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燼梟一把抱起柳拂衣朝里屋走去,在那張獨屬于我和沈燼梟的床榻上做盡荒唐事。
我麻木的跪在地上,地上突然暈染了幾滴濕潤的水花。
下雨了?
我混沌的抬起頭看向屋頂,黑壓壓的,密不透風。
手不受控制的摸上我的臉,好像是我在流淚。
我不是已經失去七情六欲了嗎?怎么還會傷心流淚。
“蘇允寧,滾進來伺候。”
寨主說過,主人的話,必須服從,并且要快,不然會有懲罰。
我迅速起身,一陣細密的刺痛從足底竄上脊柱,我跌坐在地上。
想到寨主的話,我跌跌撞撞的跑進去。
“動作怎么那么慢,伺候拂衣清洗。”
“夫君,不要。”
柳拂衣聲音喑啞柔媚,輕輕的說道。
她伸手牽住沈燼梟,借著他的力藏進他懷里。
沈燼梟低笑一聲,把柳拂衣摟緊。
“怎么?害羞了?”
“別怕她,就當在幫夫君檢驗調教成果。”
說完,護著柳拂衣壓下,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宮。
期間,柳拂衣細碎的求饒婉拒聲被沈燼梟盡數掐滅,留下的是令我恐懼的吟叫——召喚蠱蟲的魔音。
我規矩的像下等奴仆一樣立在原地,忍受著心底殘余的酸澀和蠱蟲的噬心之痛。
風雨過后,我終于找回了一點自己。
沈燼梟抱著柳拂衣從我面前冷漠的走過,吩咐我去清理床上的狼藉。
這些本該下人做的活,如今要我親自動手,只為檢驗調教成果。
我木然的收拾,擺弄。
柳拂衣穿戴整齊,淚眼婆娑的走到我的身側。
“姐姐你別怪我,是夫君非要這樣。”
柳拂衣伸手要拉我,肩頭的衣服卻不經意的落下,露出旖旎的痕跡。
她輕呼一聲,迅速拉起,眼里盛滿淚珠。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怪我。”
說完,她拉了我一把,跌倒在地。
“啊——”
沈燼梟聽到她的痛呼,立刻沖進來。
“拂衣好心叫你一同用膳,你卻敢傷害她。”
“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
他邊說邊擁住柳拂衣,細細的檢查她的傷勢。
明明我也摔倒在地,沈燼梟問都不問,便認定是我在傷害柳拂衣。
曾幾何時,他對我也是如此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