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只能眼睜睜看著細細的針頭刺進我的體內。
不過一瞬的功夫，渾身的力氣從白骸流出，我幾乎感受不到身體的存在。
他十分滿意地看著像一灘爛泥的我，拿出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
“有新貨，這次給您十倍的價格！”
這個畜生，他真的要找人把我做成和姐姐一樣的猴子！
眼皮逐漸沉重，最后再也沒有力氣睜開。
我再次醒來時，已經回到了地下室。
我掙扎了一下，發現整個人被他用鐵鏈綁在石床上。
姐姐被鐵鏈套出綁在角落里，耷拉著眼睛，擔憂地看著我。
她的狀態似乎更差了。
我爸帶著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女人走了進來。
“這次的新貨，和上次那個不一樣，那個渾身是傷本來就半死不活所以做出來質量不好，這個我一點沒動過，做出來一定效果大不相同?！?/p>
我爸指著我，說話時眼睛雪亮雪亮的。
在他眼里，好像躺著的不是他的親女兒，不是一條人命，只是一個可有無可的物件而已。
他向來對我們兩姐妹都不好，對我們非打即罵，我心里清楚他不愛我們，也習慣了他的暴戾。
可是聽他親口說出毫無人性的話時，心里還是止不住陣陣抽疼。
“爸，我是你女兒啊，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和姐姐嗎？”
“放過我好嗎，我發誓絕對不會再跑，我一定盡心盡責帶好馬戲團，再也不生二心?！?/p>
“爸，留我一命吧！”
他身旁的女人也開口：“你確定不再好好想想，你的兩個女可就只剩這一個了，要是連她一起做成畜生，以后你這么大個馬戲團誰來幫你打理？”
“你那個矜貴的寶貝兒子看樣子是不會來幫你的。”
“真的想好了嗎？”
見我爸猶豫了，我淚眼婆娑地看著他，顫聲道：“爸，我以后一定更加細心照看馬戲團，給你和哥哥當牛做馬我都愿意?！?/p>
“放過我吧，求你了爸爸！”
他皺緊眉頭，斟酌了片刻后，冷冷看了我一眼：“動手吧!”
“這兩賠錢貨本來從出生時我就不想要的，能養他們到這么大，為我做點事，為這個家做點犧牲也算是他們對我的報答?！?/p>
“日后由他們為我賺錢，還愁養老嗎，至于馬戲團，他們能做的，我兒子會做的更好，還需要他們干什么?！?/p>
“趕緊動手，別讓她在這礙我眼，我他媽最煩女人哭了！”
莫大的委屈和痛苦在我身體里蔓延，他的冷漠讓我徹底心灰意冷。
我閉上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的一切。
“既然這樣，王先生，請你也躺上去吧！”
我爸不解：“我躺上去干什么？”
“男性的血液比女性的血液承受能力更高，所以需要將你們的血進行互換，這樣做更有利于后面的餓操作，避免失敗。”
她解釋得有理，但我爸生性多疑。
“那為什么第一次的時候沒有這個步驟？”
女人指著角落里奄奄一息的姐姐，再次解釋：“你也看到了，她自身排斥很嚴重，這身皮囊遲遲不和她的身體貼合，所以她現在還是半死不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