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南古瀾就著手選人去參加禁靈島歷練,按照修仙界以往的規定,每個宗門無論大小都只能派出十位弟子三十歲以下且元嬰境以下的年輕弟子上島。
潼潭宗加上男主也就六個三十歲以下的金丹境界的弟子,但男主還在重傷中不能參加,沐宮離雖然還沒回來,但也要給她留個位置,所以要去的金丹弟子有五名,南古瀾讓白歌羽從筑基境里面挑五個弟子一同前往。
白歌羽平時待人冷淡疏離,心里原本沒啥人選,但不知為何,心里突然想到了衛冬晚,而且這個想法總是若有若無地腦海里揮之不去,就選了衛冬晚一個,其余四人交給其他長老的金丹期弟子去選人,也當是送個人情。
衛冬晚也沒想到白歌羽會選了她這么一個才筑基二重的路人甲,她站在白歌羽身邊,看了一下一同前往的人,除了少了個男主和多了個她以外,其他人都和原著講的沒啥差別。
五個金丹期弟子,除了白歌羽剛好20歲外,其他四個都是接近三十歲的年紀,還有被選的筑基境弟子,除了她以外,都不低于筑基七重的修為。
“已經過了午時了,宮離那丫頭怎么還沒回來?”南古瀾看向一邊的五長老:“老五,你去一線天找找她,找到了就直接帶她去禁靈島。”
“是,宗主。”五長老領命御劍而去,前往一線天峽谷尋找沐宮離。
南古瀾帶著眾人來到一艘能容納十幾人的小型飛船前。他率先登上飛船,來到飛船前部,那里有一個鑲嵌著靈石和符文的控制臺,他在上面放上一堆靈石作為能源,鑲嵌在符文上的靈石發出柔和的光亮,小飛船被啟動起來。
等所有人都上了飛船,飛船緩緩升空,艙內擺放著十幾張舒適的座椅,座椅上覆蓋著柔軟的魔獸皮。還沒體驗過飛行的筑基境弟子們紛紛看向窗外的景色,下方的景物越來越小,也越來越壯闊,能看到云霧繚繞的山峰,奔騰不息的河流,還有一望無際的森林。
等飛船上升到一定高度,長老就交代弟子在位置上坐穩,然后驅使飛船全速向禁靈島出發。
飛船的速度比御劍飛行要快一些,只用了小半天就到了禁靈島周邊。
眾人一下飛船,就看見幾群各自穿著統一服裝的人,便猜測是有其他宗門的人先到了。白歌羽見狀,便低聲給新入門的衛冬晚介紹起來。
“你看那邊,穿著藍色服飾的是水云宗的弟子,穿著綠色服飾的,則是青木宗的人,還有穿著紅色服飾的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獨孤家族的人,還有那個是凌峰宗,他們和我們一樣,沒有統一的宗門服裝。”
衛冬晚看向白歌羽介紹的那些宗門,水云宗,青木宗和凌峰宗的三十歲以下的金丹期弟子的數量潼潭宗一樣,都是各有五個,其他都是筑基境,可見這三個宗門實力和潼潭宗差不多,而獨孤家不愧是四大家族之一,來的十名弟子全是金丹期的。
獨孤家,這不就是男主的那個家族么?原著里男主被弟弟陷害,重傷逃離后,戴了一張人皮面具,也用了假身份,就算在禁靈島遇上了自己家族的人,也沒被他們發現他混進了潼潭宗里面,而現在男主壓根來不了,更加不會被知道了。
由于要等明天日出的時候禁靈島才開始可以讓外來修士使用靈力,所以各大宗門都各自在周邊找客棧投宿一晚,不少凡人和散修們還來這附近擺起了攤子,趁機賺一波錢。
衛冬晚本想在街上吃個來回,但突然想到買金鐘罩花光了所有靈石,現在只剩下為數不多的銅幣,只能收斂一點。
她暗暗想著:等回去了以后她就在讓分身把那株回天勾拿去賣了,這種稀有的靈藥,一定比金鐘罩要貴!
第二日一早,各大宗門都聚集在禁靈島外,正有序地通過傳送陣進島。
這個傳送陣會把人隨機傳入禁靈島的任何地方,目的是為了宗門之間的公平,避免同一個宗門的人聚集在一起,出現大宗門欺負小宗門的情況,把人分散開,勢單力薄,遇上其他宗門的人也更多是抱團合作而不是惡性競爭,至于不小心被傳送到危險的地方,那只能怨自己運氣不好啦。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少宗門會給自己的弟子人手一個玉牌,玉牌上會顯示一定范圍內自己和其他同宗弟子的大概位置,至于能監測到多遠的距離,那就要看玉牌的品質了。
進島的次序向來優先實力強的宗門,比如四大家族,潼潭宗作為中等宗門,還在排隊等候中,趁著這個時間,長老們一邊發玉牌一邊交代一些雜七雜八的注意事項。
這時候有兩人御劍飛行而來,正是五長老和沐宮離。
沐宮離被困在那里足足大半天了才被五長老解救了出來,又馬不停蹄地趕路過來,略顯憔悴之態,讓人不禁心生憐憫之情。
南古瀾見狀,問道:“宮離,你終于來了,發生了什么事?是被魔獸拖住了嗎?”
五長老道:“有人弄出回天勾的幻想把宮離騙了過去,然后用金鐘罩把她困住了,等老夫回去之后,一定要查出此人。看看是誰這么大膽!”
沐宮離忙道:“興許是別人用來設陷阱來捕獵的,是我誤闖才被困的,破壞別人捕獵的陷阱本就是我的過失,還請五長老不要責怪那人。”
五長老擺擺手,“誒!老夫知道你這女娃心善,但這事你不用操心,那人是捕獵還是專門針對你的,等老夫查過后便知!”
衛冬晚看見沐宮離疲憊的模樣,心里說了聲抱歉,但聽到五長老說要調查她,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弧度,盡管查唄,一個能隨意變換形態的分身我不信你能追蹤到什么。
沐宮離到了沒多久,就輪到潼潭宗進島了,衛冬晚走進傳送陣,眼前的景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來到了一片全然陌生的野外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