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手術(shù)成功,我爸進(jìn)去看見床上躺著的全是毛的怪物,他甚至十分激動。
姐姐換上了邪士的衣服,告訴他:“要想讓他成為真正的動物,就要割掉他的舌頭,
讓他說不出話?!蔽野指吲d壞了,拿起剪刀親手剪掉了王乾來的舌頭,讓他永遠(yuǎn)張不開口,
無法告訴他真相。再后來,已經(jīng)成為猴子的王乾來整日過著慘不忍睹的日子,不給飯吃,
只要反抗就得挨打。一個月時間,他被打得丟了半條命,
也總算接受了自己是猴子不是人的現(xiàn)實(shí)。得知一切真相,我爸張大嘴巴,
望著角落虛弱無力的王乾來,心痛得說不出話?!盎斓?,你們兩個賤人,
我好吃好喝供著你們,你們?yōu)槭裁匆@么做。”“為什么要傷害我的兒子,老子弄死你們。
”他掙扎著起身,卻被鐵鏈勒住動彈不得。他瞪大兩只牛眼氣鼓鼓地看著我們,
脖子上鼓起青筋,一副要將我們生吞活剝的模樣。我笑了笑,
將烙在心口的回憶一點(diǎn)點(diǎn)扯下來。我和姐姐是雙胞胎。
兩個女孩同時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里,那該是一種怎樣的地獄生活?從我們記事起,
身上從來沒有過一塊好肉。我和姐姐承受了幾個大人全部的恨意,只有媽媽會護(hù)著我們。
但她命短,我們八歲時她就病死了。她一死,我和姐姐算是徹底踏進(jìn)地獄了。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