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連川的貼身秘書被我調去非洲一年后,大著肚子回來了。
為了安撫她不安的情緒,顧連川直接讓我停職在家照顧她的起居。
沈嬌嬌早上喜歡喝新鮮的果汁,我就必須在早晨四點起床去果園摘還沾著露水的果子回來。
沈嬌嬌中午想看雜耍,我就必須裝扮成小丑跪在地上學狗叫。
就連沈嬌嬌和我老公想纏綿的時候,我都必須要守在門口等他們結束后收拾殘局。
因為那份協議,所以對沈嬌嬌的話,我百分百的臣服。
直到一個半月后,她產下一個全身黑黢黢的小男孩。
顧連川心疼的將她送去高級月子會所,還將她兒子的身份入在了顧家。
我原以為這一切終于結束可以離開的時候。
顧連川反手將我生產時的私密照印成傳單發到了全公司每個人的手里。
他惡狠狠的掐著我的脖子,在我快窒息的時候在我耳邊低語,“害嬌嬌受了這么多的委屈,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
隨著顧連川手下動作的加重,我視線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想伸手反抗,卻發現一點力氣都沒有。
大腦嗡嗡作響,在最后的關頭,他嫌惡的松開了手,隨后一腳將我踹翻在地。
我大口大口喘著喘氣,干嘔和咳嗽不斷交替在辦公室里。
十幾秒后,顧連川一把拽住了我的頭發,我的頭被迫仰在他面前。
他咬牙切齒的將沈嬌嬌的體檢報告扔在我臉上,“生完孩子嬌嬌就得了厭食癥!”
“看到她如此難受,你得意壞了吧?”
我崩潰的搖頭,一個勁的道歉。
一年前,沈嬌嬌擅自修改了合同的數額,導致公司損失了近五個億。
顧父知道后氣瘋了,當即以我的名義強制把沈嬌嬌送到了非洲。
因為這件事,顧連川對我恨之入骨。
當晚,他將女兒丟去了自己創建的訓練基地。
“我見不到嬌嬌,那你也別想見到女兒了?!?/p>
“我們兩個,就互相折磨吧!”
過往的回憶如潮水般涌了出來,我趴在顧連川的小腿旁小心翼翼開口。
“連川,我什么時候可以見暖暖?”
“當初我們說好了,只要沈嬌嬌平安回來,你就會帶我去見女兒?!?/p>
正是有著這個口頭約定,所以沈嬌嬌讓我當保姆當奴仆,哪怕是讓我當一條牲畜,我都心甘情愿。
顧連川不自覺的和我拉開距離,再開口時帶了幾分不屑。
“當初你心狠送走嬌嬌的時候就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么一天嗎?”
我蜷縮著手指,想告訴他真相,可一想到顧父臨死前的遺愿,便又打消了開口的念頭。
見我遲遲沒有說話,顧連川淡漠一笑,隨即從抽屜里翻出一個話筒丟了過來。
“嬌嬌剛經歷了生產之痛,每天以淚洗面,精神狀態很不好?!?/p>
“你是個過來人,嬌嬌很好奇,為什么你生完孩子不痛不癢的?”
我猛的抬頭,剛好對上顧連川玩味的笑。
心里的不安逐漸放大。
緊接著,他扯著我的胳膊將我拽出了辦公室。
門推開的一剎那,所有員工都齊刷刷的朝我們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