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已是深夜，女兒秦梓蕓剛下班回來。我激動地上前握住她的手，卻觸碰到滿手的老繭，

粗糙得不像這個年紀該有的。她緊緊抱住我，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媽，你這次回來，

不會再走了吧？你會一直留在家里嗎？”我心頭一驚，女兒都二十歲的大姑娘了，

怎么還像個孩子一樣？而且說話的樣子怯生生的，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活潑。

我把她拉到院子里，想給她一個驚喜。誰知她卻突然渾身發抖，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動物。

當我掀開蓋在限量版摩托車上的布時，女兒的表情依舊呆滯，沒有絲毫的驚喜。

我記得她從小就癡迷摩托車，不像其他女孩，怎么兩年不見，變化這么大？

一股心酸涌上心頭。“女兒，跟媽說說，這兩年到底發生了什么？”還沒等女兒開口，

大門“唰”的一下被打開，秦嬌嬌開著車回來了，那囂張的架勢，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這家的主人。她一眼就看到了我新買的摩托車，眼睛都亮了，“媽！

你回來了！喲，還給我帶了這么好的禮物！”說著就要跨上去。

我一把攔住她：“這不是給你的，是給小蕓的。”“我們姐妹倆，還分什么你的我的？對吧，

小蕓？”秦嬌嬌笑嘻嘻地看向女兒。女兒低著頭，一聲不吭，默默地拿起水桶，

開始給秦嬌嬌擦車。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把拉住女兒的手：“你干什么？擦車這種事，

讓傭人去做，或者送到4S店，憑什么讓你來擦？”“媽，我沒事，習慣了。

”秦梓蕓的聲音悶悶的。就在這時，秦嬌嬌早就一溜煙地騎著摩托車絕塵而去，

只留下發動機的轟鳴聲在夜空中回蕩。看著女兒像個提線木偶一樣，我攥緊了拳頭。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