紀大了要多注意，所以連偷情都要選在診所這種正當理由的地方。
?要不要去把爸媽接來住？?我突然說，?你現在這個情況，需要人照顧。
?她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隨即繼續擺碗筷：?不用了吧？我自己可以的。
再說現在才剛懷孕，不用這么緊張。??也是。?我點點頭，看著她局促的樣子心里更冷，
?那要不要請個保姆？我看小區新來的那個保安，他老婆好像就在做家政。
?這次她的反應更大，手里的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不、不用了。?她彎腰去撿筷子，
聲音有些發抖，?我們小區的保安我都不熟，還是找熟人介紹比較好。?我走過去，
從她手里接過掉在地上的筷子：?我去給你拿雙新的。?轉身的瞬間，
我的表情已經冷得像冰。林舒晴，你的演技還是這么差，這么多年都沒有進步。吃完飯，
她去洗碗，我坐在客廳假裝看電視，實際上在用手機查看郵件。
下午我就讓公司的人去調查了那個保安的底細。郵件很快就來了：孟浩，28歲，退伍軍人，
半年前來應聘小區保安，之前有過三段感情經歷，每一段都是與已婚女性。呵，
原來是個慣犯。我繼續往下看。他之前的情人，一個被丈夫發現后離婚，
現在淪落成酒吧陪酒；一個因為偷情被丈夫家暴住院；還有一個在丈夫的脅迫下，
主動把偷情的事發到網上。這樣的結局，林舒晴知道嗎？不過沒關系，她很快就會知道了。
?在看什么這么入神？?她擦著手從廚房出來。我隨手關掉郵件：?公司的事。對了，
你的產檢是定在哪家醫院了？??還沒定呢。?她在我身邊坐下，?你覺得市三醫怎么樣？
聽說那里的產科不錯。?我心里冷笑，市三醫離那個小保安住的地方最近。
?我覺得還是市一醫好，雖然遠了點，但是設備和醫生都是最好的。?我看著她的眼睛，
?而且那邊也方便我接送你。??這...?她猶豫了一下，?其實不用你接送的，
我自己可以打車去。??傻瓜，你現在可是懷著我們的孩子。?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
感受到她身體明顯的僵硬，?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能不陪著？?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隨即擠出一個笑容：?那...那好吧。??對了。?我突然說，
?明天我約了幾個朋友吃飯，你要不要一起去？好久沒帶你見他們了。
??明天啊...?她遲疑了一下，?我明天約了閨蜜逛街...??那就改天吧。
?我很快說，?你最近要多注意身體，別太累。?她松了一口氣：?嗯，你也是，別太忙了。
?我知道她在撒謊。明天她約的是那個小保安，我已經查到他們定了一家情侶餐廳。沒關系，
讓他們再多溫存一會兒。馬上，就會有好戲看了。我起身上樓：?我去書房處理點工作，
你早點休息。??好。?她笑著說，?別太晚睡。?關上書房的門，我打開電腦，
調出了一份文件。這是我下午讓律師準備的離婚協議，上面詳細列明了財產分割的條款。
但這還不夠。我又打開一個文檔，開始寫一份詳細的計劃。
這個計劃里包含了：如何讓孟浩在小區所有業主面前身敗名裂，
如何讓林舒晴在她所有朋友圈子里顏面掃地，如何讓他們付出代價。我要讓他們知道，
背叛是要付出代價的。寫到一半，手機突然震動。是林舒晴發來的微信：?老公，
我給你放了牛奶在書房門口，記得喝。?這是我們的老習慣了。每天晚上她都會給我送牛奶，
我總是喝完后才去睡覺。我站起來，打開門。門口果然放著一杯熱牛奶，
還有一張心形便利貼：?早點休息，愛你。?我盯著那個心形符號看了很久，
突然有種想笑的沖動。多諷刺啊。她還在維持著這些甜蜜的小細節，是因為愧疚，
還是因為習慣？又或者，她早就已經把這種欺騙，當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我拿起牛奶，
走到窗前。今天的月色很好，能清楚地看到小區的保安亭。孟浩正在值夜班，
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大概是收到了什么有趣的消息，他突然笑了起來，
那種志得意滿的笑容刺痛我的眼睛。我把牛奶倒進了花盆。林舒晴，你不會知道，這半年來，
我從來沒有喝過你送的牛奶。從你第一次和他眉來眼去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防備了。
只是我沒想到，你真的敢背叛我。現在好了，你給了我一個完美的復仇理由。
你以為你懷孕了，我就會原諒你嗎？不，這反而讓我更恨你。因為你不僅背叛了我，
還想讓我養育另一個男人的孩子。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而且，我會讓你們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我重新打開電腦，繼續完善我的計劃。現在我的心里很平靜，
就像在處理一個普通的商業計劃書。只是這次的目標，是毀掉兩個人的人生。第二天一早，
我準時去公司上班。在電梯里遇到幾個同事，都說我今天氣色特別好。是啊，
當一個人下定決心要復仇的時候，反而會覺得異常輕松。上午開完會，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打電話給私家偵探，讓他繼續跟蹤林舒晴和孟浩的一舉一動。然后我約見了律師，
確認離婚協議的每個細節都無懈可擊。最后，我給公司的公關部打了個電話，
讓他們準備好輿論應對方案。一切都要完美，不能有任何紕漏。中午，私家偵探發來了照片。
林舒晴和孟浩在那家情侶餐廳吃飯，照片里她穿著一條我從沒見過的裙子，笑得像個少女。
我保存了照片，發了個信息給她：?中午吃什么？注意營養。?很快，
她回復：?在和小姐妹吃飯，她們都說要給你當干媽呢。?我看著手機屏幕，
突然有種想砸東西的沖動。但我還是平靜地回復：?替我謝謝她們。?放下手機，
我打開電腦，開始部署第一步計劃。首先，我讓公司的人以業主代表的名義，
在業主群里發了一個帖子，說要調查小區保安隊伍的素質問題。然后，
我又讓人去查孟浩之前那些情人的具體信息。打算了解一下，她們是怎么從天堂落到地獄的。
也許，可以借鑒一下她們的經歷。畢竟，我要讓林舒晴經歷的，將會比她們更慘。下午三點，
我準時參加了一個重要客戶的會議。期間林舒晴發來信息，說她購物太累了，
想早點回家休息。我回復：?開車去接你？?她秒回：?不用了，我已經打車回去了。
?我看了看私家偵探發來的實時照片，她還在和孟浩膩在一起。看來，
你們的感情真的很好啊。好到讓你連說謊都不會臉紅了。也好，就讓你們再多溫存一會兒。
很快，你們就會知道，背叛的代價是什么。會議結束后，我去見了一個老朋友。
他是本地最大的自媒體公司的老板，最擅長營造輿論聲勢。我們談了很久，直到天完全黑了。
走出他的辦公室時，我的手機又響了。是林舒晴發來的信息：?老公，晚上想吃什么？
我下廚。?我看了看表，已經快八點了。這個時間，她終于玩夠了，想起來要回家做晚飯了？
我回復：?不用了，我還在加班，你自己隨便吃點。?其實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在家。如果不在，那就更好了。因為我已經準備好了攝像機，
要拍下她們偷情的全過程。這將是我復仇計劃的第一張王牌。開車經過小區門口時，
我特意看了一眼保安亭。孟浩不在那里。我把車停在小區外，走進了小區。夜色中，
我摸到口袋里的鑰匙，卻遲遲沒有打開家門。站在門口，
我能聽到屋里傳來林舒晴哼歌的聲音。聽起來她心情不錯，大概是和孟浩約會很開心吧。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老公！?她從廚房探出頭來，?你不是說要加班嗎？
怎么突然回來了？?我走進玄關，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會議提前結束了。??那正好！
?她笑著說，?我剛煮了面，夠兩個人吃的。?我看著她圍著圍裙忙碌的樣子，
突然說：?你今天去哪里逛街了？買了什么？?她的動作明顯僵了一下，
隨即若無其事地說：?就在萬達那邊，和小芳她們一起。?她把面端上桌，
?買了幾件孕婦裝，等過兩天肚子大了就用得上了。??哦？衣服呢？給我看看。
??還、還沒拿回來。?她低頭擺碗筷，?放在小芳那里了，她說幫我洗一下再拿過來。
?我看著她慌亂的樣子，心里冷笑。撒謊的時候，她總是不敢看我的眼睛。?是嗎？
?我若無其事地在餐桌前坐下，?那條紅色連衣裙很漂亮。??什么紅色連衣裙？
?她一臉疑惑。?就是你今天穿的那條啊。?我抬頭看著她，?在情侶餐廳的時候穿的那條。
?砰的一聲，她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你...你什么意思？?她的聲音開始發抖。
?我什么意思？?我站起來，拿出手機遞到她面前，?要不要看看你今天的約會照片？
?她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老公，我可以解釋...??解釋什么？
?我冷笑，?解釋你為什么要和一個小區保安偷情？還是解釋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她猛地后退了一步，撞在了餐桌上。桌上的碗筷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開始抽泣，?孩子是你的，
真的是你的...??是嗎？?我把手機收起來，?那你告訴我，
你和孟浩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她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我不但知道他的名字。?我慢慢走近她，?我還知道他之前有過三個情人，
都是已婚少婦。你知道她們現在都是什么下場嗎？?她的眼淚開始不停地流：?老公，
求求你原諒我...我真的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我冷笑，?你是知道錯了，
還是害怕自己也落得和她們一樣的下場？??不是的...?她突然跪了下來，抱住我的腿，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要他，
我只要你...求求你原諒我...?我低頭看著她：?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真的...我真的知道錯了...?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保證以后再也不見他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用力甩開她：?機會？
你背著我偷情的時候，怎么不想想要給我們的婚姻一次機會？
腿：?老公...我真的錯了...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我退后一步：?重新開始？
你覺得可能嗎？?說著，我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她面前：?看看吧，這是離婚協議。
?她顫抖著手撿起文件：?不要...老公不要...我不要離婚...??由不得你。
?我冷冷地說，?除非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背著丈夫和保安偷情的賤人。
?她猛地抬頭：?你...你要干什么？??我要干什么？?我笑了，?這要看你的選擇了。
如果你乖乖簽字離婚，我可以讓你保留一點體面。
如果你不配合...?我拿出手機：?你和孟浩的那些照片和視頻，會很快傳遍整個小區。
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還怎么在這里生活。
?她渾身發抖：?你...你不能這樣...??我為什么不能這樣？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背叛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感受？?她癱坐在地上，
哭得像個淚人。我把筆扔在她面前：?簽字吧。明天我會讓律師來辦手續。
要...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我轉身往門口走：?你還有一晚上的時間考慮。
如果明天你不簽字，后果自負。??等等！?她突然喊住我，?孩子...孩子怎么辦？
?我頭也不回：?你確定那是我的孩子嗎？?身后傳來她崩潰的哭聲：?是你的！
真的是你的！我可以去做親子鑒定...?我打開門：?不用了。就算是我的，我也不會要。
我不想要一個母親是賤人的孩子。?砰的一聲，我關上了門。站在樓道里，
我聽著門內傳來的哭聲，心里沒有一絲波動。掏出手機，
我給私家偵探發了個信息：?盯著點她，別讓她想不開。
?然后我又給孟浩發了個短信：?明天早上八點，來我辦公室一趟。
?署名是物業公司總經理。做完這些，我開車去了酒店。我知道，
今晚林舒晴一定會瘋狂給我打電話，發信息。但我不會理會。
讓她好好體會一下絕望的滋味吧。果然，一個小時后，我的手機就被她打爆了。
我看著屏幕上顯示的99+未接來電，冷冷地笑了。短信也是99+。
我隨便點開幾條看：?老公，
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沒有他...我誰都不要...只要你...?看來，
她真的怕了。但這只是開始。我要讓她知道，她失去的不僅僅是我，
還有她所有的體面和尊嚴。我打開筆記本，開始寫郵件。
首先是給業主委員會的：舉報小區保安隊伍中有人品行不端者，要求徹查。
然后是給她閨蜜圈子的：不好意思，可能要讓你們重新選個飯局地點了，
我太太最近身體不適，需要靜養。
最后是給她的閨蜜小芳的：把你今天和我太太的合照發給我，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我知道小芳一定會懵了：什么合照？她今天根本沒見過林舒晴。這就夠了。讓謊言不攻自破，
讓她在朋友圈中自取其辱。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騙子，是個背叛丈夫的賤人。
這樣的打擊，會不會讓她崩潰？會不會讓她后悔？但這還不夠。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我要讓她知道，她失去的是什么。深夜，手機還在不停地響。我看了看時間，凌晨兩點。
她還真是執著啊。
...求求你回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可以去死...只要你原諒我...?呵，
死？現在說這個，未免太早了點。你還沒看到我為你準備的好戲呢。第二天早上八點，
我準時到了辦公室。半小時后，孟浩來了。他穿著保安制服，
看起來很緊張：?請問找我什么事？?我轉過椅子，面對著他：?坐。
?他有些局促地坐下：?總經理好...??別緊張。?我微笑著說，?我找你來，
是想談談你和我太太的事。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不明白？
?我把手機推到他面前，?需要我放視頻給你看嗎？?他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
豆大的汗珠開始往下掉：?我...我...??不用解釋。?我收起手機，
?我就問你一句，想不想繼續在這個城市混下去？?他猛地抬頭：?您...您是什么意思？
??很簡單。?我靠在椅背上，?你立刻離開這個小區，永遠不要出現在我太太面前。
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他咽了咽口水：?就...就這樣？??不然呢？?我笑了，
?你以為我會打你？我這個年紀，可不屑于和你動手。
?他松了一口氣：?好...我馬上辭職...??記住。?我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如果讓我知道你還和我太太有聯系，我會讓你在這個城市寸步難行。
?他連連點頭：?不會的不會的...我這就走...??等等。?我叫住他，
?還有一件事。?他戰戰兢兢地看著我。我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
還有一些補償。拿著錢，離開這個城市吧。?他接過信封，
手都在抖：?謝...謝謝...??不用謝。?我笑著說，?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我拿出手機，給私家偵探發了個信息：?跟著他，看看他去哪里。
?然后我打開電腦，給林舒晴發了一封郵件：?親愛的太太：昨晚睡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