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五天里,溫辭靄在這座沒有人煙,沒有信號的海島上承受了非人的折磨。
裴樾川的保鏢收了蘇清瀾的錢,每天都會對她拳打腳踢,餓了也不給她吃飯。
只會把快餿了的剩飯剩菜扔給她。逼著她跪在地上擦完了整棟海島別墅的地,
在她尚未愈合的傷口上淋鹽水,疼得她蜷縮在地板上發抖。溫辭靄從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過,
她頭一次真切體會到「度日如年」的真正含義。她咬著牙數著日出和日落,終于,
在第五天黑夜降臨的時候,溫辭靄松了口氣。關著她的那扇門被打開,
裴樾川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她抬起頭看他,卻始終看不真切他的表情。直到走近,
裴樾川才看到溫辭靄身上的傷痕,和她那件穿了很多天已經臟得不成樣子的衣服。
“怎么回事?”蘇清瀾立刻挽著他的手臂,柔聲說:“姐姐肯定是故意弄傷自己,裝可憐呢。
”她撇撇嘴,“只是被關幾天,能有什么事?”裴樾川盯著溫辭靄看了幾秒,
最終冷著臉道:“溫辭靄,你沒完沒了了是吧?”溫辭靄冷笑著沒說一句話,
她只是掙扎著爬起身來,踉蹌著越過裴樾川和蘇清瀾。回到裴家,
裴樾川破天荒地找了醫生來給溫辭靄處理傷口,看著要開口的醫生,溫辭靄制止了他。
有些事,即便裴樾川知道了,他也不會心疼。對她下手的都是裴樾川身邊的保鏢,
溫辭靄不會相信,這五天里對她的折磨裴樾川絲毫不知情。其實不知情又能怎樣,
蘇清瀾一只金絲雀,也能使喚得動裴樾川的貼身保鏢,
她這個裴樾川的正牌太太被取代也是早晚的事。
裴樾川將一對鉆石耳釘放到溫辭靄的面前:“知道你受委屈了,這個是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