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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周歲宴上,真少爺當著眾賓客脫掉了自己的衣物:
“哥,我已經聽你話陪了趙總、劉總、王總三天三夜,也保證不會把你用私生子調換嫂子孩子的事情說出去。”
“你殺了爸媽,就不能再殺我了!”
妻子大罵我畜生,并將女兒丟給了野狗。
姐姐們不聽我解釋,將我丟進了超雄所去贖罪。
我被打得遍體鱗傷、四肢扭曲,還要討得院里所有人的歡心。
直到我的男人本性徹底被廢。
一年后,妻子和真少爺結婚,我被他們接出去。
可我卻抱著洋娃娃跪在地上,一臉諂媚:
“小狗不行了,但是小狗的手練成了神功,一定可以讓主人您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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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話,記者便如同嗅到肉的獵狗圍了上來。
我頓時呼吸急促,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捂著腦袋不斷地尖叫。
大家連忙散開,卻依舊不忘說出最惡毒的問題:
“宋謹言,當初你為了掩埋調包孩子的事雇兇殺死你的養父母,就連唯一的弟弟也因此不能生育,你怎么還有臉活著?”
“你真惡心!花著你老婆白念的錢養其他女人孩子!真應該天打雷劈!”
“我要是你家人,一定親手掐死你!”
這些問題仿佛無數利箭狠狠穿透我的心臟,我難過到窒息,卻不敢解釋一個字。
雖然右臂疼到無法忍受,但是我緊緊摟著懷里的洋娃娃,跪在所有人面前,將頭磕出了血:
“對不起,我該死,我是人渣,我不配活在這個世上!1”
這一年的改造,讓我失去了所有解釋的勇氣。
因為我知道,每解釋一次,換來的只會是更加殘暴的虐待。
當我遍體鱗傷連收拾都無法動彈,那些男人和女人們便會用極其變態的手段欺負我。
他們天生的變態只有在我的身上得到發泄,出去后,才能勉強控制住暴戾的因子。
好多人都不堪重負。
只有我勉強茍活。
因為白念和我的姐姐們想讓我痛苦地活著。
腦門飛快的腫了起來,鮮血直飆,頭暈目眩下我竟有些看不清遠處等我的那幾人。
一雙高跟鞋抵在了我的頭上:
“宋謹言,你剛剛說什么?”
高高在上的語氣讓我恐懼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