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云修破門而入時，

她正蜷縮在墻角發抖："鐲子... 碎了... 她推我...""沒事了，只是噩夢。

" 齊云修將她抱到床上，掌心的溫度熨帖著她的后背，"你安心睡，我就在外間。

" 他轉身時，小燕子瞥見他腰間的玉佩 —— 與自己的那枚竟是一對，雙魚造型，

尾鰭處刻著 "云" 字。次日，小燕子在茶行后院發現一口枯井。井壁上嵌著半片殘鏡，

她湊近時，鏡中映出自己額角的傷疤 —— 形狀與井沿的缺口一模一樣。

她忽然想起昏迷前的片段：黑衣人摘下面罩時，露出的竟是知畫的貼身丫鬟喜兒！

"姑娘在找什么？" 伙計阿福不知何時站在身后，眼神閃爍，"這井十年前淹死過人，

不祥得很。

"他袖口露出的青色胎記讓小燕子渾身血液凝固 —— 與那晚的黑衣人一模一樣！

07北京城，永和宮的梅樹開始落葉。永琪盯著案頭的密信，信紙邊緣染著江南的水汽。

信中說，清水鎮茶行的齊公子，竟是前太子太傅齊明遠的獨子，

而齊明遠當年因卷入 "假格格" 案被革職 —— 那正是小燕子初入宮時的舊案。

"五阿哥，" 爾康推門而入，手中握著從御膳房調出的記錄，"去年臘月廿三，

劉公公曾奉側福晉之命送過燕窩粥到永和宮。"永琪猛地抬頭，

想起小燕子昏迷前抓傷的黑衣人脖頸，而劉公公的脖子上，此刻正纏著紗布。

更令人心驚的是，御藥房的記錄顯示，

知畫曾私下取過 "忘憂散"那是種能致人短暫失憶的毒藥。永琪攥緊信紙，

指節發白："去查知畫陪嫁的翡翠鐲子，還有她與齊云修的往來書信。"江南，

小燕子跟著齊云修去茶田。茶田里，齊云修教小燕子分辨茶葉品種。"這是明前龍井，

" 他的指尖拂過嫩葉，"芽頭要兩葉一芯，像這樣..."忽然有露珠落在她手背，

他掏出帕子替她擦拭，帕角繡著極小的燕子圖案，針腳細密如心事。"你為何對我這么好？

" 小燕子忽然問，直視他的眼睛。齊云修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