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半醒酒的副將先一步將雅間門一腳踹開。我猶豫巨石捶胸,站在門外,
直愣愣地望著席間中央的墨珩。那張臉,熟悉又陌生……他剛說什么?不過是委身與我周旋?
我與貓狗無異?那我這一千多天的思念算什么?我在邊關為他拼死抗敵的每一個傷疤算什么?
那些他一字一句寫給我的愛意繾綣都算什么?誰能告訴我,除了我付出的真心之外。
到底還有什么是真的?我硬是咽下了不斷上涌的血腥味,
上前死死地拽住要沖過去的余副將:“退下,在樓下等我!”軍令如山,
他們對我的服從不止出于情感。小軍醫趕緊上前拽著余副將,拖拉著還未全醒酒的其他兄弟,
施禮退了出去。我眼中,除了墨珩,再看不到其他,悲戚,怒意全部涌上來。
不用擔心兄弟們的安危,我也顧不得禮儀,沖進來指著墨珩:“你再說一次!
”墨珩在看見我的那一瞬間,豁地站起來瞪大了雙眼,這會兒才緩緩坐下。
“將軍府真是好教養!珩哥哥是你隨便能質問的!”江梔夏先一步站了起來,斥責我。
“丞相府教養也不賴,江小姐這般夜里與外男私會,我們云府是沒活人管我,
難不成江相也死了!”墨珩看向我的目光里滿是寒霜。三年,
他望向我的眼神早已是我習慣的溫柔。而今,才是真正的他吧?“我如貓狗無異?墨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