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有自殘和傷人傾向。”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我終于明白他的計劃。這不是治療,是囚禁。一旦被送進那種地方,我將永遠失去自由。
這就是他讓我參加百日宴的目的。兩個保安按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
我拼命掙扎,卻抵不過男人的力氣?!胺砰_我!”我聲嘶力竭地喊著,卻無人理會。
白大褂們圍上來,其中一人準(zhǔn)備著注射器。5我在朦朧中睜開眼,
天花板上水晶吊燈散發(fā)著柔和光暈。這不是醫(yī)院的白墻,而是一間雅致的臥室,
淡藍色墻紙與柔軟床品交織出居家溫暖。“你醒了。”厲夜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本能地繃緊全身。京圈出了名的“惡少”站在門邊,卻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目光平靜。
“這是我的私人別墅,沒人知道這個地方?!彼3种皿w距離,聲音低沉。
我警惕地握緊被角,大腦急速運轉(zhuǎn)著各種可能。“百日宴上那些醫(yī)生是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