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塊亙古不化的寒冰,他一靠近,仿佛連頭頂?shù)臒艄舛及盗藥锥取?/p>
可我是被打暈后帶來的,中途什么都不知道。
“不記得了,吐不出來……”
我被他掐著,嘴巴閉不上,口水都流出來了,聲音含含糊糊的。
男人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似乎在思考該拿我怎么辦。
我的身體開始發(fā)熱,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小腹處悄悄爬了上來。
軟白的臉龐染上一抹紅暈,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一聲呻吟從口中溢出,嬌媚得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眼前的男人好像蒙了一層粉紅色的光,變得格外的秀色可餐。
男人松了手,蹲下身,拍了拍我的臉:
“清醒點(diǎn),有沒有男朋友?我送你去找他!”
我先是點(diǎn)頭,然后又搖頭。
本來是有的,但現(xiàn)在沒有了。
他不要我了!
男人嘆了口氣,朝身后的保鏢抬了抬手。
保鏢立馬遞過來一把鋒利的小刀。
男人舉起刀,嚇得我立馬往后縮:
“不要,別殺我,讓我干嘛都行,給你跳蹦擦擦也行!”
男人好像特別無語,手起刀落,割斷了捆著我的繩子。
“我殺你干什么?”
“覺得自己很刑?”
男人扔掉匕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我,薄唇勾起一抹笑:
“會(huì)跳蹦擦擦?來,跳一個(gè)我看看!”
我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腿軟的跌了下去,像一灘爛泥一樣匍匐在了賀云川腳邊。
這姿勢(shì),怪羞恥的。
我咬著牙,忍著身體的異樣:“跳跳不動(dòng),改改天吧!”
賀云川輕笑一聲,蹲下來扶我。
他的手冰冰涼涼的,剛一握住我的胳膊我就舒服得嘆了口氣。
我很明白自己這種反應(yīng)代表著什么。
我的清白大概率是保不住了。
如果傅司寒在就好了……
可惜,他不屑碰我。
而且,經(jīng)歷了剛才那一幕,我也不見得想碰他了。
在隨便找一個(gè)人do和找一個(gè)絕世帥哥do之間,我果斷選擇了后者。
于是,下一秒,我就大著膽子湊上去,親上了賀云川的薄唇:
“你妹妹做的孽,你得把自己賠給我!”
賀云川的瞳孔陡然放大,愣了幾秒問:“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一邊親他的唇角,一邊重重的點(diǎn)頭:“知道,妹債兄償!”
賀云州氣笑了:“妹債兄償?她媽搶了我媽的位置,我還要幫她還債?我他媽……”
怒氣騰騰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yàn)槲乙呀?jīng)將他撲倒在了身后的地板上,且封住了他的唇。
諾大的客廳傳出死一樣的寂靜,只有接吻時(shí)發(fā)出的唧唧水聲。
保鏢們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一時(shí)間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
賀云川握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推開了一點(diǎn)。
不知道是不是熱也能傳染,他的臉也紅了起來,尤其是耳根,簡直快要滴血。
“滾出去!”
他偏頭,對(duì)那些保鏢吼。
保鏢們魚貫而出,甚至體貼的帶好了門。
我還要再親,賀云川卻掐著我的臉把我往后推。
我急了:“你不打算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