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懷著我們的……”“噓！”我捂住他嘴，卻在指縫間看見他眼底的溫柔，

“才一個月呢，不許說破！”傀儡戲演的是《牡丹亭》，當杜麗娘與柳夢梅在月下盟誓時，

我忽然轉頭看他：“夫君可曾想過，要怎樣娶我？”他一愣，

忽然用指尖撥弄我耳尖的銀鈴：“用八抬大轎，從合歡宗抬到無情宗，

沿路撒滿你愛的夜合花。”頓了頓，忽然湊近我耳邊，“還要在婚服里縫上我的道心碎片，

這樣你就能隨時感受到我的心跳。”我攥緊他手腕上的發絲結，

忽然想起昨夜他趴在我小腹上的模樣——明明是個冰山，卻對著空氣念了整夜的《育兒經》。

指尖劃過他眉骨，我忽然在他耳邊輕笑：“其實我更想要……”“想要什么？

”他的尾巴（化形后竟保留了獸尾？！）輕輕纏住我小腿，“只要你開口，天上的星，

海里的月，都給你摘。”我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忽然笑出眼淚。原來這世間最動人的情話，

不是虛無的承諾，而是他為我學做糖畫時沾了滿手的糖漿，

是他偷偷在我安胎藥里加的蜜漬桃花，是他每次看我時，眼底化不開的溫柔。

“我想要……”我拽著他躲進無人的巷口，踮腳吻他喉結，“現在、立刻、馬上，親我。

”他瞳孔驟縮，忽然扣住我后頸壓在燈籠架上。竹制的燈籠穗子掃過我臉頰，

他的吻帶著糖畫的甜與雪松香，像團冰火在唇齒間炸開。我嘗到他舌尖的山楂味，

想起方才他喂我吃糖葫蘆時，故意咬走最紅的那顆果子。“桃蹊，”他抵著我額頭輕笑，

聲音沙啞得像是含著碎冰，“你比任何情話都要讓我心動。

”“那夫君可要好好記住這句話~”我晃了晃手里的糖畫龍，卻在他再次低頭時，

忽然將糖漿抹在他唇角，“這樣，你就帶著我的甜啦~”他低笑出聲，

尾尖卷起我一縷發絲輕輕搖晃。巷口的燈籠忽然被風吹得明滅不定，卻在暗下來的剎那，

我看見他眼底閃過的銀光——那是他動用了天眼，在確認周圍沒有危險。“傻姑娘，

”他用指尖蹭掉我鼻尖的糖霜，“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