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煦啊,人呢還是要有自知之明,
不能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啊。
你分走了本屬于你姐姐的那么多東西,她現在要回來,也合理吧?”
林月盈見有人給她撐腰,背挺得更直了,從挎包里掏出幾張紙,甩到我臉上:
“識相點,把這個斷絕關系的證明簽了,
把你作為養女5%的股份還給我,
然后乖乖地滾得越遠越好,
我還能網開一面,給你二十萬自己出去生存。
否則,你不僅一分錢都拿不到,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在社會沒法立足?!?/p>
我隨意地撿起那幾張紙,仍站在原地不卑不亢:
“姐姐,我現在還能叫你一聲姐姐,
我告訴你,你連把我從林氏解雇的資格都沒有,
更別說把我逐出林家了。
我不想在今天跟你把爸的退休晚宴鬧得這么難看。
你最好見好就收?!?/p>
林月盈先是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她大笑幾聲隨機面色冷了下來,揚起手,重重地給了我一巴掌:
“誰稀罕當你的姐姐,你是個什么東西?
我,林月盈,現在才是林氏唯一的最大持股人,
我要讓你滾出這個家,你連走著出門的資格都沒有。
你以為自己還是林家的千金呢?還有臉端什么大小姐架子?”
我對她沒有設防,被她扇得撞上了旁邊的桌子,精致華麗的香檳塔嘩啦啦一片倒塌,酒液、玻璃碎片四賤。
賓客一眾嘩然,四散躲避。
看著父親的從商這么多年終于決定要正式放手,將天地還給年輕小輩,最后畫上句號的晚宴被鬧成這樣不上臺面,怒火騰騰地在我心口燃燒。
我抓起旁邊殘余的酒杯,潑到林月盈的臉上。
“現在呢?醒了嗎?
醒了就別發瘋。”
林月盈尖叫一聲,連連后退,細長的高跟踩到玻璃碎片,她重心不穩崴了腳。
雖然被傅文凱扶住,細碎的玻璃碎片還是劃傷了她的腳,鮮血一滴滴在地毯上綻出紅色的花。
她氣的胸膛起伏,接受著小跑過來的傭人用溫熱的毛巾給她擦拭臉上的酒液,醫生跪在地上給她處理腳上的傷。
“林暖煦,你完了。
我現在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從今天開始,林暖煦不再是我們林氏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