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大學名額被頂替后,我帶兒子去找軍官老公求助。
結果發現老公早就跟戰友的遺孀住在了一起,頂替我兒子名額的人正是遺孀的孩子!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兒子也成了野種。兒子不堪受辱,患上抑郁癥,絕望下,
割破手動脈。我苦苦哀求他回去看兒子最后一眼。他卻冷笑拒絕。
“讓一個大學名額就要死要活的,就該治治他這嬌寵的毛病,要死趕緊死!”兒子死后,
我被造謠不守婦道,浸了豬籠。再睜眼,我回到兒子被頂替名字的那天。
我哭喊著敲著部隊領導家的門,求著領導給我們娘倆主持公道。1“領導同志,
我在鄉下孤兒寡母把孩子拉扯考上大學,誰知道狗日的男人背著我在部隊娶了個狐貍精!
”“他還搶我兒子的大學名額給那個野種!這是要把我們娘倆逼死啊!”人怕出名豬怕壯,
我只要鬧到人盡皆知,唾沫星子都會把他倆淹死。果不其然,
不一會兒覃小軍就滿頭大汗趕過來了,原來他也會心急。上一世我跪在地上抱著他的腿,
苦苦哀求他回來勸勸情緒崩潰自殺的兒子,他卻冷笑說我們在演苦肉計。
這次只是聽到我要鬧的消息,他才五分鐘就趕到了。他拽著我的衣領:“你給我回去!
丟人現眼!”周圍看熱鬧的群眾圍了一圈,
幾個婦女指著我道:“這神經病暗戀小軍哥鬧到軍區來了,林嬌姐才是軍嫂,
這貨連林嬌姐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小軍哥怎么可能看上她?
”有幾個搗蛋的孩子沖到我面前,朝我的臉吐口水。“臉那么黑,給她點水洗洗!
”我氣得眼淚止不住往下掉。身后傳來腳步聲,我還沒反應過來林嬌就哭得梨花帶雨。
“妹子,小軍是看我們孤兒寡母才照顧我們。你的東西我們不會爭的。
”她穿了一件的確良的花襯衫,利落的短發。
我身上穿的是補丁綴補丁看不出本來顏色的舊褂子,頭發亂糟糟的不說,
常年干農活的臉黑得發亮。她像干干凈凈的干部,我像要飯的叫花子。覃小軍看到她哭,
語氣暴躁沖我道:“回家好好說,別在這胡鬧!”我掙脫他,“家?哪門子的家?
剛才你沒聽到人家說林嬌才是軍嫂?”覃小軍表情慌亂起來。
林嬌趕緊擦干并不存在的眼淚掩飾:“他們都是瞎說的。
”覃小軍趕緊點頭:“城里人就愛講笑話,你聽不懂別瞎往心里去。”他剛說完,
兒子小剛跟旁邊的一個孩子扭打起來!那個孩子身量高大,一腳將瘦弱的小剛踹翻在地。
“覃小軍才是我爸,這大學錄取通知書是我爸拿給我的,你這個野種快滾!”我轉眼看去,
兒子跟一個男孩扭打在一起。這是林嬌的孩子王俊!以前還瘦瘦小小的孩子,
現在卻比小剛強壯很多。小剛哪里是對手。他長期吃不飽飯臉色蠟黃,
瘦得肋骨一條條烙在衣服上,被王俊騎在地上打得鼻青臉腫。“哪里來的狗雜種,
敢搶我的爸爸,打死你!”我急著沖過去拉開王俊,心疼地摟著滿嘴是血的兒子。
身后卻傳來陳小軍溫柔的聲音:“俊俊,手疼不疼?”他和林嬌圍著李俊,
握著他的手輕輕吹著,看到他們像一家人一樣溫馨的畫面,我內心無比荒涼。
感受到我的目光像冰一樣盯著他們,覃小軍看過來,臉上的愧疚一閃而過。
“今天輔導員出去開會了,你這么鬧也等不到他。有什么事我們先回去吧!”陳小軍懇求我。
他對我的態度一向高高在上,現在居然怕林嬌和她的孩子難堪,向我低頭。我心里很酸澀,
但是在這里鬧見不到輔導員也不是辦法。2“你把小剛的錄取通知書拿去給俊俊上大學,
那小剛今后怎么辦?”一進屋,我就冷冷地問道。覃小軍猶豫著搓了搓手。
這是他在下決定的習慣性動作。“俊俊這孩子很可憐,他父親為了我們村犧牲了,
娘倆無依無靠,我就讓他跟著我來軍區讀書。”他吞了吞口水,下了決定,
“你們從小就在泥地里滾,就算在老家種地,你們娘倆也能活。”“但嬌嬌不一樣,
她從小沒吃過苦,你體諒體諒他。”這些話上輩子我就聽他說了一次,
可是現在再聽一遍我的心還是難受。林嬌的丈夫是為了保護村里的公共財產犧牲的。
覃小軍主動把她和孩子帶來軍區,讓遺孤得到照顧。我也沒多想,
同為女人對林嬌和孩子很同情,我還讓覃小軍對他倆多加照顧,
讓他放心我在家會照顧好孩子的。可沒想到,他不僅辜負了我的信任,
在軍區跟林嬌儼然夫妻,連兒子寒窗苦讀的大學也要讓給他們。剛開始他來信抱怨林嬌嬌氣,
每頓飯都要吃肉補身體,還不會干活,自己每天訓練回來還得伺候她。俊俊也調皮,
不像小剛懂事。我還讓他多擔待,他們失去了家里的頂梁柱,生活上讓他們多寬松些。
可過了半年,覃小軍寄來的錢和糧票不僅越來越少,連信都沒有了。我想到他剛到部隊,
年輕力壯應該多努力,顧不上家里,我咬牙堅持著。直到小剛考上大學,
我們歡天喜地來到軍區想給他一個驚喜。我才知道,三年饑荒我和小剛餓得吃野菜草根,
他卻把錢和糧票全都喂進了林嬌娘倆的肚子。可他連小剛的大學名額也要奪走。
“俊俊去上大學,你倆回老家種地。上到領導,下到戰士,個個都以為我和林嬌是兩口子,
你和小剛突然過來,別人怎么看我?”“林嬌心地善良,讓你倆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