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月光灑在野狼山的林間,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扭曲變形,
全身覆蓋著濃密的灰褐色毛發(fā)。家宴上,孟雨薇端著酒杯向我走來,
笑容如初但眼神卻充滿戒備。我被改造成了狼人,供那些特殊身份的人們?nèi)贰?/p>
半年后妻子來接我回家,全家卻對我溫順乖巧的樣子贊不絕口,
直到我抓住一只老鼠興奮地生啃。孟雨薇把我送上野狼山反省的那天,天氣異常寒冷。
"雖然妻子撕了我所有的衣服,但我既然答應(yīng)了妻子,就無論如何都要來試試?yán)歉C。
"妻子說我脾氣暴躁,把我送到我最害怕的野狼山作為懲罰。我從小最怕的就是狼,
那撕裂般的嚎叫聲總讓我渾身發(fā)抖。"野狼山風(fēng)景優(yōu)美,空氣清新,
待上半年肯定對你的身心都有好處。"臨走前孟雨薇如此安慰我,
眼里卻透著我看不懂的冷意。野狼山研究所的人把我安頓在一個簡陋的木屋里。屋子很小,
周圍經(jīng)常能聽到狼嚎,讓我寢食難安。他們說這是修身養(yǎng)性的必經(jīng)之路,
讓我必須克服內(nèi)心的恐懼。第一周,我?guī)缀鯖]合眼。到第二周,
研究所的人開始給我注射一種藥物,他們說這能幫助我放松,更好地融入自然環(huán)境。
"林先生,這是幫助調(diào)節(jié)情緒的藥物,很多客人都用過,效果很好。
"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笑著對我說,"畢竟,很少有人能在狼的領(lǐng)地安然入睡。"每天注射后,
我感覺身體變得越來越熱,皮膚癢得難受。一個月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指甲變硬變長,
手上毛發(fā)開始增多。當(dāng)我向研究所的人提出質(zhì)疑時,他們只是說這是藥物的正常反應(yīng),
很快就會好轉(zhuǎn)。"身體變化是正常的,這表明你的身體正在適應(yīng)野狼山的環(huán)境。
"那個戴眼鏡的男人依然面帶微笑,"很多客人都有類似反應(yīng),
但最后都能獲得意想不到的收獲。"三個月后,我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背部彎曲,牙齒變得尖利,夜間視力大幅提升。我開始能聽懂狼群的嚎叫,
甚至產(chǎn)生了想要加入它們的沖動。最可怕的是,我漸漸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外面的世界,
忘記了妻子孟雨薇和我們的家。我只知道自己是一只獨居的狼,
偶爾會在夢中看到一些人類的影像,但那感覺越來越遙遠。研究所的人不再給我注射藥物,
因為我的身體已經(jīng)完成了大部分轉(zhuǎn)變。
他們開始對我進行新的訓(xùn)練——教我如何控制自己的獸性,如何在人形和狼形之間轉(zhuǎn)換。
"林昊天,你是我們最成功的案例。"戴眼鏡的男人一邊記錄數(shù)據(jù)一邊對我說,
"半年的時間,你完成了其他人需要一年甚至更久才能完成的轉(zhuǎn)變。孟小姐會很滿意的。
"聽到孟雨薇的名字,我混沌的意識突然有了一絲清明。但很快,隨著新一輪藥物的注射,
這一絲清明再次被黑暗吞噬。半年后的一天,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鐵籠里,
正被運往某個地方。透過籠子的縫隙,我看到了久違的城市景觀,聽到了喧囂的人聲。
我感到恐懼,本能地想要退回黑暗,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讓我停下了動作。
孟雨薇站在籠子前,隔著鐵欄打量著我,眼中閃爍著我無法理解的光芒。"親愛的,
我們回家了。"她微笑著說,聲音溫柔得不像話。孟雨薇揮手示意司機把我從籠子里放出來。
研究所的工作人員遞給她一個遙控器,低聲解釋了一些使用方法。"不要擔(dān)心,
他現(xiàn)在很溫順,只要按這個按鈕他就會保持人形。"工作人員說著,
對孟雨薇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我被換上干凈的衣服,但感覺無比別扭。
半年來我?guī)缀醵际浅嗦愕模つw上覆蓋著濃密的毛發(fā),貼身衣物讓我渾身不適。
我的手指不聽使喚,笨拙地扣著襯衫紐扣,眼睛也不敢直視周圍的人。"昊天,
野狼山的半年生活還好嗎?想我了嗎?"孟雨薇的聲音甜美動聽,
但我能嗅到她言語中的警惕和戒備。我點了點頭,喉嚨發(fā)出低沉的咕噥聲。
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說過人話了,聲帶似乎忘記了如何發(fā)出清晰的音節(jié)。
孟雨薇安排我坐進一輛豪華轎車,自己則坐在我旁邊,保持著一定距離。她打開車窗,
讓新鮮空氣吹進來,似乎是擔(dān)心我身上的氣味。"你瘦了很多,但精神看起來不錯。
"她觀察著我說,"家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歡迎宴會,所有人都期待見到你——一個全新的你。
"我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城市的景象對我來說既熟悉又陌生。車子駛過的每一個路口,
每一棟建筑,都喚醒我沉睡的記憶碎片。我是林昊天,不是一只野狼。
我曾是一家大型企業(yè)的總裁,擁有令人羨慕的事業(yè)和家庭。但現(xiàn)在,
我的身體里流淌著野獸的血液,我的感官變得敏銳,能聽到很遠處的聲音,
嗅到各種微妙的氣味。甚至能從孟雨薇平靜的外表下感知到她緊張的心跳。
我們抵達了林家別墅。一下車,孟小川就跑出來迎接我們。看到他的那一刻,
我體內(nèi)的野性突然躁動起來,喉嚨深處發(fā)出低沉的咆哮聲。"爸爸!"孟小川熱情地叫著,
但看到我的反應(yīng)后立刻退后幾步,躲到孟雨薇身后,"媽媽,爸爸怎么了?
他為什么這樣看著我?"孟雨薇安撫地拍拍孟小川的肩膀:"沒事的,
你爸爸在野狼山適應(yīng)了那里的環(huán)境,回到城市需要一點時間重新適應(yīng)。很快就會恢復(fù)正常的。
"父母從屋里出來,看到我時臉上露出驚訝和擔(dān)憂的表情。"昊天,你瘦了這么多。
"母親握住我的手,然后突然皺起眉頭,"你的手怎么這么粗糙?是不是在野外吃了不少苦?
"我想回答,但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孟雨薇立刻解釋道:"他喉嚨有點發(fā)炎,
醫(yī)生說需要休息幾天才能完全恢復(fù)。現(xiàn)在先別讓他說話了。"她領(lǐng)著我走進別墅,
低聲在我耳邊警告:"控制好你自己,別在家人面前露出狼的一面。否則,
我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別墅里擺滿了我喜歡的食物,
但這些曾經(jīng)的美味現(xiàn)在卻讓我提不起興趣。我的身體渴望新鮮的肉,生的、帶血的肉。
我強忍著這種沖動,勉強喝了一些湯。晚餐后,孟雨薇領(lǐng)我回到我們的臥室。
推開門的一瞬間,我聞到了一股陌生男人的氣味。這氣味雖然淡,
但對于我現(xiàn)在敏銳的嗅覺來說,無比清晰。孟雨薇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異常,
迅速轉(zhuǎn)移話題:"明天我們會舉辦一場小型聚會,邀請一些朋友和商業(yè)伙伴。你知道的,
大家都很擔(dān)心你,都想看看你半年后的變化。"她幫我整理好床鋪,但選擇了睡在客房。
臨走前,她又警告我:"記住,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在人前顯露出你的狼性。
這對我們所有人都好。"那天晚上,我躺在曾經(jīng)熟悉的床上,卻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和不安。
窗外的月光照進來,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變化,手指伸長,指甲變成利爪,
皮膚下長出濃密的毛發(fā)。我強忍著變身的沖動,知道一旦完全變成狼人形態(tài),
就很難再變回人類。我必須控制住自己,至少在弄清楚孟雨薇的真正意圖之前。第二天清晨,
孟雨薇帶著化妝師進入房間,幫我剃須、修整頭發(fā),遮蓋面部和手上明顯的變化痕跡。
"好好配合,"她低聲對我說,"今天會有很多重要客人,他們都是特意來看你的。
"我注意到她手里緊握著那個遙控器,時刻警惕著我可能的失控。下午三點,賓客陸續(xù)抵達。
他們大多是我曾經(jīng)的商業(yè)伙伴和所謂的朋友,還有一些我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
他們打量我的眼神充滿好奇和一絲畏懼,仿佛我是某種展覽品。孟雨薇挽著我的手臂,
向每一位客人介紹:"這就是我親愛的丈夫林昊天。
半年的野外生活讓他變得更加內(nèi)斂、沉穩(wěn),不是嗎?"客人們禮貌性地點頭,
但我能聞到他們身上散發(fā)的恐懼和懷疑的氣味。我的感官太過敏銳,
每一個虛假的微笑、每一句違心的恭維,都像刀子一樣刺痛我的神經(jīng)。花園里擺滿了餐桌,
侍者們端著精致的小點心和香檳在客人之間穿梭。孟雨薇始終站在我身邊,
確保我不會做出任何出格的行為。"親愛的,來點香檳嗎?"她遞給我一杯酒,
但我明確地?fù)u了搖頭。酒精的氣味讓我作嘔,而且我擔(dān)心它會削弱我對野性的控制。
就在這時,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說:"林總,久違了!
聽說您去野狼山探險了半年,收獲一定不小吧?"我沒有握他的手,只是點了點頭。
那人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恢復(fù)了笑容。"林總變得更加內(nèi)斂了,
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他對孟雨薇說,"不知道林總在野狼山學(xué)到了什么獨特的生存技巧?
"孟雨薇假裝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移話題:"謝總最近的投資項目進展如何?
聽說華東那邊的市場正在擴大?"我默默觀察著周圍的一切,漸漸發(fā)現(xiàn)這場宴會不同尋常。
賓客中有幾個人偶爾會交換意味深長的眼神,他們似乎知道些什么。而且,
那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身上有一種熟悉的氣味,讓我想起野狼山研究所的一些工作人員。
孟小川穿梭在客人之間,像個乖巧的小主人招待著大家。但每當(dāng)他靠近我時,
我都能感覺到他的心跳加快,呼吸變得急促——他在害怕我。宴會進行到一半,
孟雨薇提議讓大家移動到后花園的草坪上進行一些互動游戲。當(dāng)賓客們都移動時,
我注意到有幾個人開始架設(shè)一些奇怪的設(shè)備,像是準(zhǔn)備某種表演或展示。我突然意識到,
這場宴會的真正目的可能是展示我——一個成功的"人狼融合體"——給那些特殊的客人看。
就在這時,一只小老鼠從灌木叢中竄出,穿過草坪向餐桌方向跑去。在我意識到之前,
我的身體已經(jīng)本能地做出反應(yīng):我彎下腰,以驚人的速度抓住了那只老鼠,
差點就要把它送進嘴里。全場瞬間陷入死寂。所有人都驚恐地盯著我,
孟雨薇的臉色變得煞白。"昊天!"她厲聲喝道,
迅速走到我身邊奪走了那只還在掙扎的老鼠,"你在做什么?控制一下自己!
"她轉(zhuǎn)向賓客們,尷尬地笑著解釋:"抱歉各位,
我丈夫在野外學(xué)會了一些...呃...生存技能。他只是想保護大家不受老鼠的騷擾。
"賓客們勉強笑笑,但氣氛已經(jīng)變得異常緊張。
我能聽到他們小聲的議論:"他真的變成了那樣嗎?","效果比預(yù)期的還要好",
"控制能力似乎還不夠穩(wěn)定"。孟雨薇憤怒地瞪著我,低聲說:"你毀了一切!回臥室去,
立刻!"我站在原地不動,感到體內(nèi)的野性在翻騰。
尊嚴(yán)被踐踏的憤怒讓我?guī)缀蹩刂撇蛔∽冃蔚臎_動。就在此時,
孟雨薇按下了遙控器上的某個按鈕。一陣劇痛從我的脊椎蔓延到全身,我痛苦地彎下腰,
倒在草地上。疼痛讓我無法思考,只能蜷縮著身體,等待這波折磨過去。"各位別擔(dān)心,
"孟雨薇高聲說道,"我丈夫只是有點不舒服,可能是旅途勞累。小川,
幫我扶你爸爸回房間休息。"當(dāng)孟小川和一個保鏢架著我離開花園時,
我聽到孟雨薇對那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說:"王博士,效果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但控制系統(tǒng)似乎還需要調(diào)整..."我被帶回臥室,丟在床上。疼痛逐漸減弱,
但憤怒和屈辱感卻越來越強烈。我終于明白了:我不是被送去野狼山修行,
而是被送去做一個殘忍的人體實驗。而孟雨薇,我曾經(jīng)深愛的妻子,是這一切的主謀。
那晚之后,我被禁足在房間里,門外有保鏢24小時看守。孟雨薇再也不掩飾她的真實意圖,
她冷漠地告訴我:"你現(xiàn)在是個價值連城的資產(chǎn),但也是個定時炸彈。學(xué)會服從,
對我們都好。"我的房間被改造成一個精致的囚籠。窗戶加裝了特殊的金屬欄桿,
固無比;墻壁里安裝了能釋放鎮(zhèn)靜氣體的裝置;床頭柜上放著能隨時監(jiān)控我生命體征的手環(huán),
我被要求24小時佩戴。孟雨薇每天會來看我一次,帶著醫(yī)生檢查我的身體狀況,
記錄我的變化。她對我的痛苦無動于衷,只關(guān)心實驗的進展。"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
"她有一次這樣對我說,"你是第一個成功的案例。之前的十幾個實驗體都失敗了,
要么精神崩潰,要么身體無法承受變異。只有你,完美地融合了人類的智慧和狼的野性。
"我想問她為什么要這樣做,但喉嚨只能發(fā)出低沉的咆哮。孟雨薇似乎理解了我的疑問,
冷笑著解釋:"軍方需要特殊戰(zhàn)士,投資人需要回報,而我需要名聲和地位。你只是個工具,
一個可以被犧牲的棋子。"我曾經(jīng)以為孟雨薇愛我,但現(xiàn)在看來,
她嫁給我只是為了得到林家的資源和我的實驗價值。甚至可能,
她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這一切。孟小川偶爾也會來看我,但總是保持安全距離。有一次,
他猶豫地走近我,低聲說:"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媽媽說如果我不配合,
她就會把我也送到野狼山去。"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想要安撫他,但他很快就離開了,
眼中滿是恐懼和內(nèi)疚。一周后的深夜,我聽到門外保鏢的交談。
他們提到第二天會有一群重要人物來參觀我,這是最終決定項目未來的關(guān)鍵。如果展示成功,
項目將獲得巨額新一輪融資;如果失敗,可能會被徹底叫停。
我知道這可能是我逃離的唯一機會。如果等項目確定繼續(xù),我可能永遠失去自由,
成為一個供人研究和展示的怪物。但問題是如何逃脫這個精心設(shè)計的囚籠?房門有電子鎖,
窗戶有加固,而且我身上的手環(huán)隨時監(jiān)控著我的位置和狀態(tài)。就在我絕望之際,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引起了我的注意。門被小心翼翼地推開,管家老周站在門口,
手里拿著一個小盒子。"林先生,"他低聲說,"我不能再看著夫人這樣對您了。
我在您的晚餐里放了一些能暫時干擾手環(huán)信號的藥物,效果會持續(xù)約兩小時。
這個盒子里是控制電子鎖的卡片和后花園圍墻的鑰匙。"我驚訝地看著他,
不確定是否應(yīng)該相信。但老周的眼神誠懇,我能聞出他說的是實話。"我無法直接幫您離開,
這樣會引起保鏢的懷疑。但我可以制造一個小騷動,給您逃跑的機會。明晚八點,
當(dāng)夫人在會客廳接待那些重要人物時,我會在廚房制造一場小火災(zāi)。所有人都會去救火,
您就可以趁機從后花園離開。"我點點頭,表示理解。老周又補充道:"林先生,您得知道,
夫人不僅囚禁了您,還帶走了您在公司的所有權(quán)力。
如果您能找到證據(jù)證明自己是被強制改造的,也許還有機會挽回一切。
"老周將盒子藏在我床下,然后迅速離開。我心懷感激,
但也充滿警惕——在這個充滿背叛的世界里,我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第二天傍晚,
我看著窗外夕陽西下,等待著逃跑的時機。八點整,一陣急促的火警鈴聲響徹整個別墅。
我聽到人們驚慌失措的喊叫和腳步聲,門外的保鏢也匆忙離開去查看情況。
我迅速取出老周給我的卡片,打開房門,悄無聲息地穿過走廊,來到后花園。月光下,
花園顯得陰森可怖,但對于已經(jīng)半狼化的我來說卻異常清晰。就在我準(zhǔn)備翻越圍墻時,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想去哪兒,我親愛的丈夫?"我轉(zhuǎn)身,
看到孟雨薇站在花園中央,手里拿著那個可怕的遙控器。
她的臉上掛著冷酷的微笑:"你以為我會相信那個老管家嗎?他工作了這么多年,
對我來說就像一本打開的書。"我意識到這是一個陷阱,老周可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
憤怒和絕望涌上心頭,我感到體內(nèi)的野性在爆發(fā),控制力正在迅速消失。"你知道嗎?
"孟雨薇緩緩靠近,"我一直在等你這樣做。那些投資人想看的就是你完全變身后的樣子。
現(xiàn)在,讓我們給他們一個精彩的表演吧。"她按下遙控器上的另一個按鈕,
我立刻感到一股強烈的刺激從脊椎傳遍全身。這次不是疼痛,而是一種強烈的躁動感,
迫使我體內(nèi)的狼性徹底爆發(fā)。在月光下,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變形,骨骼重組,
肌肉膨脹,毛發(fā)迅速覆蓋全身。我不再是林昊天,而是一頭兇猛的狼人,
站在花園中央嚎叫著。孟雨薇向后退了幾步,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冷靜。
她拍了拍手,花園的燈光突然全部亮起,
露出周圍隱藏的十幾個人影——那些所謂的重要投資人。"女士們先生們,
"孟雨薇高聲宣布,"這就是我們的成果——完美融合人類智慧與野獸力量的終極戰(zhàn)士!
"在眾人驚嘆的目光中,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然而,就在這時,
我發(fā)現(xiàn)一個意想不到的轉(zhuǎn)機:完全變身后,手環(huán)不再能正常工作,
遙控器對我的控制也大幅減弱。我的意識盡管被狼性侵蝕,但仍保留著一絲人類的理智。
我知道,這可能是我逃離的唯一機會。在所有人反應(yīng)過來之前,我一個縱身躍上圍墻,
消失在夜色中。身后傳來孟雨薇憤怒的尖叫和保鏢們的喊叫聲,但那都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