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宋祁嘉面色難看地自樹后走出,他一向最是宅心仁厚,少有黑臉的時候,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太子殿下這是動了真火。他手里拿著一件狐裘,溫柔地替我披上,
這是我“不小心”落在馬車上的。肩膀上傳來一股重量,溫暖席卷全身,
在這冰天雪地中為我撐起一片溫暖的區(qū)域。裴義本來不可一世的氣焰瞬間偃旗息鼓,
他的目光在我和宋祁嘉之間打量了許久。“我說為什么之前裝的對我一往情深的樣子,
現在又這么絕情,原來是攀上了高枝兒!”“太子殿下,別怪臣沒有提醒你,
這就是個水性楊花,朝秦暮楚的賤女人,誰有權有勢她就愛誰。
”裴義不憚以最惡毒的詞匯往我身上砸,他的眼白因為發(fā)怒變得通紅,看上去無比滲人。
宋祁嘉以保護者的姿態(tài)護在我身前:“孤比流言蜚語更早認識歲歡。”第一次,
我那顆早就對男人冷若冰霜的心,狂熱的自胸腔跳動起來。
這次不太愉快的會面卻讓我和宋祁嘉的感情更加水到渠成。冊封太子妃的旨意下來時,
江書菀在一旁嫉妒和仇恨幾乎要從她的眼眸中流出來了。她手持銀簪快準狠地撲向我,
銳利的簪尖直直對著我的臉。面容破損者不可入后宮。她的動作太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