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信心和女朋友的楚欽,意氣風發,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打出來!
雖然參加集訓的時候,他只能看著莎莎和別人配混雙,但此時的他,心中已經沒有了那些雜念,因為他知道莎莎心里只有自己,而他要做的就是努力練球。
為了以后,為了以后,他是這么告訴自己,也是這么告訴別人的。
2020年3月
楚欽終于又能參加比賽了,這次他還和莎莎配混雙,他們想抓住這次機會證明自己,卻敗于日本組合,得到了混雙亞軍,楚欽男單也輸給了隊友樊小東,止步四強,而莎莎單打也止步十六強。
混雙采訪中,兩人都有點眼含淚光,莎莎看著楚欽,“我相信他!”
比賽完成的那晚,他們十指相扣,在空蕩無人的深夜壓馬路,莎莎說,“你好久沒比賽了,這次的成績也還不錯啦,我們慢慢來。”
楚欽略帶委屈出聲,“下次讓我們配,不知道又是什么時候來,不過我會繼續努力練球噠。”
他看著路邊的KFC,用手臂碰一碰旁邊的人,“要不要來杯九珍?”
看著他臉上的壞笑,回憶起陳年舊事的莎莎,不禁笑出聲,“那就來兩杯吧!”
喝著九珍的兩個人,兩眼相對,看著彼此的星星眼,一時都有些出神。
楚欽忽然拉著莎莎跑到亮著暖黃色燈的大橋邊,長舒一口,裝作漫不經心道:“我們…親一口?”
莎莎看著他期待的眼神,踮起腳就往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看著莎莎的明亮的眼睛,他頓時溺在了那片溫柔的汪洋大海中,他情不自禁地擁住了她,低下頭,兩個人的嘴唇離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它們輕輕地碰在一起,反復摩挲。
他的懷抱越來越緊,她不自覺地向后退去,后背抵上了橋柱。
他微微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女孩滿臉通紅,睫毛輕顫,他不自覺地閉上眼睛,繼續加深這個吻。
直到他感覺到懷中的女孩仿佛失去力氣,將整個身體都掛在自己身上。
“莎莎~”一聲沙啞的聲音打破沉寂的黑夜。
“嗯~”莎莎將埋在他懷里的頭輕輕抬了起來。
他看著莎莎那滿懷柔情的眼神,不禁喉結滾動。
看著再次俯身下來的楚欽,莎莎用手抵在他的唇邊,可憐兮兮地出聲,“哥哥~冷~”。
楚欽用舌尖在她的手心描繪了一個愛心,卻激地莎莎忙松開手,氣呼呼地看著他,他不以為然,抓起她的小手,“走,哥帶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分外的安靜,一陣冷風吹過,楚欽把莎莎的手放進了她的口袋,用手緊緊地摟住了她。
莎莎頓時覺得他的懷抱好暖。想到剛剛的那個吻,他的唇似乎也是暖暖的。她偷偷看他一眼,卻被他抓了個正著。
楚欽心情舒暢,被偷看更是求之不得,嘴卻欠欠地說,“看我干嘛,還想讓我親你呀!”
莎莎被懟自然想反擊,然后那句讓楚欽辯解不能的話脫口而出,“你這親過不少啊,挺熟練啊!”
楚欽完敗,頓時從傲嬌地花孔雀變成可憐的小狗耶耶。
到了房間門口,他都沒有提起一分精神,莎莎逗狗成功,輕輕在他唇邊一吻,“過去那么久的事情,誰還在意啊?快回去休息吧,晚安~”
楚欽看著已經關閉的房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誰讓自己曾經年少輕狂不懂事呢,還好莎莎不介意。
于是,他拿出手機,發了個,“愛你,莎莎,晚安~”,便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這一年,東京奧運模擬賽上,莎莎取得了女單、女團、混雙三冠王,首次參加世界杯就闖進決賽。
而楚欽在東奧模擬賽上卻取得了三個亞軍,但楚欽這次卻沒有氣餒。
在年底的乒超聯賽上,兩個人分別帶領團隊獲得了男女團體冠軍,取得了個人MVP。
當晚,兩個人互送祝福,楚欽笑著說,“該讓我親一下了吧?”
莎莎笑著就吻了上去,這是他們的慶祝方式,曾經是擁抱、捏臉,現在這些根本不能滿足楚欽的獎勵愿望了。
他加深了這個吻,又在莎莎迷迷糊糊中邀請她去東北過年,莎莎頓時清醒了,“還太早了吧,而且我要陪我爸媽!”
“那我去你家!”看著楚欽這殷切地眼神,心想,我們才談了一年多就要見家長啊。
但她也不想太打擊他,便摸摸他的小下巴,“明年吧,明年帶你回去,今年我先給爸媽說一下我們談了的事情。”
楚欽大驚,“叔叔阿姨還不知道呢?我可早就告訴我爸媽了,他們高興地不行。”
“怪不得阿姨光給我帶好吃的,原來你早就說了呀~”
“不要害怕,你都成年了,他們還能不讓你談?你跟他們說,他們的那些擔憂都不是問題,真要發生那種情況,我絕對會先保你的,然后陪你四處流浪。”
雖然之前他也這么說過,可聽到他依舊是把自己的夢想放到他的前面,她還是感動地不行。
可是,“我們一定會實現愿望的!總有那么一天。”
楚欽看著自己面前小小的莎莎,她已經拿到了東奧的門票,而自己還是要晚她一步,不過P卡也不錯,最起碼能在她身邊陪著她。
過年也沒放幾天假,而楚欽同學也終于得到了莎莎父母的首肯。
畢竟父母擔心再多,也不能忽視他們兩個人對彼此的陪伴和照顧,只是他們提醒莎莎,他們正當青春,一定要好好練球,不負當下,千萬不要陷到兒女情長。
晚上媽媽還特意暗示莎莎,男女相處一定要把握好尺度,尤其是女生,莎莎忙紅著臉說知道了,然后把媽媽推了出去。
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莎莎卻一時有點失眠,她有點想他了。
她還記得過年回家前,他非要把過年見不到的這幾天的吻親回來。
然后兩個人在沙發上就抱著互啃了一下午,她還記得他吻的味道,還有他故意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吻痕。
當然,她也不甘示弱地在他脖頸處嘬了幾個,可他反而高興地不行。
想著想著,她蒙住自己的頭,一會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