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江雨煙癱在血泊中,聲音已經嘶啞,卻還嘴硬。
.”“這孩子是云澤的......是云澤......”“啪——”婆母一個耳光扇過去,
江雨煙的臉立刻腫起老高。“賤人!”婆母瘋了一樣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頭狠狠往地上撞。
“你竟敢用野種冒充我云家血脈!我打死你這賤人!”江雨煙像塊破布一樣被拖來拽去,
剛生產完的下身又開始流血,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母親......饒命......”她氣若游絲地求饒,卻只換來更猛烈的毆打。
發泄一通的婆母,剛停下喘口氣,竟就這么直挺挺地暈了過去。三日后,
江雨煙以“欺君之罪”被判處腰斬。她的奸夫表哥也未能幸免。行刑那天,
婆母抱著那個孩子去了刑場。在江雨煙人頭落地的瞬間,她突然癲狂大笑,
把那嬰兒重重摔在地上。那孩子當場斃命。
婆母又哭又笑地喃喃著:“絕后了......云家絕后了......”從此,
她變得瘋瘋癲癲,整日在將軍府游蕩,見人就問:“看見我兒的骨血了嗎?
”在一次失足摔下假山后,她便徹底癱在了床上,每日只會神志不清地自言自語。
婆母癱瘓后,我換上誥命服,讓春桃梳了個最端莊的發髻,去宮里求見皇上。金鑾殿上,
我重重磕了三個響頭。“求皇上開恩,容臣婦這條賤命侍奉婆母終老。”“臣婦愿落發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