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兮獨自一人回家收拾東西,卻在整理電腦的文稿時,發(fā)現(xiàn)自己最新研究的文稿全都不見了。
他急忙打電話給沈圖安,詢問他有沒有動過自己的文稿,卻被沈圖安大罵一頓。
“讓你來給月兒開慶功宴,你一言不發(fā)就離開了,是要給月兒臉色看嗎!”
“成天就知道擺弄你的電腦和文獻,毫無情趣,除了你誰還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我警告你,趕緊回飯店,要不然你就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
沈圖安說完,不等孟若兮反應就把電話掛了。
此時,孟若兮先前投稿的期刊負責人突然給她打來了電話,語氣滿是焦灼:
“孟老師,你先前投給我們的那篇文章被指抄襲,麻煩你把你的原創(chuàng)手稿發(fā)給我們核實一下吧。”
聽到這兒,孟若兮的心咯噔一下。
她被刪的那些文稿,恰恰是負責人說的這篇文章。
孟若兮無奈的告訴了負責人真相,負責人卻滿是懷疑道:
“您是說您的文稿突然不翼而飛了?”
“這個太巧了吧孟老師,要不您再找找?”
孟若兮嘆了口氣:
“我的所有資料都保存在數(shù)據(jù)庫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數(shù)據(jù)庫突然就被破壞了。”
“要不我去問問我的學生,看他那里還有沒有留存的原稿,這篇文章寫完后我讓他校對過。”
負責人冷笑一聲:
“孟老師,您說的該不會是許言吧,你不知道嗎?就是他在指控你抄襲。”
孟若兮愣在了原地,直到負責人不滿的掛斷電話方才反應過來。
她急忙打開手機,瀏覽最近的熱搜,果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被指控抄襲的事。
孟若兮顫抖著手點進去,就看見一臉悲憤的許言坐在攝像頭前控訴自己的罪行:
“這篇文章我想了很久,剛寫完就交給了孟老師,想讓她幫我提修改意見,誰知道她說我這篇文章寫的不行,毫無水平,讓我放棄。”
“我聽了她的話,誰知道沒幾天她就發(fā)了篇期刊,文章的內容和我先前交上去的無甚差別,但一作卻變成了她。”
“我就是不明白,她那么大個教授為什么要搶我的文章,就算要搶,又為什么要把我批評的一無是處。”
而許言放出來的所謂的證據(jù),正是孟若兮丟失的文稿。
孟若兮氣的臉色蒼白,顫抖著手給許言打去了電話。
她要問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對待自己。
當初他被之前的導師排擠險些退學,是她幫了他,把他安排進自己的組里,手把手教他寫文章,連他的學費都是孟若兮墊付的。
他說自己先前浪費了太多時間,發(fā)的文章寥寥無幾,根本達不到畢業(yè)的要求。
孟若兮一時心軟,在自己的文章上加了他的名字,現(xiàn)在卻被倒打一耙抄襲他。
許言為什么要這樣做!
正如孟若兮所料,許言現(xiàn)在根本不接她的電話。
孟若兮想了想,起身去學校找許言。
剛到學校門口,她就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許言正興高采烈的站在咖啡店門口打電話:
“月兒姐,謝謝你,你的辦法真好!現(xiàn)在所有人都堅信那篇文章是我的了,孟若兮的名聲也徹底壞了!”
“你放心吧,她肯定會被學校開除的,到時候看她怎么跟你比……”
話還沒說完,他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孟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