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橫掃一眼彭欣樂,終于見到這位我曾經(jīng)在季云聲微信朋友圈里看見的,僅他自己可見的白月光。
花一樣的年紀,連瞪人都是最純粹的厭惡。
我嗤笑出來,眾人也哄堂大笑。
“不是吧,聞嬌你別太好笑了!”
季云聲身邊的第一跟班劉余第一個跳出來,“誰養(yǎng)誰啊,你白日做夢也不看看這是在哪?”
他搶過我手里的那杯酒,朝我頭頂潑下。
我感受到流動的酒水,散發(fā)著陳年酒所散發(fā)的醇香。
季云聲坐在一旁,并未阻止。
我忽然感受到許久未感受到的年輕,于是我拿著旁邊滿酒的酒瓶,朝他的腦袋一砸。
劉余被我一下砸到在地,哀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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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破碎了滿地,眾人為這一變故變了神色,季云聲這時終于跳了出來。
“夠了,聞嬌。”
“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我沒理他,看著季云聲過生日時我為他精挑細選他的手表戴在他白月光的手上。
意味聲長地看著彭欣樂:“別人的東西,用著爽嗎?”
季云聲在白月光面前被甩了面子,也不爽,過來牽住我的手。
“我在說我們的事,心情不好也別往別人身上發(fā)。”
我看著他,看向旁邊特意被吩咐過來處理事故的經(jīng)理。
“記得,這場可別算在我頭上。”
“還有剛剛那一瓶28999的,再多來幾瓶,我砸個夠。”
季云聲再也忍不住,周圍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令他難堪。
“聞嬌,你到底想怎樣。”
彭欣樂這時也站了出來,滿臉委屈:
“你要撒氣就朝我撒氣吧,別把現(xiàn)場搞得那么僵。”
“也別對云聲哥生氣。”
好像是宣誓主權(quán)般,挽上了季云聲的手。
季云聲站在我的對面,和他的狐朋狗友站在頂光下。
我拿起一旁終于被送來的酒,一下砸了過去。
連砸四瓶。
場面鬧得不可開交。
又用濕巾擦了擦,我漫不經(jīng)心地對地上已經(jīng)趴著,頭流著血的季云聲說:“你,徹底給我滾蛋。”
走的時候又提醒了一句。
“記得自己付錢。”
一個實習助理的工資付的起包場的錢和幾瓶幾萬塊的酒嗎?
笑死了,用他做模子的錢還債吧。
畢竟,一個出來賣的。
以為我買了,包裝了一下。
就不是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