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著急忙慌的便急匆匆一把推開我。
我如同跳梁小丑似的,整個身體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手肘瞬間被鋼架子刮出了長長的血痕。
可陳牧禮沒有看我一眼。
擁著她呼吸劇烈的妹妹便去了醫院。
而就當我痛苦得整個身子都在顫栗時。
江吟卻微笑著走了過來。
她平靜的撩起了我被撕扯得亂七八糟的頭發。
“你怎么敢的呢,搶我江吟的男人。”
或許是回憶太過于疼痛。
哪怕是靈魂狀態的我此時也疼得瑟瑟發抖。
而陳牧禮也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準備回家。
剛走到樓下,便碰到了詐騙中心的工作人員來找他。
“陳總,我們能聊一聊嗎?您知道您現在已經被騙走了兩千萬嗎?我們查到,您的這筆錢已經被流通到了國外。”
“而且若無意外,給您發消息的,您的妻子或許也已經出了意外。”
聽到詐騙中心工作人員的話。
陳牧禮只平靜的朝著跟著他,司機兼保鏢的人,揮了揮手。
對方便直接攔住了詐騙中心的工作人員。
等坐上車。
他平靜的就朝著司機道:“給前臺的人打招呼,以后別什么人都往里放,我一年到頭交的稅還不夠多嗎,現在就連詐騙中心的人都找上了門來。”
此時飄在陳牧禮頭頂的我。
只譏諷的再次勾起了唇角。
拒絕吧。
拒絕吧。
只有這樣,我才能讓那個小姑娘多騙點錢呀。
畢竟是我答應她的,只要她能幫我和我媽收尸。
我就給她好多好多錢。
斂回心里的痛楚,陳牧禮已經到了家里。
而一般會提前半個小從公司回家的江吟,也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拖鞋。
替陳牧禮親手換掉,又替陳牧禮親手奉上茶盞。
等陳牧禮喝完茶后,她微笑著便道:“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好不好,你今天工作忙,我稍后再幫你做個全身按摩。”
坐在沙發上揉著眉間的陳牧禮,只平靜道:“好。”
之后,江吟便去了我和陳牧禮的婚房。
拿出了我的大紅色睡衣換上。
又輾轉去了浴室,放上洗澡水。
等坐好這一切后,她才下樓,牽著陳牧禮的手心上了樓。
替陳牧禮解開了襯衣,替他脫下了西裝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