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祖墳有一棵萬年石榴樹,得它保佑,所有家族男兒皆能一發即中,成就天生孕體。
哪怕女子已年過花甲,也能輕輕松松讓她有孕。前世,為救薛婉婷,
身為保鏢的我被迫與她有了肌膚之親。一個月后,她查出懷孕,我們也順勢舉行婚禮。
可不想生下孩子當天,她的白月光投河自殺,她表面裝作無事,
卻在孩子滿月當天親手將他推下高樓。又活活捅了我八十一刀:“賤人,你害死了少疆,
我要你下十八層地獄!”再睜眼,我又回到薛婉婷被人下藥這天。這次,
我沒有盡心安撫薛婉婷,而是踩下剎車,向另一輛車走去。1“周淮,小姐的狀態怎么樣了,
你趕緊去后排看看。”律師的聲音在手機里響起,焦急的催促著。
而我卻在聽到這聲音后猛然顫抖起來。刀子割開皮肉的疼痛仿佛還在身體各處蔓延。
兒子從高樓墜落時的驚叫似乎仍在耳邊回響。看著自己的制服,我一時恍然。
和薛婉婷結婚后,我再也沒穿過這套保鏢衣服。“原本只是談個生意,不知道是誰這么缺德,
居然下這種下三濫的藥!”律師的抱怨聲不停,而我愈發確認,我重生了。“周律師,
趕緊給韓少疆打電話,讓他來酒店。”電話那邊的人遲疑了一下。
“可是……”我深吸一口氣,猛然打斷他。“小姐的藥效來勢洶洶,需要立刻解決。
”律師匆忙掛斷電話。片刻后,他發來韓少疆已經在路上的消息。看著屏幕,
我只覺得心中的大石頭落了地。前世,看著已經起了藥效的薛婉婷,我將她送到酒店,
卻被她撲倒。她可憐巴巴地喊著我的名字,說愛我,我便信以為真地妥協了。后來,
薛婉婷查出懷孕,薛家以強硬的手段將我們撮合在一起。結婚那天,看著她微紅的雙頰,
我發誓一定會好好待她。卻不想,這是噩夢的開始。她認定我是個貪慕虛榮的鳳凰男,
為了她的權勢故意勾引。再加上韓少疆的死訊傳來。薛婉婷開始沒日沒夜的羞辱我,
用盡各種手段強迫我贖罪。她痛恨跟我長相相似的兒子,拒絕照顧他,甚至在他滿月那天,
直接將他從高樓推下。孩童稚嫩的哭聲,刺傷了我的心。我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停下車后,
轉身向著另一輛車走去。今天的宴會,薛婉婷的母親薛佳凝也一并參加了。
她生下薛婉婷的時候太年輕,身體受到損傷,之后試管多次,也沒能再成功。
所以薛家才對薛婉婷這么看重。可如果,她不再是薛家唯一的繼承人了呢?我打開車門,
薛佳凝正靠在車里,因為藥效微微蹙眉,一雙桃花眼中滿是水霧。看到我,
她用盡全身力氣撲了過來。我將她打橫抱起,走進酒店。2第二天,
我悄悄從薛佳凝的房間出來,卻正好遇到就在隔壁的韓少疆。他衣衫不整,神情卻非常得意。
見到我,他愣了一下。“那不是……”隨后,他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周淮,
你又做了什么虧心事,怎么這么著急走?”“你自己也知道,
勾引老女人是那些下賤的鴨子才能做出來的事,怕被人抓了把柄啊。
”我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這么說,你不也是嗎?韓管家?”韓少疆臉色一沉。
“我跟你這種想靠賣身上位的低賤保鏢可不一樣。”“而且就算我要和薛婉婷在一起,
那也是她的丈夫,跟你這種費盡心思什么都撈不著的人可不一樣。”我低下頭。
他確實沒說錯,前世,最后是一個酒店服務生進了薛佳凝的房間,可一夜之后,
不僅丟了工作,還被全行業封殺,什么都沒得到。但,我與他不同,我一槍即中,正因如此,
難有后嗣的薛家才會讓我做上門女婿。我眼睛落在韓少疆的制服上。“韓管家,
還是先多擔心一下自己吧。”就在這時,薛婉婷一臉嬌羞的打開了房門。她撲進韓少疆懷抱,
撒嬌道。“少疆,你要去哪里,我還想繼續和你溫存一會兒呢。
”韓少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我可是薛家的管家,不能無緣無故消失。
”他一邊陰陽怪氣地說著,一邊看著我。“也只有保鏢流動性強,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薛婉婷不悅地皺了皺眉頭。“這種低賤的人,薛家才不會在乎。”“你放心,你這么優秀,
薛家人一定會滿意你做我的丈夫。”她轉頭看著我,眼神輕蔑。“聽周律師說,
昨天是你讓他聯系少疆,算你有點自知之明。”“不過別以為這樣就能從我身上討到好處,
你不配。”她的話語十分鋒利,瞬間刺傷了我的心。原來,她從未看得起保鏢。可當初,
若不是為了她曾經資助我的恩情,我又何必放棄大好前程,去做她的保鏢。況且前世,
我不曾逼她結婚。是她當時羞紅了臉告訴我,她早已心悅我。可等她正式繼承公司,
就徹底違背了自己的諾言。我沒有接話。這一次,沒有我的介入,
我倒要看看他們兩人會不會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我從薛婉婷身邊經過,準備回薛家集合。
她看清我脖子上曖昧的紅痕,忽然瞪大雙眼,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尖利的指甲刺進皮肉,
我忍不住皺眉。“這是什么痕跡!”她眼圈發紅,臉上滿是震驚與輕蔑。“你怎么這么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