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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怕什么,他媳婦干凈和他頭一次,他還能不開心啊!”
夏清清煩躁接過話頭:“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為了和他在一起,把他灌醉了騙他說我們兩個成事了嘛!這要是露餡了我咋交代呀?”
夏舅母滿不在意的安撫她。
“這算什么事啊,只要你們結婚當晚能成事,顧承安就是后面發覺過來被騙了,那也沒辦法!他還能賴賬不負責不成?”
“傻姑娘,我告訴你,他要是敢不負責,咱們就鬧到他廠里去,你看他還敢不敢吱聲!”
屋里母女二人笑作一團。
顧承安站在門外,卻猶如一座冰山,四周不斷散發出寒意。
雙拳緊握的手指關節都在響!
夏清清居然敢騙他!
怒氣在他心底翻涌,隨著“嘭”的一聲。
顧承安赤紅著眼,將門一腳踹開。
嚇的夏清清和夏舅母,眼神驚恐的躲在桌椅下。
京北大院小洋樓里。
身穿軍綠色的男人,滿意的看著手上的成績單。
“很好,都是滿分。”
沈時漫開心的眼睛彎成月牙,悄聲說:“謝謝厲叔叔夸獎!”
歷北辰放下手中的成績單,食指敲擊桌面一下又一下。
沈時漫也跟著屏住呼吸緊張起來。
良久后,歷北辰張口嗓音優雅低醇,又不急不緩的說。
“下個月高考,你要是還能保持這個成績,就能去大學報道了!”
“太好了!謝謝厲叔叔!”
沈時漫高興的蹦起來。
歷北辰有些無奈,自己不過比她大了十歲。
被她連聲這么喊,感覺自己好像很老一樣。
可見小姑娘這么開心,他也沒好意思反駁,連唇角也跟著勾起一抹弧度。
“好了,你先回去好好復習,我等著你下個月的好消息。”
沈時漫重重點頭:“嗯嗯!”
她轉身離開,順手將書房門帶上。
開心的跑下樓,沖到廚房和歷家的保姆說。
“徐嫂,晚上我想吃紅燒肉。”
徐嫂立馬停下手中的活計,抬眸問她。
“好,那少爺有沒有說想吃什么?”
沈時漫搖頭:“他沒說。”
徐嫂應下,故作生氣的說:“那就給他炒青菜,誰讓他不說!”
沈時漫被逗笑,也附和著徐嫂說:“是!他不說就給他炒青菜!”
回到房間復習。
沈時漫心情激動到看不進書。
她從海城坐火車來京北,竟然也有小半年了。
在來的路上,她曾忐忑不安的問過歷北辰,她父母和他是什么關系。
歷北辰只說是她父母救過他爺爺的命,歷家給她父母玉佩當作為信物,答應此后她有什么困難都可以拿玉佩找歷家幫忙。
沈時漫深深的松了口氣。
她想有救命之恩在,這樣應該就能在歷家多住一段時間。
不是沈時漫非要賴上人家,而是她清楚一個連落腳地都沒有的女人。
單獨去社會上闖蕩,很容易出事!
沈時漫安心在歷家住下來,剛開始歷北辰比較忙,她一直是跟著徐嫂生活。
徐嫂為人和藹,對待她更像是女兒一樣。
等到歷北辰空閑下來,便立馬幫她安排進高中讀書。
剛開始沈時漫還有些怕,這個看起來就不好惹的歷北辰。
后面漸漸相處的多了。
歷北辰會記得她不愛吃香菜,不喜歡內臟愛吃雞腿,每次出完任務回來都會給她帶禮物。
小到國外流行的發卡,大到國貿大廈最新款的自行車。
這個大她十歲的男人,幾乎是將能力范圍內最好的東西,全都捧到了她眼前。
說不心動是假的。
可他們之間,也橫跨著歲數相差太大的鴻溝。
沈時漫郁悶的趴在書桌上,不斷撥動筆尖。
另一邊的海城。
顧承安暴怒踹開門后,宣布和夏清清再沒任何干系。
夏清清跪在他腳邊苦苦哀求。
顧承安緊蹙起眉頭,想到他被人當傻子一樣騙了這么久。
他心中的怒火就遏制不住!
顧承安猛地將夏清清推開,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夏清清神情慌亂,只感覺一顆心都碎成了渣,不依不饒的跟在他后面。
腳下不穩又一次從樓上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