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盛打完了莊珊珊的孩子,回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的東西已經基本全搬回了三樓采光最好的房間。都是他和蘇楠相愛的見證,他之前恨透了,又舍不得丟,不僅扔進地下室,還特意在這里折磨蘇楠。
現在他一件一件擦拭干凈,親手布置進三樓本該用作的婚房。
陸景盛輕柔地落了個吻在相框上,里面的蘇楠笑得溫柔明媚。
地下室現在全部是刑具。陸景盛把自己綁在電擊椅上,毫不猶豫地按下開關。
電流瞬間席卷過全身,他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劇痛折磨過每一寸神經,但是死死咬著牙。
二十分鐘后,他大汗淋漓像是從水里上來,解開束縛帶后直接倒在地上,全身還在不受控制地痙攣。
陸景盛強迫自己每天經歷這樣的疼痛。
這不及他的蘇楠經受過的萬分之一。
管家又在這時走下樓。
“陸總,我們在莊珊珊的房間里查出了娃娃和針,和之前在蘇楠小姐房間里找到的一模一樣。”
所以,一切都是莊珊珊的陷害?
可他卻讓最害怕打針的蘇楠帶著幾十根針忍受了六天。
陸景盛額頭貼著地板,嗓子里發出野獸般的悲鳴。
他突然站起來抬起手狂打自己的臉,扯住自己的頭發往下拽。
“陸景盛,你就是個混蛋!你該死!”
莊珊珊在兩天后醒來時,發現自己全身扎滿了針。
幾乎有上千根,而一邊的醫生還在繼續往她的臉上扎。
陸景盛站在旁邊,陰冷地看著她。
“不是喜歡娃娃嗎?喜歡針嗎?給你扎個夠。”
莊珊珊驚恐地發現自己是被幾根繩子吊起來的,身下空空蕩蕩,背面也扎滿了針,像一只刺猬。
密密麻麻的尖銳的疼痛后知后覺穿進大腦,凄厲的尖叫聲從嘶啞的喉嚨里發出。
“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蘇楠!我該死,我錯了,求求你陸總,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這才哪到哪。”陸景盛嗤笑一聲,親手拿起一根針,對準她的臉。
“你是怎么用這些針折磨蘇楠的,你就要千百倍地還回來。”
清晰的冰冷的針在血肉里反復穿透拔出的觸感折磨著莊珊珊的神經,鮮血從全身上下無數個小孔里噴涌而出,她像是個被扎壞的氣球人,下一秒就要整個人爆炸開來。
“給她潑冰水。”
陸景盛混著冰渣子的聲音響起,一盆冒著寒氣的水不假思索地潑下,莊珊珊猛地睜開眼,牙齒打顫。
“誰允許你昏過去?”
“喜歡嗎?楠楠忍受了六天,你就要還她六十天。”
莊珊珊崩潰地尖叫起來,陸景盛的臉仿佛惡魔印在她的瞳孔里。
莊珊珊瘋了,語無倫次地大喊起來。
“蘇楠,蘇楠我錯了,蘇楠我該死,啊啊啊蘇楠!!!……”
陸景盛回了別墅,又走進地下室。
他打開屏幕。
他和別的女人做的視頻自動放映起來,三百六十度環繞的音箱蛇一樣纏繞住他的全身。
看著自己的臉和別的女人的臉,陸景盛惡心得想吐。
他強迫自己睜開眼,仰頭喝下整整一瓶給我喂過的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