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屬于我們的商業帝國!”說實話,有點滑稽。我好整以暇地坐下,
看著眼前跳梁小丑一般的兩個人:“林月盈,我記得我給過你臉了。你不要,
那就不能怪我了。”“林暖煦,你還沒醒嗎?哦不對,你現在都不能姓林,你不配。
識相點就自己滾出去,別逼我叫保安。”林月盈剛剛還掛在臉上的甜蜜笑意褪去,
居然伸手要搶過我手里用來敷臉的冰袋。這次我留了心眼,在她抬起手的那一刻,
鉗制住了她的手腕。她咬著牙用力掙,卻怎么也掙不開我鐵鉗一般的手。我隨手甩開她的手,
她便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踉蹌飛走了。細長的高跟踩在還未來得及清理的酒液上,
林月盈以一個狼狽的姿勢面朝下摔倒在地。人群中不知道是誰沒憋住,
發出了一聲短暫的嗤笑。雖然只是短促的一聲,但在寂靜的宴會廳里尤為明顯。
這比重重甩在林月盈臉上一巴掌還叫她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