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翻轉如行云流水，碎磚精準砸中瘦子手腕穴位，金屬刀落地的脆響里，

我聽見自己沙啞的嗓音帶著連我都陌生的冷冽："第二式，烈陽破。

"碎磚在掌心碾成齏粉的剎那，我屈指成拳。毒牙驚恐的瞳孔在我視野里急劇收縮，

他揮棍格擋的動作慢得如同電影慢放，拳風撕開空氣的爆鳴聲中，

我的拳頭直接貫穿他的防守，結結實實砸在胸骨上。悶響過后是清脆的骨裂聲，

這個身高一米八的壯漢像斷線木偶般倒飛出去，后背撞在鐵皮墻上時，

整面墻都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聲。剩下的五個人僵在原地，有人喉結滾動的聲音清晰可聞。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節泛紅卻毫無痛感，皮膚下跳動的血管泛著淡淡金光，

仿佛有火焰在肌肉里流淌。剛才那些動作明明從未學過，卻像刻進骨髓般自然，

甚至能"看"見對手身上的要害穴位，那些跳動的紅點在昏暗中格外清晰。

"你......你是人是鬼？"染著藍發的小弟舉著鋼管的手在發抖，

他褲襠處漸漸暈開深色的水漬，尿騷味混著鐵銹味鉆進鼻腔。

我忽然想起上個月在操場看他欺負新生時的跋扈模樣，此刻卻連站都站不穩。

古籍虛影再次浮現，第三頁的圖譜自動展開。我聽見自己輕笑一聲，

腳步微錯間竟使出了從未見過的步法，鞋尖在水泥地上劃出火星，

下一刻已經欺身到藍發男面前。他揮棍的動作剛到半途，我屈肘撞擊他肋下章門穴，

另一只手同時扣住他手腕往前帶，膝蓋順勢頂向他肘窩——這一連串動作流暢得不可思議，

甚至能聽見系統提示音在腦海中叮咚作響："宿主掌握黃級中品格斗術《烈陽三式》，

當前熟練度：融會貫通。"最后一個小弟轉身想跑，我抄起地上的彈簧刀隨手甩出。

刀刃擦著他耳際釘進鐵門，刀柄震顫的嗡嗡聲里，他腿一軟跪倒在地，

額頭重重磕在水泥地上。倉庫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聲，我彎腰撿起被踩碎的手機，

屏幕裂痕中倒映出自己的臉——瞳孔深處流轉著細碎的金芒，唇角還沾著飛濺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