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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懷孕了,便希望家里的保姆幫忙干一些家務活。
結果只因保姆在洗衣服時,手擦破了皮。
老公便一氣之下,要將我送去大山,進行勞動改造。
“清婉,你在家只會好吃懶做,什么事都丟給小艾做。”
“你這種大小姐脾氣,就該去鄉下好好改造改造。”
我被強行拖上運豬車,送往了山里。
在山村里,我被關進豬圈,成為全村人的母豬。
為了盡快下崽,他們更是用棍棒強行將我打到流產。
直到三個月后,老公才終于想起我,帶著父母來村子接我時。
待在豬圈的我,卻主動地敞開了腿。
“主人你來了,母豬這就來伺候你。”1
那兩個男人已經將我拖進卡車的籠子時,顧澤驍正拿著棉簽,小心翼翼地給保姆小艾手指上那道幾乎看不見的劃痕上藥。
“澤驍哥,您輕點……有點疼。”
小艾的聲音嬌滴滴的,帶著恰到好處的委屈和依賴,眼神卻不經意地瞟向我這邊,閃過一絲的得意。
卡車的鐵籠里面擠滿了骯臟不堪、驚恐尖叫的肥豬。
它們的糞便和尿液混合在一起,散發出熏天的惡臭。
他們毫不留情地將我推搡著,想要把我塞進那個豬籠里。
我死死抓住門框,哭喊道:“顧澤驍!顧澤驍你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我不要去!”
其中一個男人,臉上帶著一道疤,顯得格外兇悍,他不耐煩地扭頭對顧澤驍喊道:“顧老板,這婆娘太不老實了!不過……嘿嘿,品種倒是真不錯,細皮嫩肉的,一看就好生養。”
他旁邊那個稍瘦些、眼睛滴溜溜轉的男人也跟著淫笑起來:“是啊是啊,大哥說得對!咱們跑了這么多趟,還是頭回見這么水靈的‘母豬’!這樣吧,顧老板,我們兄弟倆做主,給您這個數!”
他伸出五個粗糙黝黑的手指,“五百塊!買您這頭母豬,這價錢絕對公道!”
五百塊……母豬……
這兩個詞像燒紅的烙鐵,燙在我的靈魂上。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澤驍,希望從他臉上看到一絲震驚或憤怒。
但顧澤驍只是疑惑地說:“什么叫品種好的母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