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香水疑云林晚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城市燈火，
手中的紅酒在燈光下泛著暗紅色的光澤。三十歲的她，
有著令人艷羨的一切——事業有成的丈夫，溫馨舒適的家，以及朋友圈中人人稱羨的婚姻。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晚晚，我回來了。"許明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伴隨著鑰匙放在玄關的清脆聲響。林晚轉身，嘴角揚起完美的弧度："今天怎么這么晚？
公司又加班了？"她走向丈夫，接過他手中的公文包，
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水味——不是她用的那款。"嗯，星河灣那個項目快收尾了，
有些細節需要敲定。"許明遠松了松領帶，目光在林晚臉上快速掃過，然后移開，
"你吃過了嗎？""吃過了，給你留了飯菜，要熱一下嗎？"林晚保持著微笑，
心里卻記下了那個香水味。這是這個月第三次了。"不用了，我在公司吃過了。
"許明遠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搭在沙發背上，"我先去洗個澡。"林晚點點頭，
看著丈夫走向浴室。七年婚姻，她太了解許明遠的每一個小動作了。當他撒謊時，
右眼會微微眨動，就像剛才那樣。浴室門關上后，林晚拿起許明遠的西裝外套，仔細檢查。
領口處有一根長發——栗色的，微卷。她自己的頭發是黑色的直發。
林晚小心地將那根頭發收進一個小塑料袋，然后檢查外套口袋。一張餐廳收據，
兩人份的晚餐，時間是今晚七點半；一張電影票根，
昨天晚上的場次；還有一枚耳環——她認得這耳環，是她閨蜜蘇雅上個月生日時她送的禮物。
林晚的手開始顫抖。蘇雅是她大學室友，畢業后在同一座城市工作，是她最信任的朋友。
而許明遠，是她從大二開始交往，畢業后結婚，共同走過七年風雨的丈夫。水聲停了，
林晚迅速將東西放回原處，坐回沙發上拿起雜志，假裝在閱讀。許明遠擦著頭發走出來，
看到林晚還在客廳，顯得有些驚訝。"怎么還不睡？明天不是要見那個大客戶嗎？
""馬上就去。"林晚合上雜志，起身時故意踉蹌了一下，"哎呀，可能紅酒喝多了有點暈。
"許明遠扶住她："小心點。"他的手掌溫暖干燥，曾經這觸感能讓林晚心跳加速，
現在卻只讓她感到一陣惡心。"謝謝。"林晚輕輕掙脫，"我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躺在床上，林晚睜著眼睛直到凌晨。七年的婚姻，兩年的懷疑，今晚終于有了確鑿的證據。
她想起兩個月前蘇雅來家里吃飯時，
和許明遠在廚房里說笑的場景；想起上個月許明遠說要通宵加班，
第二天回家時襯衫領口的口紅印；想起上周蘇雅在朋友圈發的照片，
背景里那個模糊的男性身影，手腕上的表她再熟悉不過。第二天一早，
林晚比平時早一小時起床，精心化好妝，穿上最顯氣色的藕粉色套裝。
鏡子里的女人眉眼如畫，絲毫看不出昨夜的無眠。"今天怎么這么正式？
"許明遠從身后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膀上。"那個客戶很重要，是跨國公司的CEO，
如果能拿下這個項目，工作室今年就不愁了。"林晚對著鏡子整理耳環，避開丈夫的目光，
"對了，今晚我可能要晚點回來，客戶說想一起吃晚飯談細節。""好，
正好我今晚也有應酬。"許明遠松開手，轉身去拿領帶，"幫我系一下？
"林晚熟練地為他系好領帶，這是七年婚姻養成的習慣動作。她的手指輕輕擦過他的喉結，
那里有一處她昨晚沒注意到的淡紅色痕跡——吻痕，被粉底小心遮蓋過。"好了，很帥。
"林晚拍拍他的胸口，"晚上別喝太多酒。""你也是。"許明遠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
然后拿起公文包離開了。門關上的瞬間，林晚的笑容消失了。2 真相撕裂她拿起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陳偵探嗎？我是林晚。對，我想請您幫我調查一件事..."三天后，
林晚坐在咖啡廳的角落，面前放著一個牛皮紙袋。私家偵探陳默坐在對面，表情嚴肅。
"林小姐，您確定要看這些資料嗎？有時候知道真相并不一定是好事。
""我已經懷疑兩年了，陳偵探。"林晚的聲音很平靜，"我需要知道真相，無論多殘酷。
"陳默嘆了口氣，推過紙袋："您丈夫和那位蘇小姐的關系已經持續了至少一年半。
他們每周見面兩到三次，有時在酒店，有時在您出差時...在您家里。
"林晚的手指微微發抖，但她還是打開了紙袋。里面是一疊照片，
許明遠和蘇雅在各種場合的親密照：餐廳里十指相扣，電影院里的擁吻，
酒店大堂一起走向電梯...最后幾張讓林晚的胃部一陣絞痛——那是她和許明遠的臥室，
她的床上，蘇雅穿著她的睡衣，而許明遠...她猛地合上照片。"還有這個。
"陳默遞過一個U盤，"里面有他們的通話錄音和一些...更私密的視頻。
我建議您回家后再看。"林晚機械地點點頭，將東西收進包里："謝謝您，陳偵探。
尾款我會在今天內轉給您。""林小姐..."陳默猶豫了一下，"您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
"林晚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陳默從未在委托人中見過的冷光："這就不勞您費心了。
"回到家，林晚鎖好書房門，將U盤插入電腦。
第一個音頻文件是許明遠和蘇雅的對話："你什么時候跟她攤牌？
"蘇雅的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再等等，現在不是時候。"許明遠的聲音。"等等等，
你總是這么說！我都懷孕三個月了，難道要等孩子生下來才能見光嗎？
"蘇雅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小聲點！我說了，現在離婚對我事業影響太大。
星河灣項目正在關鍵期，如果爆出婚變，可能會丟掉合作機會。""那我呢？我們的孩子呢？
""乖，再給我三個月。等項目結束，獎金到手，我就跟她提離婚。
反正這些年她也生不出孩子，我父母那邊也好交代..."林晚猛地按下暫停鍵，
雙手捂住嘴。懷孕？蘇雅懷了許明遠的孩子？而她...這些年他們一直在嘗試要孩子，
做了各種檢查都顯示她身體沒有問題，卻始終無法懷孕。現在看來...林晚沖進臥室，
翻出床頭柜里的避孕藥——她一直以為只是調節荷爾蒙的輔助藥物。
她拍下藥瓶照片發給做醫生的大學同學，十分鐘后收到了回復："晚晚，這是強效避孕藥啊，
誰給你開的？長期服用對身體傷害很大的！"林晚跪坐在地上，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七年婚姻，兩年背叛，而她還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甚至被下藥剝奪了做母親的權利。
而她的"好朋友"蘇雅，不僅睡了她丈夫，還懷上了孩子，等著取代她的位置。
憤怒像巖漿一樣在林晚胸腔內沸騰，但奇怪的是，她的頭腦卻異常清醒。她擦干眼淚，
走回書房，打開電腦開始搜索許明遠公司的信息。星河灣項目...啊，找到了。
下個月十五號是項目發布會，屆時會有多家媒體到場，許明遠作為主設計師將發表演講。
那是他職業生涯迄今為止最重要的時刻。一個計劃在林晚腦海中逐漸成形。接下來的兩周，
林晚表現得一切如常。她甚至對許明遠更加溫柔體貼，偶爾還會提起蘇雅，說好久沒見她了，
要不要約她來家里吃飯。每次提到蘇雅的名字，許明遠的眼神都會閃爍一下，
然后找借口推脫。與此同時，林晚暗中收集了更多證據：許明遠和蘇雅的聊天記錄，
他們共同開設的銀行賬戶，甚至找到了許明遠咨詢離婚律師的記錄。最讓她心寒的是，
許明遠已經在悄悄轉移財產，將部分資金轉移到海外賬戶。發布會前一周，
林晚約蘇雅出來喝咖啡。蘇雅明顯有些緊張，不斷用手撫摸尚未顯懷的腹部。"晚晚，
怎么突然約我？"蘇雅的笑容有些勉強。"沒什么，就是好久不見了，想跟你聊聊。
"林晚攪動著咖啡，假裝沒注意到蘇雅無名指上那枚新戒指——和許明遠手上的是情侶款，
"對了，聽說你交男朋友了？怎么不帶來給我看看？
"蘇雅的臉一下子紅了："啊...還不是很穩定，等確定下來再介紹給你認識。""好啊。
"林晚微笑著，"對了，明遠下周三有個重要發布會，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可以給你弄張邀請函。""不、不用了！"蘇雅慌亂地搖頭，"我那天有事...對了，
你和明遠最近怎么樣？""我們？"林晚露出幸福的笑容，"好得不得了。
其實..."她壓低聲音，"我最近在考慮要孩子，正在調理身體。
"蘇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是...是嗎？那太好了..."3 公開處刑發布會當天，
林晚穿上了最昂貴的一套禮服，化了精致的妝容。許明遠在后臺看到她時，明顯吃了一驚。
"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今天要見客戶嗎？""客戶改期了。"林晚替他整理領帶，
"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能缺席呢？"許明遠看起來有些不安，但很快被工作人員叫走了。
林晚找到自己的座位——第一排正中央。會場逐漸坐滿，
她注意到后排角落里一個戴著大帽子和墨鏡的身影——是蘇雅，她還是來了。發布會開始，
公司高層致辭，然后是許明遠的演講。他站在聚光燈下，西裝筆挺，風度翩翩，
講述著星河灣項目的設計理念。臺下掌聲不斷，閃光燈此起彼伏。"...最后，
我要感謝我的妻子林晚。"許明遠突然看向她，眼神溫柔，"沒有她的支持，
我不可能完成這個項目。七年婚姻，她一直是我最堅強的后盾。"多么諷刺的告白。
林晚微笑著鼓掌，然后在許明遠準備結束演講時舉起了手："親愛的，我能說幾句嗎？
"許明遠顯然沒預料到這個請求，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只能點頭："當然。
"林晚優雅地走上臺，接過話筒："首先，
我要祝賀我丈夫和整個團隊完成了這個了不起的項目。"她停頓一下，環顧四周，"但是，
在慶祝之前，我想分享一些...更私人的事情。"會場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這位設計師妻子。許明遠的表情開始變得緊張。"婚姻是神圣的，
信任是寶貴的。"林晚的聲音清晰而平靜，"但當這兩者被背叛時，會發生什么呢？
"她按下手機上的一個按鈕，
會場的大屏幕突然切換了畫面——許明遠和蘇雅在床上的親密照片赫然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會場瞬間炸開了鍋。許明遠臉色慘白，沖向控制臺，但林晚早有準備，
技術人員已經被她買通。"這只是開始。
"林晚繼續播放著證據：錄音、銀行轉賬記錄、避孕藥處方...最后是蘇雅的孕檢報告，
父親一欄清楚地寫著許明遠的名字。后排傳來一聲啜泣，蘇雅站起來想要逃離，
但被林晚事先安排的記者團團圍住。"許明遠先生，"林晚轉向已經癱坐在臺上的丈夫，
聲音冷得像冰，"你和我的閨蜜蘇雅小姐不僅背叛了我，還計劃轉移我們的共同財產。
更可惡的是，你給我下避孕藥，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同時讓你的情婦懷上了孩子。
"會場一片嘩然，記者們的相機瘋狂閃爍。許明遠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個字。"我不會哭鬧，
也不會乞求。"林晚摘下婚戒，放在演講臺上，"律師已經準備好了離婚文件，
你會收到法院傳票。至于星河灣項目..."她微微一笑，"很遺憾地通知你，
投資方代表剛剛看到了一切。我想你的職業生涯也該重新規劃了。"說完，林晚轉身走下臺，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優雅地離開了會場。身后傳來許明遠的怒吼和蘇雅的哭喊，
但她沒有回頭。走出酒店，初夏的陽光灑在林晚臉上。她深吸一口氣，
撥通了一個電話："張總嗎？關于那個海外項目的合作，
我想我們可以詳細談談了..."三個月后，林晚坐在自己新工作室的落地窗前，
望著窗外的城市景觀。離婚官司已經結束，
許明遠因為轉移財產被法院判決賠償她大部分共同財產，他的職業生涯也因丑聞一落千丈。
蘇雅在媒體曝光后流產了，現在和許明遠住在一個簡陋的出租屋里，據說兩人每天都在爭吵。
林晚的桌上放著一封來自國際設計協會的邀請函，邀請她參加下個月在米蘭舉辦的展覽。
手機震動起來，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晚晚，我知道錯了。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我愛的始終是你。——明遠"林晚輕笑一聲，刪除了短信。窗外，陽光正好，
新的生活才剛剛開始。4 暗流涌動米蘭的清晨陽光透過紗簾灑進酒店房間，
林晚站在落地鏡前調整著深藍色套裝的領口。鏡中的女人眉眼如畫，
舉手投足間透著從容與自信，絲毫看不出一年前那場婚姻風暴留下的痕跡。手機震動起來，
助理小周發來的消息：「林總，展位已經布置完畢，媒體名單確認，十點開始入場。」
林晚回復了一個「好」字，拿起手包走出房門。電梯里，
她習慣性地檢查著今天的行程：上午設計展覽開幕，下午與幾家國際品牌洽談合作，
晚上...她的指尖在最后一行停留——亞太設計聯盟晚宴，程遠將出席。程遠。
這個名字像一滴墨落入清水，在她平靜的心湖中蕩開漣漪。大學時的初戀，因異地而分手，
聽說后來去了美國發展。沒想到十年后再見，他已是國際設計集團H&K的亞太區總裁。
展覽中心人頭攢動，林晚的"涅槃設計"展位前很快聚集了不少參觀者。
她的"東方極簡"系列作品融合了中國傳統元素與現代設計理念，
在眾多西方設計中獨樹一幟。"這個屏風的設計靈感來自蘇州園林的漏窗，
但材質換成了鋼化玻璃與黃銅..."林晚正為一位意大利客戶講解，
忽然感到一道目光落在背上。她轉身，
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展位邊緣——程遠穿著深灰色西裝，
輪廓分明的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抱歉，失陪一下。"林晚向客戶致歉，走向程遠。
"好久不見。"程遠的聲音比記憶中更加低沉，"你的作品很棒。
"林晚感到耳根微微發熱："謝謝。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不是巧合。"程遠坦然道，
"我看到參展名單上有你的名字，特意來的。"這直白的回答讓林晚一時語塞。
十年前分手時，程遠收到了美國名校的錄取通知，而她選擇留在國內。
遠距離戀愛維持了半年，最終以程遠一條"我們分手吧"的短信告終。沒有解釋，沒有挽留，
干凈利落得像從未愛過。"晚上宴會見？"程遠似乎看出她的不自在，
"我有些合作想跟你談。"林晚點頭，看著他走向其他展位。程遠的背影挺拔如松，
行走間自帶氣場，與記憶中那個穿牛仔褲白襯衫的男孩已大不相同。展覽結束后，
林晚回到酒店換了件墨綠色長裙，對著鏡子補妝時，手機響起。
屏幕上顯示"許明遠"三個字讓她手指一顫。離婚半年，前夫從未聯系過她。猶豫片刻，
她按下了接聽鍵。"晚晚..."許明遠的聲音嘶啞，背景音嘈雜，"我在新聞上看到你了。
""有事嗎？"林晚的聲音冷了下來。"我...我和蘇雅分手了。"許明遠似乎喝了酒，
說話含糊不清，"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不能...""不能。"林晚干脆地打斷，
"不要再打來了。"掛斷電話，林晚深吸一口氣平復心跳。許明遠和蘇雅分手了？
這倒是個意外消息。不過與她何干？那段婚姻早已成為過去式。
晚宴在米蘭大教堂附近的一家古老餐廳舉行。林晚入場時，程遠正在與幾位業內人士交談。
看到她，他立即結束對話走了過來。"你來了。"程遠遞給她一杯香檳，
"今天展覽反響如何？""不錯，有幾個潛在客戶。"林晚抿了一口酒，"你說有合作要談？
"程遠微笑："H&K準備拓展亞洲市場，需要一位熟悉東西方設計理念的藝術總監。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林晚挑眉："這是工作邀請？""既是工作邀請，
也是...一個重新認識你的機會。"程遠的眼神坦率而熱烈，"十年前我犯了個錯誤，
現在想彌補。"林晚心跳加速："什么錯誤？""當時家里生意破產，父親欠下巨額債務。
我不想拖累你，所以..."程遠苦笑，"很幼稚的決定，對嗎？
"這個遲來十年的解釋像一塊石頭投入湖心。原來當年他不是不愛了，
而是...林晚突然覺得眼眶發熱。"現在說這些可能太晚了。"程遠輕聲道，
"但我希望至少能成為你的朋友，或者合作伙伴。"晚宴結束后，程遠堅持送林晚回酒店。
米蘭的夜晚微風拂面，他們沿著古老的石板路并肩而行，聊著這些年的經歷，
小心翼翼地避開那些可能引發疼痛的話題。"聽說你離婚了？"在一個紅燈前，
程遠突然問道。林晚點頭："半年多前。他出軌我閨蜜，還有了孩子。
"她驚訝于自己說這件事時的平靜，仿佛在講述別人的故事。程遠沉默片刻："他配不上你。
"簡單的四個字卻讓林晚鼻子一酸。是啊，許明遠配不上她，可她卻為他付出了七年青春，
甚至差點失去做母親的機會。"那個孩子..."程遠猶豫著問。"流產了。
"林晚望向遠處，"媒體曝光后，蘇雅壓力太大，孩子沒保住。
"程遠輕輕握住她的手："都會過去的。"他的手溫暖而有力，林晚沒有抽回。這一刻，
她允許自己暫時卸下堅強的偽裝，在這個曾經深愛過的男人身邊，做一會兒脆弱的自己。
回到國內后，林晚與程遠的聯系逐漸頻繁起來。從工作郵件到私人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