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語無倫次地哀求著,聲音因為恐懼而尖利變形,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
但我的哀求,不僅沒有換來絲毫憐憫,反而徹底點燃了顧澤驍的怒火。
“閉嘴!”
他怒吼一聲,揚起手,“啪!啪!”兩個清脆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臉上。
“我不就是讓你來村里勞動一下嗎?!你扮這副作踐的模樣給誰看啊?!”
臉頰火辣辣地疼,耳朵里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冒。
這似曾相識的劇痛,像一把鑰匙,猛地打開了那些被刻意壓抑、被麻木掩蓋的過往。
三個月前,我也是這樣對待的。
我被那對開車的兄弟,像拖死狗一樣扔進這個豬圈,用鐵鏈鎖住了我的手腳。
“你們要干什么?!放我出去!我丈夫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驚慌失措地叫著,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
“啪!啪!”
回應我的是狠狠的幾個耳光。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疼痛。
“吵什么吵!臭娘們!告訴你,你男人顧澤驍,已經把你賣給我們靠村了!五百塊!從今往后,你就是我們全村合資買來的‘母豬’!懂嗎?專門給咱們村里的爺們兒生崽用的!”
“你丈夫早就不要你了!還指望他來救你?做夢去吧!”
他們撕碎了我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像對待真正的牲口一樣,開始了對我長達數月的噩夢般的侵犯。
我的反抗和哭喊,只換來了更殘酷的對待。
當他們聽說我來時已經懷孕時,為了讓我盡快“下崽”,他們用盡各種殘忍的手段,強行將我打流產。
那之后,我徹底淪為了這個村莊的玩物。
幾個月來,我如同牲口一般被囚禁在豬圈里,和全村的男人發生了關系。
稍有反抗,就會遭到他們的拳打腳踢。
直到有一次,他們二人又一次同時侵犯我的時候,我趁他們不備,從他們褲子口袋里勾出了一串鑰匙,迅速藏在了身下的草堆里。
晚上,我打開了鎖鏈,跌跌撞撞地跑出豬圈,顫抖著拿出偷來的舊手機,撥通了顧澤驍的電話。
我想向他求救,我想告訴他我在這里遭受的一切。
可是,接電話的卻是小艾。
“喂?是清婉姐啊?找澤驍嗎?真不巧,他正在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