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海棠咸福宮的海棠開得妖冶,安陵容攥著染血的帕子,指尖深深掐進掌心。
銅鏡里映出的少女眉眼含怯,鬢邊珠翠微微顫動,
卻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殺意——這具身體原主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那些被欺凌的屈辱、被踐踏的尊嚴,此刻都化作她心中燃燒的復仇之火。三日前,
她還是二十一世紀最頂尖的殺手安十一。執行任務時不慎墜入陷阱,
再睜眼便成了這深宮里的安陵容。原主膽小怯懦,被甄嬛和沈眉莊帶入宮后,
卻始終活在她們的陰影之下。選秀時被夏冬春當眾羞辱,
入宮后連宮女太監都敢明里暗里地刁難。皇后假慈悲,華妃狠辣,就連昔日的姐妹甄嬛,
也從未真正將她放在平等的位置。“小主,該去給皇后請安了。”寶鵑的聲音怯生生響起,
打斷了她的思緒。安十一將染血的帕子塞進妝奩最底層——原主因苦練冰嬉受寒,
肺疾日益嚴重,這副病弱的身子倒是個極好的偽裝。她理了理旗頭,
鏡中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卻是寒潭般的冷靜。景仁宮的門檻有些高,
安十一故意踉蹌了一下,扶住門框的手微微發抖。殿內傳來華妃尖利的笑聲:“喲,
這不是安答應嗎?怎么,連走路都不會了?”她垂眸福身,
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瑟縮:“臣妾給華妃娘娘、皇后娘娘請安。
”余光瞥見甄嬛和沈眉莊端坐在旁,甄嬛眉眼溫柔,
卻讓她想起記憶中對方在凌云峰對原主的冷嘲熱諷。
皇后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陵容這身子愈發單薄了,本宮讓太醫院開的方子,可還見效?
”“多謝皇后娘娘關懷,只是……”安十一抬起頭,眼眶泛紅,“近日夜里總咳得厲害,
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了。”華妃嗤笑一聲:“矯情!這宮里誰不是熬著?就你金貴?
”安十一咬了咬下唇,似是鼓起勇氣:“娘娘教訓得是。臣妾近日得了個制香的方子,
聽說能舒緩咳嗽,不知可否獻與娘娘?”說著從袖中取出個精致的小匣子,打開后,
一股淡雅的香氣彌漫開來。這香看似普通,實則混了安十一用現代知識改良的迷情香。
她早從記憶中得知,華妃因歡宜香多年不孕,只要讓她習慣了這種能放松神經的香,
日后便能慢慢滲入其他藥物。華妃湊近聞了聞,神色稍霽:“倒還有點用,賞她。
”安十一謝恩時,注意到甄嬛若有所思的目光。她知道,這個女人遠比表面看起來聰慧。
要想在這后宮立足,甄嬛既是盟友,也是最大的敵人。回到咸福宮,安十一屏退眾人,
從妝奩夾層取出個小瓷瓶。這是她用宮中現有的藥材調配的毒藥,無色無味,
卻能讓人在睡夢中無聲無息地死去。她將毒藥小心翼翼地融入香粉中,
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寶鵑,去打聽打聽,夏常在最近都與誰來往密切。
”她輕聲吩咐。夏冬春當初羞辱原主的場景歷歷在目,這筆賬,該好好算了。三日后,
夏冬春暴斃于自己的寢殿。太醫院查不出死因,只道是突發惡疾。安十一倚在窗前,
看著宮人們匆匆抬走尸體,指尖把玩著一朵海棠花。花瓣被她碾碎,汁液染在指甲上,
像是凝固的血。“小主,這夏常在死得蹊蹺……”寶鵑不安地說。“在這宮里,
誰不是踩著別人的尸骨往上爬?”安十一漫不經心地說,目光掃過案上的香爐,
“去把我新制的香給皇后娘娘送去,就說能安神助眠。”皇后收到香后,果然十分滿意。
安十一趁機在皇后身邊安插了自己的心腹宮女,開始慢慢滲透皇后一黨的勢力。她深知,
要斗倒甄嬛,必先削弱皇后的羽翼。這日,她在御花園偶遇甄嬛。春日的陽光灑在甄嬛身上,
更襯得她容色昳麗。安十一福身行禮,輕聲道:“姐姐近日可好?
”甄嬛笑著拉起她的手:“陵容瘦了,可要多保重身子。”“多謝姐姐關懷。
”安十一抬頭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妹妹近日得了個民間的偏方,
說是用新鮮的棠梨花蕊入藥,能調理氣血。姐姐若是不嫌棄,妹妹愿為姐姐制些香膏。
”甄嬛并未多想,欣然應允。殊不知,這看似普通的香膏中,
早已混入了能讓女子不易受孕的藥物。安十一看著甄嬛遠去的背影,
心中冷笑——這后宮的爭斗,才剛剛開始。夜晚,咸福宮的燭火搖曳。安十一坐在案前,
仔細研讀醫書和香譜。她在現代便是用毒和制香的高手,如今結合這宮里的資源,
更是如魚得水。她要一步一步,讓那些曾經欺辱過原主的人,都付出慘痛的代價。
窗外傳來夜梟的啼叫,安十一起身推開窗,望著漆黑的夜空。冷風拂過她的臉頰,
卻吹不散眼中的狠厲。這一世,她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安陵容,而是要做這后宮的主宰,
要讓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腳下。“來人,準備筆墨。”她轉身回到桌前,“給我兄長寫信,
就說宮中一切安好,讓他在宮外多結交些能人異士。”暗處,一抹黑影閃過。
那是她暗中培養的死士,專門替她收集宮中情報,執行隱秘任務。安十一望著窗外的海棠樹,
花瓣隨風飄落,如同一場無聲的血雨。這后宮的腥風血雨,即將因她而徹底改變。
香迷幻境咸福宮后殿飄著若有似無的藥香,安十一將最后一味龍腦香研成細粉,
倒入青瓷香爐。裊裊青煙升騰而起,
在燭火映照下泛著詭異的幽藍——這是她連夜調配的“迷魂香”,
吸入者會在半夢半醒間吐露真言。“寶鵑,去請剪秋姑姑過來,
就說本宮新得了西洋進貢的脂粉,想請姑姑品鑒。”安十一擦拭著香爐邊緣,
指尖殘留的藥粉在月光下泛著微光。剪秋作為皇后心腹,知曉宮中半數隱秘,
若能撬開她的嘴,皇后黨羽的布局便會盡收眼底。半個時辰后,剪秋踏入殿中,
神色透著幾分不耐。安十一親自為她斟茶,茶香與爐中香氣悄然交融:“姑姑日夜操勞,
這是臣妾特制的安神茶,您嘗嘗。”剪秋抿了口茶,眉間的褶皺漸漸舒展。
安十一見時機成熟,狀似無意地問道:“前日聽聞皇后娘娘提及選秀之事,
不知姑姑可聽說……”話音未落,剪秋突然眼神迷離,喃喃道:“選秀不過是幌子,
娘娘早讓年家……”安十一瞳孔微縮,俯身輕聲追問。隨著剪秋斷斷續續的囈語,
她終于拼湊出皇后與年羹堯勾結的暗線——原來皇后為制衡華妃,
竟默許年家在秀女中安插眼線。這等秘辛,足以讓皇帝對皇后心生嫌隙。第二日,
安十一將消息隱晦地透露給敬事房的蘇公公。這位在御前伺候多年的老人,
最懂得如何“不經意”讓皇帝聽到風聲。果然,三日后養心殿便傳來皇后被斥責的消息。
“小主好手段!”寶鵑捧著茶盞的手微微發顫,“可萬一被皇后察覺……”“察覺又如何?
”安十一轉動著護甲,指甲縫里還殘留著昨夜調配毒藥的痕跡,“她現在自顧不暇,
正是我們出手的好時機。”她望向窗外御花園的方向,沈眉莊近日風頭正盛,
是時候挫挫她的銳氣了。當夜,安十一帶著貼身死士潛入沈眉莊的存菊堂。月光下,
她從懷中掏出個蠟丸,輕輕放入莊內的水井。這蠟丸里包裹的,
是用西域曼陀羅花提煉的致幻毒藥,入水即化,無色無味。三日后,沈眉莊突然在御前失儀,
胡言亂語中竟將皇帝喚作“表哥”。后宮頓時嘩然,皇帝勃然大怒,將她禁足碎玉軒。
安十一站在咸福宮門口,望著被帶走的沈眉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毒藥不僅能讓人神志不清,更會在體內留下寒毒,就算日后解了毒,也再難有身孕。
“姐姐這是怎么了?”甄嬛跪在養心殿前為沈眉莊求情時,安十一適時出現,眼中含淚,
“妹妹愿與姐姐一同受罰。”說著就要跟著跪下去。甄嬛連忙扶住她:“陵容身子弱,
快起來。”她看著安十一蒼白的臉色,心中涌起一絲疑惑——沈眉莊出事前,
安陵容曾送過一盒菊花糕,難道……“姐姐別多想。”安十一似是看穿她的心思,
從袖中取出個香囊,“這是妹妹新制的避邪香,姐姐帶著,也好安心。
”香囊里混著安神香與微量致幻劑,能讓甄嬛在關鍵時刻心緒不寧,做出錯誤判斷。
回宮路上,安十一在御花園撞見了華妃。對方身著金線繡牡丹的旗裝,
居高臨下地盯著她:“聽說沈眉莊的事,你也摻和了一腳?”“娘娘說笑了。
”安十一福身時,指尖偷偷捏碎藏在袖中的香粉。這是用蛇莓與朱砂調配的催情香,
專門克制歡宜香中的麝香。隨著微風拂過,華妃突然覺得渾身燥熱,眼神變得迷離。
“本宮……本宮有些乏了。”華妃強撐著轉身,心中卻莫名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渴望。
安十一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眼中閃過算計——待這催情香與歡宜香的毒性相沖,
便是揭露年羹堯罪行的最佳時機。深夜,安十一在密室里調配新藥。
桌上擺著從太醫院偷來的珍貴藥材,以及她暗中培育的毒蘑菇。她要讓這后宮的每一個人,
都成為她復仇棋局中的棋子。當甄嬛以為自己掌控全局時,
殊不知早已踏入她精心布置的羅網。“小主,皇后請您明日去景仁宮。
”寶鵑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安十一將最后一滴毒液滴入香爐,冷笑道:“來得正好,
該讓皇后嘗嘗,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了。”窗外的海棠花瓣隨風飄落,
在月光下宛如撒落的紙錢。這后宮的血雨腥風,才剛剛拉開序幕。
暗潮涌動景仁宮的銅鶴香爐中,檀香混著安十一前日進獻的安神香,氤氳成一張無形的網。
皇后斜倚在榻上,指尖捏著繡繃的力道卻越來越重——自從選秀暗線被皇帝斥責,
她便如驚弓之鳥,日夜提防著身邊人。“皇后娘娘萬安。”安十一福身時,
不著痕跡地將袖口的香粉散入煙霧中。這是用夾竹桃汁液調制的迷魂香,
能讓人在放松警惕時吐露真言。皇后放下繡繃,目光如刀:“陵容,
你可知沈眉莊之事與本宮無關?”“臣妾自然明白。”安十一垂眸掩住眼底算計,
“倒是聽聞華妃娘娘近日舉止異常,常在夜里召見太醫……”她話音未落,
皇后陡然坐直身子,眼中閃過陰鷙。這正是安十一要的效果。
她暗中讓死士在華妃宮中散布“催情香與歡宜香相克”的謠言,此刻皇后聽聞華妃頻繁請醫,
必然會以為她在暗中調理身體,圖謀子嗣。回宮路上,安十一在長廊遇見甄嬛。
對方手中捧著佛經,眉眼間藏著憂慮:“陵容,你說眉姐姐的病,究竟是何緣故?
”“許是宮中陰氣太重。”安十一從袖中取出個琉璃瓶,瓶中裝著淡綠色的香露,
“這是妹妹用晨露和艾草調制的辟邪露,姐姐可灑在碎玉軒各處。”香露里摻著慢性致幻劑,
能讓沈眉莊在康復過程中不時產生幻覺,徹底坐實“瘋癲”之名。當夜,
咸福宮的密室里亮起幽藍的燭光。安十一盯著案上的泛黃古籍,
指尖劃過記載西域巫蠱之術的頁面。
她取來朱砂、人偶和一縷華妃的青絲——這是死士冒死從翊坤宮偷來的。“寶鵑,
明日將此物埋在翊坤宮后墻。”安十一將人偶遞給侍女,“記得在周圍撒些磷粉,
戌時三刻準時點燃。”她嘴角勾起冷笑,這巫蠱之術配合磷火,
足以讓迷信的皇帝對華妃起殺心。三日后,翊坤宮后墻突然出現詭異火光,
宮人驚恐地發現地下埋著詛咒華妃的人偶。消息傳到養心殿時,安十一正跪在皇后身側,
眼中含淚:“這等妖邪之事,必是有人存心陷害華妃娘娘!”皇帝怒不可遏,下令徹查。
安十一趁機買通內務府的人,讓他們在搜查時“意外”發現年羹堯與朝中大臣往來的密信。
信中言語傲慢,暗藏謀逆之意——這些自然都是她命人偽造的。華妃被降為年答應的那一日,
安十一站在咸福宮門口,看著昔日不可一世的美人被宮人拖拽著經過。年答應披頭散發,
眼神卻仍透著狠厲:“安陵容!定是你……”“姐姐慎言。”安十一俯身整理發間珠翠,
指甲上涂著的鳳仙花汁鮮艷欲滴,“妹妹近日得了個養膚的方子,待姐姐出宮,定當奉上。
”她話語溫柔,眼底卻毫無溫度。那養膚方里摻著毀容的毒藥,只等年答應出了宮,
便會徹底淪為面目全非的廢人。處理完華妃,安十一將目光轉向皇后。
她暗中聯絡被皇后打壓的齊妃,用摻了催情香的糕點讓齊妃在皇帝面前出盡洋相,
又買通皇后身邊的小太監,在皇后的滋補湯里加入慢性毒藥。這毒藥不會致命,
卻會讓皇后的嗓音逐漸嘶啞,再難唱出動人的昆曲。“小主,甄嬛在為年答應求情。
”寶鵑匆匆來報。安十一正在調制新香,聞言冷笑:“讓她求。皇帝對華妃的厭惡越深,
對甄嬛的猜忌便越重。”她將一味曼陀羅花放入香爐,煙霧繚繞間,
仿佛看見甄嬛在自己編織的羅網中越陷越深。夜深人靜時,安十一獨自坐在窗前,
望著漫天繁星。她想起現代執行任務的日子,那時的她獨來獨往,卻從未像現在這般,
需要步步為營,算計人心。但既然命運將她送來這里,她便要做這后宮的執棋人,
讓所有輕視她的人,都付出慘痛的代價。窗外海棠依舊,卻不再是初入宮時的柔弱模樣。
花瓣被夜風吹落,宛如撒向敵人的暗器,蓄勢待發。毒影重重秋意漸濃,
咸福宮的菊花開得冷冽。安十一捏碎手中的曼陀羅花瓣,看著汁液滲入青瓷碗里的湯藥。
這碗藥,是要送去給病中的齊妃——她已用慢性毒藥控制住齊妃,如今要讓這位蠢笨的棋子,
成為扳倒皇后的關鍵一步。“寶鵑,把這碗藥送去鐘粹宮,就說能緩解娘娘的咳疾。
”安十一將藥碗遞給侍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湯藥里摻著用夾竹桃和鉤吻調制的毒藥,
服用后會讓人精神錯亂,做出癲狂之舉。與此同時,她命死士在后宮散布謠言,
說齊妃近日言行怪異,常在夜里對著空氣說話。這些謠言如野火般迅速傳開,
很快便傳入了皇帝耳中。三日后,齊妃果然在皇后請安時突然發作。
她指著皇后尖叫:“你這個毒婦!是你害死了三阿哥的生母!你不得好死!”皇后臉色驟變,
慌亂間打翻了茶盞。安十一跪在一旁,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卻立刻掩面痛哭:“娘娘息怒,
姐姐許是病糊涂了……”皇帝聞訊趕來,看著發瘋的齊妃,眼中滿是失望與厭惡。
安十一趁機呈上事先準備好的“證據”——幾封偽造的書信,
上面寫著皇后如何設計害死齊妃身邊的宮人,嫁禍他人。“皇上明察!
”安十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臣妾近日總覺心悸,
怕是也遭了算計……”她適時地咳出一口鮮血,染紅了帕子。這血是她用朱砂和草藥調制的,
既能裝病,又能讓皇帝對皇后的猜忌更深。齊妃被打入冷宮后,安十一并未停歇。
她將目光投向了甄嬛。此時的甄嬛因替華妃求情,已漸漸失去皇帝的寵愛。安十一知道,
是時候給她致命一擊了。她讓死士在甄嬛宮中的井里投入一種特殊的毒藥——此藥服下后,
會讓人產生幻覺,看到已故之人。同時,她又命人在甄嬛常去的佛堂里,
放置了一尊詭異的佛像,佛像眼中鑲嵌著會在夜間發光的螢石。當夜,甄嬛在佛堂誦經時,
突然看見佛像眼中閃爍的幽光,幻覺中又出現了已故的純元皇后。她驚恐地尖叫著跑出佛堂,
消息很快傳遍后宮。“姐姐這是怎么了?”安十一第二天假意前來探望,眼中滿是擔憂,
“莫不是沖撞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她從袖中取出一串佛珠,“這是臣妾在甘露寺求得的,
姐姐戴著,或許能保平安。”佛珠上涂著微量的毒藥,會通過皮膚滲入體內,
讓甄嬛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另一邊,安十一繼續在皇后面前示弱,
裝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皇后娘娘,甄嬛姐姐如今這般,
臣妾實在害怕……”她的話成功勾起了皇后的警惕,
讓皇后誤以為甄嬛的異常是在謀劃什么陰謀。安十一又暗中聯絡甄嬛身邊的浣碧。
她用金銀珠寶和錦繡華服收買了浣碧的虛榮心,
讓浣碧在甄嬛的飲食里悄悄加入一些會導致滑胎的藥物——即使甄嬛現在并未有孕,
但未雨綢繆,總能斷了她日后的念想。深夜,咸福宮的密室里,安十一正在研究新的毒方。
她看著案上擺放的各種藥材,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皇后和甄嬛都已被她逼入絕境,
但還不到放松的時候。“小主,內務府那邊已經安排妥當。”寶鵑進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