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沈先生說你們結婚十年了,感情一定很好吧,他在佛寺清修三個月,每天都會在我面前提起你,沈先生真的很愛你,你不要跟他賭氣了。”
我冷笑著看她。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沈家給了你一億,足夠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了,你還不滿足。孩子都三個月大了你自己會不知道嗎,付出這么大代價就為了進沈家?”
“你要的是沈太太的位置?”
凌昭月被我說中心事,臉色有些不自然。
“姐姐,你說什么呢?我聽不懂。”
“不要亂叫,我可沒有什么妹妹。”
凌昭月吃了癟,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突然她抓住我的手,朝她帶著針頭的手背用力按下去。
針頭戳破了她的血管,瞬間血流如注。
凌昭月喊了一聲,痛得眼淚直流,蜷縮在床角。
聽見她的哭聲,沈寂然沖進來一把推開我。
我后背撞在墻上,震得胸肺都在痛,看著他心疼地摟住凌昭月。
他轉頭看向我的面色陰沉。
凌昭月捂著傷口哭泣。
“沈先生,你不要怪夫人,這都是我該受的。”
沈寂然的眼神冰冷。
“阿曇,月兒已經是我的女人,不管你容不容得下她,我都要帶她回家。”
“你要是不高興,就先搬出去吧。”
我麻木地看著他們,點了點頭。
“好。”
2
空蕩蕩的別墅里,我靜靜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嫁到沈家時我什么都沒帶,如今要走了,一個行李箱就裝完我所有東西。
天色暗了下來。
我在桌上留下一張簽完字的離婚協議。
站在別墅門口,回憶再次襲來。
我和沈寂然青梅竹馬,結婚十年,我們吵過鬧過,卻從來沒有提過離婚。
他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嶺之花,我以為,他身邊只會有我一個女人。
我以為,三個月前那個晚上只是個意外。
那天他被沈家的仇敵下藥,和寺里的奉香女上了床。
第二天他跪在我面前,向我懺悔解釋。
“阿曇,我是被人下藥的,我跟她沒有任何情意!”
“我被她毀了童子身,還不如去死!”
他激動之下拿了刀就要向自己胯下砍去。
我忍著心痛,抱住他阻止了他。
后來沈寂然給了那個奉香女一筆錢,讓她消失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