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從狗窩里爬出來的男朋友"姜小悠，你該不會打算和你的右手過一輩子吧？
"公司茶水間里，林雅撩了撩她新燙的大波浪，紅唇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她身邊幾個女同事配合地發出嗤笑聲，像一群聒噪的麻雀。我攥緊了馬克杯，
熱水濺到手背上也渾然不覺。二十七歲母胎單身怎么了？吃她家大米了？
"至少我的右手不會在團建時往主管腿上蹭。"我微笑著回敬，
滿意地看著林雅瞬間鐵青的臉。但走出公司大樓時，我還是泄了氣。
夕陽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長，顯得格外孤單。手機振動，母上大人的微信如約而至：「悠悠，
王阿姨給你介紹了個對象，海歸博士，周六必須去見！」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目光不經意間瞥見街角一家從未注意過的寵物店。櫥窗里，一只金毛幼犬正歪著頭看我，
琥珀色的眼睛在夕陽下像融化的蜜糖。鬼使神差地，我推開了店門。"歡迎光臨。
"店主是個滿頭銀發的老太太，笑容慈祥得詭異，"小姑娘，想要什么樣的陪伴？
"我指了指那只金毛："它...多少錢？""緣分不講價錢。"老太太神秘地眨眨眼，
"它很特別，會給你帶來驚喜。"特別？確實。當我把這小家伙抱回家時，
它不像普通幼犬那樣亂叫亂咬，而是安靜地蹲坐在玄關，目光炯炯地打量我的單身公寓，
最后竟露出一個近乎人類般的嫌棄表情。"以后你就叫元寶吧。"我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腦袋，
"雖然你看起來像個大爺。"元寶哼了一聲，邁著優雅的步子巡視領地去了。我搖搖頭，
一定是錯覺，狗怎么會哼呢？深夜，我被雷聲驚醒。窗外暴雨如注，一道閃電劈過，
照亮了床邊一個高大的黑影。"啊啊啊——"我抄起枕頭砸過去，
卻被一只溫熱的手掌穩穩接住。"主人，別怕。"低沉的男聲帶著一絲無奈，"是我。
"我哆嗦著打開床頭燈，瞬間血液凝固——一個裸男！不，準確說是個裸著的超級帥哥！
185cm左右的個子，蜜色肌膚，肌肉線條流暢得像藝術品，
濕漉漉的金發下是一張混血兒般立體的臉，琥珀色的眼睛...等等，這眼睛？！"元寶？！
"我聲音都劈叉了。他單膝跪在床邊，這個姿勢讓他看起來更加高大。"正式自我介紹，
我是犬族王子元翊，因詛咒變成幼犬形態，需要真心人的陪伴才能恢復。
"他歪頭的樣子和元寶如出一轍，"謝謝你選擇了我。"我的大腦當場宕機。
這一定是在做夢，或者我加班加出幻覺了。但當他伸手擦掉我額頭的冷汗時，
那觸感真實得可怕。"你...你先穿件衣服！"我抓起睡衣扔過去，
卻被他身上淡淡的陽光氣息熏得臉頰發燙。元寶——不，
元翊從容地套上我的粉色Hello Kitty睡衣，畫面滑稽又詭異。
緊繃的布料勾勒出他精壯的胸肌，袖子短了一大截，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
"主人...""別叫我主人！"我頭皮發麻，"叫小悠就行。""小悠。
"他笑起來眼角有細紋，像陽光下舒展的大型犬，"我餓了。"于是凌晨三點，
我穿著恐龍睡衣，和自稱犬族王子的裸男（現在穿著我的衣服）蹲在廚房里煮泡面。
他學東西快得嚇人，看一遍就記住了微波爐用法，甚至給我的面加了個荷包蛋。
"所以...你能變回去嗎？"我盯著他頭頂若隱若現的金色犬耳。
元翊吞下第五個雞蛋："暫時不能。詛咒完全解除需要時間。"他突然湊近，
鼻尖幾乎碰到我的臉，"但我會保護好你。"我差點被泡面嗆死。
這距離近得能數清他的睫毛，而他的眼睛在暗處真的會發光，像真正的犬科動物。天亮時，
我頂著黑眼圈決定面對現實：要么我瘋了，要么世界瘋了。但當我試圖偷偷報警時，
元翊瞬間出現在我身后，輕松抽走了手機。"別費心了，人類警察處理不了超自然事件。
"他不知何時換上了我前男友落在這里的襯衫（謝天謝地），看起來像個雜志封面男模，
"我送你上班。""不行！"我頭皮炸裂，"你怎么解釋身份？
"他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就說我是你男朋友。"于是半小時后，
我像做賊一樣溜進公司大樓，卻在電梯口撞見了最不想見的人——林雅。
她今天噴了濃重的香水，熏得我直皺眉。"喲，姜小悠，昨晚偷人去了？這么憔悴。
"她目光在我脖子上逡巡，尋找根本不存在的吻痕。我正要反擊，電梯門"叮"地打開，
一陣騷動從大堂傳來。林雅突然瞪大眼睛，口紅蹭到了牙齒上。我回頭，
看見元翊單手插兜站在前臺，另一手拎著星巴克紙袋。晨光透過玻璃幕墻灑在他身上，
整個人像被鍍了層金邊。幾個女同事已經拿出手機偷拍，前臺小妹臉紅得像番茄。"寶貝，
你忘帶午餐了。"他大步走來，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所有人聽見。在無數道震驚的目光中，
他俯身在我額頭落下一吻，然后冷冷地掃了林雅一眼："這位女士，你牙上有口紅。
"林雅的表情像生吞了只蒼蠅。我憋笑憋得內傷，任由元翊攬著我的肩走進電梯。
門關上的剎那，我腿一軟差點跪下。"你瘋啦？"我壓低聲音，
"這下全公司都會以為...""以為你有個人間極品的男朋友。"元翊得意地晃晃腦袋，
我發誓看到了他頭頂冒出的金色犬耳虛影，"那個雌性對你有敵意，
我在她身上聞到了嫉妒的酸臭味。"我張了張嘴，突然鼻子一酸。多久沒人這樣維護過我了？
"謝謝。"我小聲說，換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然而驚喜（或者說驚嚇）還沒結束。
中午部門會議，主管突然點名讓我這個行政助理講解季度財報分析。我手忙腳亂站起來，
PPT翻得嘩啦響——這明明是財務部的工作！"姜小悠，公司不養閑人。
"主管推了推眼鏡，鏡片后的眼睛閃著惡意的光。我知道，
他是在報復我上周拒絕了他的"加班輔導"。就在我支支吾吾時，會議室門被推開。
元翊拎著外賣站在門口，一臉無辜："打擾了，我來送...""正好！"主管突然發難，
"這位先生，你女朋友連基礎財報都看不懂，你怎么看？"空氣凝固了。我攥緊拳頭，
指甲陷進掌心。但元翊只是挑了挑眉，大步走到投影前，掃了兩眼數據。
"貴司三季度毛利率下降5%，不是因為成本增加，而是市場部那場失敗的促銷活動。
"他手指輕點屏幕，聲音沉穩有力，"建議砍掉西南區代理商，直接對接大型商超，
物流成本能降20%。"全場鴉雀無聲。主管的下巴快掉到地上了，
因為元翊說的正是今早高層會議討論的機密內容。"還有問題嗎？"元翊微笑著問，
同時悄悄對我眨眨眼。我這才注意到，他瞳孔變成了野獸般的豎瞳，
正盯著主管微微發抖的雙腿。"沒、沒有..."主管擦了擦汗，"姜小悠，
你男朋友...做什么工作的？"元翊把奶茶塞進我手里，輕描淡寫道："寵物行業。
"散會后，我在女廁所隔間里狂掐人中。元翊靠在走廊等我，周圍三米內無人敢近。
"你會讀心術？"我把他拽到樓梯間。"不會。"他湊近我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頸側，
"但我能聞見恐懼的味道。那個雄性心虛得像個偷肉賊，我只是順著他的情緒猜的。
"我心跳漏了一拍。這太魔幻了，但更魔幻的是——他為我出頭的樣子，該死的帥氣。
"晚上想吃什么？"回去的路上，元翊自然地牽起我的手，"我學會了用美團。
"我看著他完美的側臉，突然意識到：我可能撿到寶了。
會變身、會懟人、還會商業分析的寵物男友，這波血賺不2 我的男友是全能學霸周一早晨，
我盯著茶幾上那沓證件，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又碎了一次。"元寶，
這...這些東西是哪來的？"我顫抖著拿起一張身份證，上面的照片確實是元翊，
名字卻是"元一"，出生日期顯示他25歲，住址居然精確到我隔壁小區。
元翊——現在該叫元一了——正在廚房煎雞蛋，聞言頭也不回："昨晚你睡著后弄的。
""偽造身份證是犯法的！"我聲音都劈叉了。他端著盤子走過來，
金發在晨光中閃閃發亮："不是偽造。"他放下煎蛋，又從公文包里掏出一疊文件，
A大金融系碩士畢業證、CFA資格證書..."我一口橙汁噴了出來："你連學歷都造假？
！""小悠，"他無奈地揉揉我的頭發，這個動作讓他看起來像在擼狗，
"犬族在地球生活了幾千年，總有些門路。"他眨眨眼，"我黑進了人類戶籍系統。
"我張了張嘴，又閉上。行吧，會變身的犬族王子會黑客技術也很合理...才怪！
"今天別去公司了，"我嚴肅地說，"我們去派出所自首。"元一突然湊近，
鼻尖幾乎碰到我的臉。這個距離讓我能數清他的睫毛——該死，怎么會有男人的睫毛這么長！
"你在擔心我。"他得出結論，眼睛亮晶晶的，"放心，所有證件都是真實的，
人類系統查不出問題。"說完還舔了舔我的鼻尖！"喂！"我紅著臉后退，"不許舔人！
""可你昨晚喝醉時一直摸我耳朵。"他委屈巴巴地變出一對毛茸茸的金色犬耳，
在我眼前抖了抖。我瞬間失憶。什么耳朵？誰摸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手機突然響起，
是行政部的群消息：「今日團建，全員參加，可帶家屬。地點：金海灣度假村。」
我眼前一黑。完蛋，昨天元一在公司大出風頭，今天帶他去團建豈不是..."我要去！
"元一不知何時趴在我肩上偷看手機，犬耳興奮地抖動，"那里有沙灘！可以游泳！
""你不是討厭水嗎？"我記得昨天給他洗澡時他掙扎得像要赴刑場。"那是洗澡，
"他理直氣壯，"游泳不一樣。"于是兩小時后，我穿著保守的連體泳衣，
生無可戀地站在度假村門口。元一則穿著我臨時買的沙灘褲，裸著上半身，
引來無數熾熱的目光。"姜小悠！"林雅挽著她那個據說身家過億的富二代男友走過來，
目光在元一身上黏了幾秒才勉強移開，"真帶男朋友來啦？"我還沒來得及說話，
元一已經自然地摟住我的腰："你好，我是小悠的未婚夫。"未、未婚夫？！
我暗中掐他后腰，他卻紋絲不動。"王志鵬，雅雅的男朋友。"富二代伸出手，
腕上的百達翡麗閃閃發光，"做哪行的？""寵物醫療。"元一禮貌握手，
我卻聽到指節"咔"的輕響。王志鵬臉色一變，迅速抽回手。
林雅趕緊打圓場："第一個項目是射箭，志鵬可是業余組冠軍呢！"射箭場上，
王志鵬果然箭箭中靶，最高打到8環。他得意地看向我們："元先生試試？
"元一歪頭："賭點什么嗎？""如果你能贏我，"王志鵬冷笑，"我包場請大家吃晚餐。
""成交。"元一拿起弓，連瞄準都沒有，隨手一拉——"十環！"裁判驚呼。
接下來的場面堪稱屠殺。元一閉眼射箭、反手射箭、甚至背對靶子射箭，箭箭十環。
王志鵬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直接扔了弓。"你...你是職業選手？
"元一靦腆一笑："第一次玩。"我在旁邊憋笑憋出內傷。犬族的動態視力加上狩獵本能，
人類怎么比？游泳環節更離譜。元一入水后速度快得像魚雷，
最后干脆變回金毛犬形態（幸好沒人注意），把第二名甩了整整兩圈。上岸時他渾身濕透，
沙灘褲緊貼身體，輪廓分明得讓女同事們集體失語。"你作弊！"我小聲指責，
他卻無辜地抖著耳朵上的水，濺了我一臉。晚餐時，王志鵬果然包下了度假村最貴的餐廳。
林雅挽著他的手臂，炫耀道："這里的戰斧牛排要3888一份呢！"服務員送上牛排，
元一卻興致缺缺，反而把我帶的保溫盒打開——里面是我早上匆忙做的雞蛋三明治。
"你吃這個？"林雅尖聲問，"這可是人均消費2000的餐廳！"元一咬了口三明治，
幸福地瞇起眼："小悠做的最好吃。"說著偷偷把牛排倒給了窗外的流浪貓。"先生！
"餐廳經理突然出現，我暗道不好。卻見這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盯著元一，
突然熱淚盈眶："恩人！"元一歪頭："啊，是你。"原來三個月前，元一還是狗狗形態時，
在巷子里救過被醉漢毆打的一只流浪狗——就是現在的餐廳經理！
他恢復人形后開了這家餐廳，沒想到能再遇恩人。"全部免單！"經理激動地說，
"還要送VIP卡！"王志鵬的臉綠得像生菜沙拉?；爻檀蟀蜕?，沒人敢坐我們旁邊。
元一靠在我肩上假寐，溫熱的氣息拂過頸側，癢癢的。"謝謝你。"我小聲說。
他輕輕"汪"了一聲作為回應。---3 醋王駕到周六早晨，
我正和元一在超市搶特價雞蛋，突然接到大學同學張雯的電話。"小悠！今晚同學聚會，
陳明學長從國外回來了，特意問起你呢！"我手一抖，雞蛋差點摔了。陳明，
大學時學生會主席，曾是我暗戀三年的對象。畢業后聽說他去華爾街了，
怎么突然..."我去。"我聽見自己說。掛掉電話，發現元一正瞇眼盯著我，
犬耳不知何時冒了出來，警惕地豎著："誰的電話？""同學聚會。"我故作輕松，
"晚上你不用等我吃飯了。"他鼻子動了動："你心跳加快了。這個陳明是誰？"該死，
犬族的嗅覺連情緒都能聞出來嗎？我只好坦白從寬："大學學長，就...普通同學。
"元一突然貼近我頸側深嗅，金發蹭得我發癢："你喜歡過他。"這不是疑問句。
我漲紅著臉推開他："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結賬時，元一一言不發，
但把購物袋拎繩勒出了爪痕。晚上，我換上久違的小黑裙，在玄關噴了點香水。
元一坐在沙發上，尾巴（什么時候冒出來的？）煩躁地拍打著靠墊。"我走啦。
"我故作輕松地說。他猛地站起來："我送你。""不用！就在學校旁邊的——哎哎哎？
"沒等我說完，元一已經把我扛上肩頭，大步流星地出門。沒錯，是扛！像扛一袋大米那樣！
"放我下來！"我捶他后背，卻像打在鋼板上。他一路把我"運"到地鐵站才放下，
然后緊緊牽著我的手，像怕我跑掉似的。聚會地點是母校旁的私房菜館。一進門，
我就看到了陳明——他比大學時更英俊了，西裝革履，舉手投足都是精英范兒。"姜小悠？
"陳明微笑著走來，"越來越漂亮了。"我正想客套兩句，元一突然從背后環住我的腰，
下巴擱在我頭頂："你好，我是小悠的未婚夫。"包廂瞬間安靜。陳明笑容僵了僵，
很快恢復："幸會。聽說你在寵物行業工作？"這話聽著像諷刺，但元一坦然點頭："嗯，
最近在研究怎么給鬣狗去勢，尤其是一些...不懷好意的雄性。"陳明手中的酒杯晃了晃。
席間，同學們都在恭維陳明在華爾街的年薪。元一則專心給我剝蝦，時不時喂到我嘴邊，
親昵得讓我腳趾摳地。"小悠以前可是我們系的才女。"陳明突然說，
"現在在...哪家投行高就？""小公司行政助理。"我老實回答。"太屈才了。
"陳明惋惜道，"我在高盛有個朋友正在招人，要不要...""不用了。"元一打斷他，
"小悠很快會有更好的機會。"陳明不以為意，繼續勸酒。我酒量差，兩杯下肚就暈乎乎的。
恍惚間，我看到元一突然湊近陳明的酒杯聞了聞，瞳孔瞬間變成危險的豎瞳。"酒里有東西。
"他在我耳邊低語，聲音冷得像冰。我還沒反應過來，
元一已經一把攥住陳明的手腕："解釋一下，為什么你的袖口藏著γ-羥基丁酸？
"全場嘩然。陳明臉色大變："你胡說什么！"元一直接奪過他的包，
倒出一小瓶無色液體："需要報警驗指紋嗎？"后來的場面很混亂。同學們紛紛指責陳明，
有人報了警。元一全程把我護在懷里，用手捂住我的耳朵不讓聽那些臟話?；丶衣飞?，
我吐得一塌糊涂。元一背著我，走得穩穩當當。"你怎么知道...嗝...他下藥？
"我趴在他肩上問。"犬族能聞出3000多種化學物質。"他語氣依然帶著怒意，
"那混蛋身上還有至少五個女性的氣味，都沾著這種藥。
"我迷迷糊糊地蹭了蹭他的后頸："元寶真厲害..."恍惚間，
似乎聽到他嘆了口氣："小悠，別輕易相信人類。"半夜，我被頭痛折磨醒，
發現元一坐在床邊，手指輕輕按著我的太陽穴。一股暖流涌入，頭痛神奇地緩解了。
"犬族的治愈能力，"他輕聲解釋，"很有限的，別指望我治癌癥。"我笑了，
笑著笑著突然哭了。也許是酒精作祟，我把童年被孤立、被同學排擠的破事全倒了出來。
元一安靜地聽著，尾巴輕輕環住我的手腕。最后我哭累了，
朦朧中感覺他哼起一首奇怪的歌謠，調子像風吹過草原。"犬族的搖籃曲，
"他替我掖好被角，"睡吧，我的小悠。"---4 親戚大戰"什么？！
你要帶男朋友回家？！"電話那頭，我媽的尖叫差點震破我耳膜。
我看了眼正在陽臺曬太陽的元一——準確說是半人半犬形態，金發間支棱著毛茸茸的耳朵，
尾巴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嗯，他叫元一，是...""做什么工作的？家里幾套房？
父母是干什么的？"我媽連珠炮般發問。我硬著頭皮編造："寵物醫院醫生，有房有車，
父母...在國外。"掛掉電話，元一已經站在我身后："小悠，你撒謊時左眼會眨。
""那怎么辦？"我抓狂道，"難道說我男朋友是犬族王子，現在處于詛咒恢復期？
"元一若有所思地抖抖耳朵："其實我在人類世界真有身份。"他打開手機相冊，
給我看一張照片——他和一個白發老者的合影，背景是某棟豪宅。"這是？
""犬族在人類世界的代理人，明面上是我'祖父'。"元一笑道，
"他在朝陽區有套四合院，可以借我們演戲。"我下巴差點掉地上。所以這貨真是高富帥？！
周六，我戰戰兢兢地帶著元一回家。一進門就看見七大姑八大姨坐滿客廳，
而C位坐著我的死對頭——表姐姜麗和她新交的富豪男友。"哎喲，悠悠男朋友真帥啊！
"大姨眼睛發亮，"做什么工作的？""寵物醫..."我還沒說完，
元一已經遞上一盒頂級燕窩。"晚輩元一，目前在經營幾家寵物醫院，最近在籌備上市。
"他彬彬有禮，舉手投足都是貴族范兒，"這是家父從印尼帶的血燕，請笑納。
"我差點被口水嗆死。上市？！這牛皮吹太大了吧！
姜麗的富豪男友馬總立刻來了興趣："元先生公司估值多少？""Pre-A輪5個億。
"元一面不改色，"主要投資方是軟銀。"飯桌上，親戚們輪番盤問。元一對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