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防盜門已經安裝好了,窗戶也換好了兩扇,剩下的窗戶師傅明天再來換,陽臺那邊今天也進行了測量,明天開始動工。”
葉予澤一邊跟白謹說著家里面今天裝修的情況,一邊按著電梯到22樓去。
白謹在他旁邊認真聽著,手里面一邊各提著兩份剛剛才買好的燒烤和炒飯。
原來剛剛葉予澤在家知道白謹馬上要到小區的時候,便提出要下樓去接白謹,誰知等白謹把車開進小區的地下停車場停好,一聯系,說要來接他的那個人跑去買吃的去了。
等白謹找到人的時候,葉予澤正站在一個燒烤攤面前跟人家燒烤老板聊的正歡。
葉予澤不止買了燒烤和炒飯,還在小區的奶茶店里面買了兩杯奶茶。
而那兩杯奶茶正被葉予澤提在手里面。
電梯門叮的一聲響,22樓到了。
一出電梯走過走廊,拐彎白謹就看到自家今天新換的大門。
走廊的燈很亮,讓白謹把大門看的清清楚楚。
門是一扇嶄新的黑色大門,經過葉予澤的介紹,白謹知道了這扇大門是鋅合金鋼板材質,質量杠杠的,不過門上面沒有安裝貓眼。
白謹不禁挑眉,問向正在開門的葉予澤:“怎么沒有選有貓眼的大門?”
“嘿嘿謹哥,這你就不了解了吧!”葉予澤得意的沖著白謹一笑。
很是滿意自己選的這扇門。
“聽說有人會通過貓眼把大門給撬了,以后世道亂了,我們不得不防一下。”
接著不等白謹反應,葉予澤進屋把奶茶放下后,掏出手機點開一個頁面。
手機頁面上的畫面正是門外的場景。
“我還讓人安裝了一個攝像頭在外面,以后不用貓眼,我們也能看見外面是什么情況。”
白謹倒是沒有想到葉予澤能夠考慮的這么仔細。
通過貓眼能夠把鎖撬開這事,他還是第一次知道。
看著葉予澤那得意的笑容,忍不住想要揉揉他的頭。
見青年眼巴巴的看著他,那副求表揚的模樣,白謹心里發笑。
把手上的吃食放在玄關處,關上門,白謹走到葉予澤的身前,一把把人擁在了懷中。
揉揉他的頭發夸了句,低頭親了親比他低上半個頭的青年。
“嗯,阿澤很厲害,”
葉予澤的唇很軟,白謹不是第一次知道,本想親一下獎勵對方,哪知道唇與唇的觸碰間,那點美味讓嘴唇下意識撬開懷中人的唇,伸了進去。
唇舌交纏間,身體的自然反應升了起來。
從車禍到之后的噩夢連連,再到現在的囤貨,白謹已經有好久沒有與葉予澤親近了。
之前是忙著準備囤貨,沒有時間想這些,現在身體既然已經出現了反應,白謹就沒有把到口的肥肉給吐出去的道理。
雙手一個用力,人被白謹穩穩凌空抱起來。
葉予澤被白謹吻的迷迷糊糊,他的眼角帶淚,眉宇間帶著點媚意,口中的空氣被抱著他的人兇殘的掠奪,葉予澤只能被迫張開嘴巴,想要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可惜纏著他的那張嘴,每次都只給他幾秒的喘息時間,幾秒過后,更加瘋狂的掠奪向他襲來。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衣衫不整,身體軟綿,倒在白謹的懷中。
這還只是在玄關門口。
葉予澤試圖掙扎,話都說的斷斷續續。
“哈停、停下嗯,謹、謹哥,燒烤、炒飯還沒……”
話沒說完,就被堵在了口中,葉予澤只聽得見男人帶著低沉嘶啞的嗓音回答他。
“乖,阿澤,今天先等我吃飽了再說。”
葉予澤想要再掙扎一下,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滿室春光靠個人腦補
葉予澤再次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耳邊鬧鈴聲響個不停,葉予澤皺了皺眉,不等他反應,一只手臂已經伸出被子把鬧鈴給關了。
那條手臂之上還帶幾條細細的紅痕。
葉予澤睜開眼這才發現他的頭枕在白謹的頸窩處,距離近的他都能夠聽見白謹的呼吸聲與心跳聲。
被子下的倆人肌膚相貼,他的一條腿還被對方的雙腿夾住。
身子一動,一陣酸楚感涌上全身,身子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一樣,葉予澤一點都不想動彈。
好在昨晚某人還知道替他清洗了下。
白謹半睜著眼,把他摟的更緊了些,某個清早精神起來的家伙正一點點的復蘇,與葉予澤打著招呼。
白謹的聲音經過昨晚還有些暗啞:“再睡會?”
葉予澤本來還有些困意的,但被白謹的反應給弄得立馬清醒了過來。
他忙退出某人的懷抱。
“不了,待會師傅們就要來了。”
昨天他跟安裝窗戶和封陽臺的師傅們說好了,今天九點來。
雖然現在才八點,但這并不妨礙他拿這個理由來說事。
白謹低笑一聲,已經看出葉予澤的心思。
葉予澤被他笑得臉上一紅,就想起身去穿衣服。
等被子滑落到腹部,葉予澤才看清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痕跡。
別說手臂上了,就連很多隱秘的角落都是深紅色的痕跡,由此可以看出昨晚到底有多激烈。
看見這些痕跡,葉予澤嘴角抽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到底餓了他多久了。
不等他多想,就被人給拽進了被窩里,白謹嚴厲的斥責聲在耳邊響起。
“發什么呆,不知道外面很冷。”
葉予澤這才發現不過一會他身上的熱意就被寒意覆蓋。
他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是冬天,他沒穿衣服就這么把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是生怕自己不會感冒似的。
葉予澤有些心虛,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但又嘴硬,忍不住反駁白謹。
“誰讓你昨晚不給我穿衣服,再說就一會功夫,又不是很冷。”
白謹被他氣笑了,張嘴就在他的脖頸間狠狠咬了一口。
“下次再這樣,你就一直在這床上待著吧!”
葉予澤痛的嘶了一聲,想回嘴,但聽出他的話外之音,諾諾道:“不會了。”
不是他慫,是這事白謹還真就干過。
有一回他也是不顧自己的身體,被白謹說了句,死不悔改,之后他有一個星期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雖然做那事他也很愉快,但連續一個星期,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從那以后,他就知道白謹對于他身體的關心程度,比他這個本人還要上心。
自然這也是有原因的,新冠病毒爆發的時候,他陽過了,白謹也陽過,當時倆人都發過高燒。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白謹恢復后,身體一點毛病也沒有,就高燒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人溫度就降下去了,跟沒事人一樣。
葉予澤當時燒了三天,第一天高燒,人就有些不行,整個人昏昏沉沉。
白謹當時急得什么降體溫的法子都試過了,才在第二天的時候體溫降了下去,等到第三天過去了,葉予澤的燒才退了下去。
但自他陽過之后,身體就沒有以前好了。
以往一年中生不了一次病,陽過后感冒發燒一年中總要發生幾次。
所以,為了讓他少生病,白謹才會對他如此嚴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