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寶貝，如果你現在承認自己撒謊了，媽媽可以原諒你。只要你肯道歉，媽媽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好不好？”
或許是看我很肯定，老公疑惑地看著女兒。
“寶珠，只需要說實話就行，如果你媽真的打了你，爸爸一定給你討公道。”
李老師雖然無語，但也耐心地說。
“寶珠小朋友，你是不是記錯了時間，老師一周以上才會偶爾家訪一次。”
女兒抿著嘴，哭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抬頭看向紀泰。
“爸爸，你不用調監控了，查不出來的。”
我長舒一口氣，有些欣慰地看著女兒，覺得她或許只是淘氣，并沒有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只要日后嚴格管教，她還是會走上正軌的。
然而下一刻，女兒突然無助地搖了搖頭。
“李老師每次都住在這好久呢，監控查不到，但是我可以證明，寶珠沒有撒謊。”
我感覺腦袋像被人重擊了一下。
老公本來面帶微笑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
“好啊，你們倆還想威脅女兒撒謊。你這種人怎么配當媽，寶珠在你身邊受了多少委屈！”
老公直接沖進雜物間拿起高爾夫球桿，打算給我們點教訓。
女兒在一旁瑟瑟發抖。
“媽媽經常用這個打我的頭，特別疼，每次都差點打死寶珠......”
我失語地看著那根落滿灰塵、明顯很久沒用過的球桿。
紀泰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拿著球桿就朝我和李老師掄過來。
就在頭部即將被擊中的瞬間，我手快抄起椅子擋住，拼了命地大喊。
“住手！我有證人證明寶珠在撒謊！”
紀泰握著球棒的手不停地發抖，但沒有立刻再次揮下。
“我每天按時上班，早九晚五，婆婆在樓下都能看到的。你如果不信我的話，那你媽媽總不會騙你吧？寶珠被打過沒打過，你問一問就知道了。”
紀泰臉色陰沉，沒有說什么，最后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一直坐在沙發上的寶珠忽然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然后搖頭對紀泰說：
“爸爸……今天太晚了，寶珠該睡覺了，你們可以不去嗎？”
小孩子的心虛太過明顯，這下就連紀泰也發現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