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玦悶笑著將匕首插進沙地："現在逃還來得及。

"突然握住她指尖按在心口："不過摸過狼王心臟的女人，要跟我回草原生十只小狼崽。

"云昭月抽回手冷笑："難怪三日前你故意打翻我合巹酒。""那杯牽機毒可不是我換的。

"赫連玦突然扯開她衣襟，胎記在泉水中泛起金光，"前朝用皇室子嗣試藥煉出的鳳凰蠱，

你以為女帝為何留你性命？"沙丘突然傳來馬蹄聲。赫連玦抓起她躍入泉水瞬間，

三支火箭擦著發梢釘進巖壁。蕭景珩的聲音混著血腥氣飄來："昭月，

你的小狼狗好像受傷了。"水面泛起暗紅，

云昭月突然咬破指尖按在赫連玦唇上："我若是你，現在就該打開第二個水囊。"話音剛落，

沙漠深處響起震耳欲聾的狼嚎，無數幽綠光點從四面八方涌來。9"當心機關。

"我拽住赫連玦的披風，他手中火把照亮石壁上猙獰的饕餮紋。暗門在我們身后轟然閉合，

震落簌簌灰塵。赫連玦抹了把臉，"你們中原人給死人造房子都這么麻煩？

"他靴尖踢開散落的碎骨，忽然愣住。火光跳躍中，九丈高的白玉鳳柱擎天而立，

每片羽毛都嵌著夜明珠。我后背的胎記突然灼痛起來。"看這個。

"赫連玦舉起半幅殘破的畫卷。畫中女子頭戴十二鳳釵，眉間朱砂似血，

與我鏡中模樣七分相似。卷軸落款刺痛瞳孔——永昌十七年，前朝皇后姜氏遺容。

地磚縫隙滲出腥風，金絲楠木棺槨里躺著具穿著鳳袍的白骨。赫連玦用彎刀挑開陪葬的玉匣，

雙魚玉玨突然發出嗡鳴。"傳國玉璽！"我撲上去抓住那塊蟠龍鈕青玉，

冰涼觸感刺得指尖發麻。棺中白骨指骨間滑落褪色的香囊，

杏色緞面上歪歪扭扭繡著"昭昭"。

"原來預言要殺的不是鳳女…"身后傳來輪椅碾過砂礫的聲響，"而是要保前朝余孽。

"蕭景珩緩緩站起來，玄色大氅下雙腿完好無損。我攥緊玉璽后退："從什么時候開始裝瘸？

""冷宮那年你救起的落水少年，本就會鳧水。"他含笑逼近，袖中寒光乍現，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