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沈墨看著電腦前的數據，左下角的數字不斷跳動。"叮！又一百萬了。
"林志遠癱在沙發上，啃著一根火腿腸。沈墨沒說話，房間里只有機械鍵盤的敲擊聲。
兩年前，他還是個靠直播吃飯的小主播，日子過得緊巴巴的。現在，
他和林志遠創立的游戲公司"星域科技"已是行業翹楚，身家過億。"兄弟，開心點，
我們熬出頭了。"林志遠一拍他的肩膀，"要不要找個地方好好慶祝一下？"沈墨搖頭，
盯著屏幕："沒空，《星途》最后的測試還沒結束。"林志遠撇撇嘴，拿起桌上的雜志閑翻。
突然，他吹了聲口哨，將雜志甩到沈墨面前："哎，你那女神最近挺慘啊。
"沈墨的手指停頓了一瞬，低頭看到雜志上顧嘉的照片。她曾是娛樂圈最炙手可熱的女明星，
一部爆劇讓她紅遍全國。沈墨曾是她的狂熱粉絲，
甚至花了兩千塊——當時他一個月的伙食費——去參加她的見面會。"所以？
"沈墨語氣平淡，裝作不在意。"她上部電影票房崩盤，被投資方起訴了。
"林志遠嘖嘖兩聲，"現在找不到工作，公司也快破產了。"沈墨冷冷一笑，
想起五年前那個恥辱的場景。他排隊三小時，只為向顧嘉要一個簽名和合影。
卻被她看都不看一眼就打發了，更諷刺的是，她對后面穿著名牌的男粉絲卻笑臉相迎。
"活該，"沈墨關上電腦，起身活動筋骨，"娛樂圈的明星，也就那樣。"手機提示音響起，
沈墨瞥了一眼，挑眉道："有意思。""怎么了？"林志遠湊過來。
"顧嘉的經紀人給我發郵件，希望合作。"沈墨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
林志遠摸摸腦袋："這么巧？我們剛提到她。""你信巧合？"沈墨冷笑，
"看來她現在也只能找我們這種新公司合作了。"林志遠沉默片刻，
小心試探："你...不會是想報復她吧？"沈墨轉身，眼神深邃："我哪有那么閑？不過，
既然送上門來，也不能不接待。明天讓她來公司談。"這么多年過去，
沈墨以為自己早已忘記那種被輕視的感覺。但當看到顧嘉的照片，那股屈辱感又浮上心頭。
當年，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顧嘉冷淡拒絕后，周圍人嘲諷的眼神讓他至今記憶猶新。
"你就這樣也想跟顧嘉合影？看看你那窮酸樣。"保安的話成了他奮斗的動力。現在，
他終于有機會扭轉局面。沈墨笑了，拿起手機回復了經紀人的郵件："明天上午十點，
星域科技總部，不見不散。"夜深了，沈墨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燈火。五年前的自己，
只能在社區公園的長凳上拿著快餐盒狼吞虎咽；五年后的今天，他站在寫字樓頂層，
成了無數人仰望的對象。而曾經高高在上的顧嘉，即將成為他的棋子。"顧嘉，
你會為當初的傲慢付出代價。"沈墨低聲自語，嘴角掛著冷笑。第二章次日上午，
林志遠不時瞟向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她遲到了半小時。"沈墨面不改色，繼續處理文件。
正當林志遠想說點什么時，前臺打來電話："沈總，顧小姐和她的經紀人到了。
"沈墨整理了一下西裝，慢悠悠走到窗邊："讓她們再等二十分鐘。"五十分鐘后，
沈墨才讓助理將顧嘉帶進辦公室。踏入辦公室的顧嘉不再是那個光彩奪目的女明星。
她依然很美，但眼中的光芒暗淡了許多，舉手投足間透著掩飾不住的疲憊。"沈總，久等了。
"顧嘉掛著職業微笑，伸出手。沈墨假裝沒看見，直接走到椅子上坐下："顧小姐，
長話短說，你想跟我們合作什么？"顧嘉的手僵在半空，經紀人蘇夢尷尬地咳嗽一聲。
顧嘉很快收起手，坐到會客椅上。"我們想談《星途》的代言。"顧嘉直奔主題，
"我愿意出演游戲中的女主角，參與相關宣傳活動。""憑什么？"沈墨冷冷地問。
顧嘉一愣："什么？""我是說，憑什么選你？"沈墨靠在椅背上，
"你最近的票房口碑都不好，網上風評也差，我們為什么要冒這個險？
"蘇夢急忙插話："沈總，顧嘉依然有很高的知名度和忠實粉絲群，
而且她的演技獲得過多項大獎，絕對能勝任角色。"沈墨不置可否，
目光始終盯著顧嘉："你最近遇到了財務困難吧？"顧嘉臉色微變，
但很快恢復平靜："我們是來談合作的，沈總。不管我個人狀況如何，
只要能為貴公司創造價值，就是雙贏。"沈墨突然露出笑容："顧小姐，五年前我們見過。
"辦公室陷入一片死寂。顧嘉皺眉，努力回想，卻毫無印象。"你見過沈總？"蘇夢小聲問。
沈墨冷笑："當然不記得了。那時候我只是個普通粉絲，站在長隊里等了三小時，
就為了跟你合個影。"顧嘉瞪大眼睛："是你？""是我。"沈墨起身，走到她面前，
居高臨下，"你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卻對后面那個穿一身名牌的富二代笑臉相迎。
"顧嘉啞口無言，臉色蒼白。沈墨走回座位："別緊張，我不記小仇。既然你主動找上門，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他拉開抽屜，取出一份合約："這是我的條件，你可以回去考慮。
"顧嘉接過合約，粗略一看就驚呆了。
都需要沈墨批準、報酬是行業標準的一半、違約金高達天文數字……這簡直就是一份賣身契。
"沈總，這...""不滿意可以拒絕。"沈墨打斷她，"我想你也知道，
現在愿意找你合作的公司不多了。"顧嘉咬緊嘴唇，手指微微顫抖。
她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哪會看不出對方的用意？"我可以簽，但我有一個條件。
"顧嘉抬頭，直視沈墨，眼中閃過一絲倔強，"合作期一年，一年后我工作表現合格，
你必須給我正常報酬和新合約。"沈墨笑了，伸出手："成交。"顧嘉猶豫了一秒，
還是與他握了手。兩人握手的瞬間，一種奇怪的電流從沈墨手心竄上。他迅速松開，
暗暗驚訝于自己的反應。顧嘉和蘇夢離開后，林志遠走進來："老沈，你這是要干嘛？
"沈墨望著窗外，嘴角掛著冷笑："沒什么，只是想讓曾經高高在上的明星，
也嘗嘗被人俯視的滋味。"林志遠搖頭："別陷太深，到時候傷人傷己。
"沈墨轉身："放心，我只是公平交易。她需要機會翻身，我需要有知名度的代言人，
各取所需罷了。"林志遠還想說什么，最終只是嘆了口氣走出辦公室。沈墨站在落地窗前，
看著顧嘉的車遠去。他要讓她體會一次，什么叫權力的碾壓，什么叫被人掌控的無助。
就如同當年，她讓他體會的那樣。第三章顧嘉簽約的消息被林志遠故意放了出去，
立刻引起業內轟動。一時間，各種猜測滿天飛：顧嘉是不是真的破產了？
她和沈墨有什么關系？星域科技為何選擇一個正走下坡路的明星？"完美。
"沈墨看著鋪天蓋地的報道，滿意地點頭，"有爭議就有熱度。"第一次正式工作會議上，
沈墨單刀直入地告訴顧嘉他的計劃："從今天開始，你的一舉一動都將嚴格按照我的安排。
首先，搬到公司提供的公寓，方便隨時聯系你。"顧嘉蹙眉："這不合理。
""如果覺得不合理，可以選擇違約。"沈墨語氣冰冷。顧嘉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她需要這份工作，需要這次翻身的機會。"還有，"沈墨繼續說，"明天開始，
你需要參加為期兩周的游戲培訓。我要求你能熟練上手《星途》，了解游戲背景和角色設定。
"顧嘉點點頭，這個要求倒是合理。"最后，"沈墨俯身向前，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拉近，
"你的社交媒體由我們接管，一切發言必須經過批準。"顧嘉猛地抬頭："這太過分了！
"沈墨靠回椅背，微微一笑："顧小姐，記住你的位置。現在的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顧嘉緊握雙拳，強忍怒火。她想起經紀人蘇夢的警告：沈墨此人睚眥必報，得罪不起。
最終，她妥協了："我會照辦。還有其他要求嗎，沈總？""暫時沒有了。"沈墨站起身，
"明天上午九點，不要遲到。"顧嘉離開后，沈墨走到窗前，注視著她的背影。
女人的背影挺直而倔強，絲毫不顯頹廢。這讓沈墨有些意外——他本以為顧嘉會更加脆弱，
更容易擺布。看來，這場較量比他想象中更有意思。接下來的日子，沈墨開始頻繁刁難顧嘉。
他要求她參加公司每一個內部活動，
從員工生日會到技術團隊的加班夜；他故意在媒體面前對她冷淡，
引發各種猜測；他強制她遵循嚴苛的工作時間表，幾乎不給她休息的機會。"沈總，
顧小姐已經連續工作十四天了，她需要休息。"林志遠忍不住勸道。
沈墨頭也不抬："她簽了合約。""你這樣對她，就不怕她撐不住？"沈墨停下手中的工作，
抬眼看向好友："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心軟了？"林志遠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
一個明星能放下身段來適應我們的要求，已經很不容易了。你何必揪著過去不放？
"沈墨沒有回答，轉而問道："她的培訓結果怎么樣？""出乎意料地好。
"林志遠遞上一份報告，"她不僅掌握了游戲操作，還深入研究了角色背景，
甚至提出了幾個不錯的建議。"沈墨挑眉，他沒想到顧嘉會這么認真對待這份工作。
"培訓師說，她經常加班到深夜，就為了熟悉游戲設定。"林志遠補充道。沈墨放下報告，
若有所思。顧嘉比他想象中更努力、更堅韌，這讓他的報復計劃微微受挫。
他本想通過苛刻的工作要求讓她崩潰，讓她明白自己的高傲是多么可笑。
但她卻用專業態度和堅持不懈的努力逐漸贏得了公司員工的尊重。"告訴她，
明天開始進行宣傳片拍攝，不要穿得太艷麗，我們的目標用戶是游戲玩家，不是追星族。
"沈墨最終說道。林志遠點頭離開，沈墨繼續坐在辦公室里，陷入沉思。他本以為，
讓顧嘉屈服會給自己帶來極大的滿足感。但現在，他發現自己的情緒越來越復雜。有時，
當他看到顧嘉疲憊卻依然堅強的面容，心中會不自覺地生出一絲敬佩；有時，
當他故意冷落她，卻發現她毫不在意時，又會莫名地惱火。"這不對勁。"沈墨自言自語，
"我不該對她有任何感情上的波動。"他決定加大力度，徹底摧毀顧嘉的尊嚴，讓她明白，
當初那個被她輕視的小人物，現在掌握著她的命運。第四章宣傳片拍攝進行得很順利，
顧嘉的專業素養讓整個團隊都印象深刻。導演甚至私下告訴沈墨，
顧嘉是他合作過最敬業的明星，沒有之一。沈墨冷淡地聽著這些贊美，心中卻起了波瀾。
他原本以為顧嘉只是一個靠臉吃飯的花瓶，沒想到她的演技和敬業精神確實超出預期。
"宣傳片拍攝結束了，接下來安排她去全國各大城市做路演。"沈墨對林志遠說，
"行程要緊湊，每天至少兩場，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林志遠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照辦了。
顧嘉果然沒有抱怨，默默接受了這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她每天穿梭于不同城市，
風塵仆仆，卻始終保持著光鮮的表面和專業的態度。沈墨本打算躲在幕后冷眼旁觀，
但出于對項目的重視，他最終決定親自前往幾個重要城市監督路演。
上海站的路演出乎意料地成功，現場座無虛席，粉絲的熱情遠超預期。
顧嘉穿著游戲角色的服裝，完美再現了角色的神韻，贏得陣陣掌聲。活動結束后，
沈墨在后臺找到正在卸妝的顧嘉。"效果不錯。"他難得給出一句稱贊。顧嘉轉過身，
臉上的妝容已經卸了一半，看起來疲憊不堪："謝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沈墨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忍不住問："你沒事吧？""沒事，只是有點累。
"顧嘉勉強笑了笑，"明天幾點的飛機？""早上七點。"沈墨頓了頓，罕見地軟化了態度，
"如果你需要休息，可以推遲一天。"顧嘉驚訝地看著他，隨即搖頭："沒必要，我能堅持。
"沈墨定定地看著她，突然意識到，顧嘉比他想象中更加倔強。她不是在討好他，
而是在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價值和專業。這一刻，沈墨心中涌起一絲敬意。當晚，
沈墨意外地接到酒店前臺的電話，說顧嘉暈倒了。他立刻趕到她的房間，
看到醫生正在為她檢查。"只是過度勞累和輕微脫水，"醫生解釋道，"需要好好休息幾天。
"沈墨走到床邊，看著顧嘉蒼白的臉。她睡著的樣子毫無防備，睫毛在臉上投下細長的陰影，
嘴唇因為缺水而干裂。一種莫名的感覺攫住了沈墨的心臟。他伸手輕輕撥開顧嘉額前的散發，
動作輕柔得連他自己都吃了一驚。"讓我照顧她吧。"沈墨對醫生說，"你先回去。
"醫生離開后，沈墨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久久地注視著顧嘉。
他開始回想自己這段時間對她的種種刁難，心中漸漸涌起愧疚。什么時候，
他的報復變成了如此幼稚的行為？什么時候，他變得如此不堪？凌晨三點，顧嘉醒了過來，
發現沈墨坐在床邊，嚇了一跳："沈總？你怎么在這里？""你暈倒了。
"沈墨遞給她一杯水，"醫生說你需要休息。"顧嘉接過水杯，
猶豫地問："明天的路演...""取消了。"沈墨斬釘截鐵地說，"接下來三天，
你什么工作都不用做，好好休息。"顧嘉震驚地看著他："為什么突然...""別多想，
"沈墨打斷她，"這只是為了保證項目能順利進行。你如果倒下了，損失的是公司。
"顧嘉苦笑："原來如此。"沈墨忽然感到一陣煩躁。
他不明白為什么顧嘉的這種表情會讓他心中不舒服。明明他對她的態度已經足夠寬容了，
為什么還會有這種感覺？"睡吧，"沈墨站起身，"明天我會安排人照顧你。
"顧嘉輕聲道謝，沈墨離開房間，背靠著門，長舒一口氣。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初衷。最初，
他只是想讓顧嘉嘗嘗被人輕視的滋味。但現在，他發現自己正被一種復雜的情感所困擾。
那不僅僅是對昔日明星的報復欲望，更像是對一個堅強女人的...欣賞？沈墨搖搖頭，
試圖甩開這個荒謬的想法。他不可能對顧嘉產生任何正面情感，那只會讓他顯得愚蠢而可笑。
然而，當他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時，腦海中浮現的卻是顧嘉疲憊卻堅強的面容。
這一夜，沈墨睡得極不安穩。第五章顧嘉休息了三天后，路演重新開始，
不過沈墨大幅調整了行程，減輕了她的負擔。"你變了。"林志遠在辦公室里對沈墨說，
"從上海回來后，你對她的態度明顯不同了。"沈墨皺眉："胡說什么？
我只是意識到把她逼得太緊對項目不利。"林志遠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是嗎？
那為什么你每天都要親自查看她的行程安排？為什么你開始關心她的飲食起居？""閉嘴。
"沈墨冷冷地說，"我只是在保護公司的投資。"林志遠攤手，不再多言。但沈墨知道，
好友說的沒錯。不知從何時起，他對顧嘉的態度確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不再刻意刁難她，
甚至開始暗中關心她的狀況。這種變化連顧嘉也感覺到了。一次偶然的電梯相遇，
她忍不住問："沈總，你最近...很不一樣。"沈墨假裝專注于手機屏幕："你想多了。
"顧嘉輕笑："如果我說錯了，請原諒。但我覺得，你好像沒有一開始那么恨我了。
"沈墨終于抬起頭，對上她的眼睛："我從來沒有恨過你。""真的嗎？"顧嘉直視他，
"那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沈墨沉默了。是啊，他為什么要這樣對待她？
僅僅因為五年前的一個不友善的舉動？那未免太過幼稚了。電梯到達顧嘉的樓層，
她邁步向外走，卻被沈墨突然叫住。"今晚有空嗎？"沈墨問，聲音有些干澀，
"我想請你吃個飯。"顧嘉明顯愣住了，但很快點點頭："好。"當晚，
沈墨帶顧嘉去了一家僻靜的私房菜館。沒有狗仔，沒有閃光燈，
只有安靜的環境和精致的美食。"為什么突然請我吃飯？"顧嘉直接問道。
沈墨給她倒了一杯茶："算是彌補吧。這段時間，我對你確實太苛刻了。""所以，
這是道歉？""如果你想這么理解，也可以。"沈墨輕抿一口茶，
"你的表現比我預期的要好得多。專業、敬業、有才華。"顧嘉笑了，
眼中閃過一絲諷刺："沈總，你對我的了解還真是少得可憐。在你眼里，
我是不是只是一個靠臉吃飯的花瓶？"沈墨沒有否認："確實如此。""那現在呢？
""現在..."沈墨停頓了一下，"我愿意承認自己看走了眼。"顧嘉點點頭，
切了一塊面前的牛排："你知道，我為什么會成為演員嗎？"沈墨搖頭。
"因為我爸媽很早就離異了，我一個人長大，總是幻想自己能成為不同的人，
活在不同的世界里。"顧嘉的聲音很輕，"表演讓我可以暫時忘記現實的孤獨。
"沈墨第一次聽顧嘉談起自己的過去，感到有些意外。在公眾眼中，
顧嘉一直是那個光鮮亮麗、高高在上的明星，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背后故事。"那天，
在見面會上，"顧嘉繼續說，"我剛接到消息，我母親病重，
而我因為工作無法立即趕回去看她。我當時情緒很差，對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趣。
"沈墨的心猛地一顫："所以你拒絕跟我合影不是因為...""不是因為你穿得普通，
或者看起來不夠富有。"顧嘉苦笑，"只是因為我當時真的很糟糕。至于后面那個人，
他是我經紀人的遠房親戚，我不得不給他面子。"沈墨感到一陣暈眩。五年來，
他一直認為顧嘉是因為他的窮酸相而看不起他，這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而現在，
真相竟然如此簡單，如此與他的假設相去甚遠。"我本來應該解釋的，
但那時候我的微博賬號是公司管理，根本看不到私信。"顧嘉輕聲說，
"后來的事情接踵而至，我也就把那次見面會拋到腦后了。"沈墨放下刀叉，
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尷尬和愧疚："顧小姐，我...""別道歉，"顧嘉微笑，
"我理解你。被偶像拒絕是很難受的，我也曾經是別人的粉絲，知道那種滋味。
"沈墨深吸一口氣："那么，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忘記過去的不愉快。"顧嘉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