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晴資助的貧困生第一次上門拜訪,就伏在了她丈夫敞著的雙腿前,賣力的侍弄。
不久前,女孩還滿臉未褪的稚氣,親熱的挽著她小臂:
“師母,要不是您一直給我補課,就我這笨蛋腦袋一定考不上大學的,我真不知道怎么謝您了!”
她不忍心拒絕,強忍著酒精過敏的不適,將對方遞來的酒一飲而盡。
臉上一陣燥熱,酒精的刺激讓她很快昏沉起來。
一只熟悉的大掌撫在她腰肢,將她溫柔抱在膝上,耐心的喂下蜂蜜水。
葉初晴身體很快軟成一灘水,意識卻格外清醒。
她聽見丈夫齊宴遲格外冷沉的斥責:
“秦洛洛,你腦子被狗吃了?不知道初晴酒精過敏?”
濕熱的吻一寸寸落在臉頰上。
齊宴遲心疼的用濕帕子擦拭她額上滲出的汗,動作溫柔的像對待什么稀世珍寶。
葉初晴有些想笑,心底甜蜜又羞澀。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在小孩子面前還這么不規矩……
然而下一刻,秦洛洛甜膩的嗓音闖了進來:
“那怎么辦啊?宴遲哥要懲罰人家嗎?”
少女呵氣如蘭的趴在齊宴遲耳側,嬌聲蠱惑:“師母睡了,您不想要嗎?我們好久沒做了……”
剛才還對秦洛洛沒有好臉色的齊宴遲呼吸猛然重了。
他粗暴的扯開褲子拉鏈,強硬的命令秦洛洛爬過來,嗓音一如既往的冷:
“弄可以,別出聲……”
葉初晴一瞬如墜冰窖。
只覺得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撕扯她的心臟,痛的喘不上氣。
剛才的滿腔甜蜜一瞬被扯得粉碎,顯得可笑至極。
她是齊宴遲學生時代捧在手心里疼的白月光。
大學剛畢業,少年就迫不及待的為她準備了盛大的求婚儀式,虔誠吻住她指尖:
“我只鐘意你,嫁給我好不好……”
婚后五年,齊宴遲更是成了圈子里人盡皆知的“老婆奴”,把她寵入骨子里。
他會因為她嫌長發難以打理,親自為她洗發護發,五年從未厭煩。
會拒絕所有曖昧晚宴,每晚準時在門禁前趕回來,給足她安全感。
眼皮劇烈的顫動著,滾出兩行熱淚。
良久,秦洛洛的唇色嬌艷,泛著瑩瑩水光:
“師母的唇膏看起來好潤,涂上再舔會更讓您舒服嗎?”
“師母這樣伺候過您嗎?她弄得舒服還是我弄得舒服呀……”
她說著,柔白的小手大膽往男人胸膛里探。
齊宴遲呼吸一窒,眼底染上欲念。
他動情的撫摸秦洛洛眼角動情的濕紅,眼底片刻失神。
這雙眼睛,太像年少時的葉初晴了。
卻比那時的她更加熱烈明媚,溢滿情欲的水眸直勾勾盯著他時簡直要了命。
初晴她,骨子里終究是保守而內斂的,在情事上從不肯滿足他心底隱秘新奇的花樣。
“又要招惹我?等會別求著讓我饒了你……”
說著,他反客為主,猛的將秦洛洛翻身壓在餐桌上。
“你師母做的菜既然喂不飽你,那就我來喂飽你……”
低啞的喘息和柔魅的嬌笑聲很快交織在一起。
齊宴遲的掌心扣住秦洛洛細白的腰肢,弄得又兇又狠。
聽著身旁一陣陣曖昧激烈的動靜,葉初晴胃里一陣翻涌。
她想要干嘔,卻只發出微弱的嚶嚀聲。
齊宴遲激烈的動作猛然一窒,飛快朝旁邊趴在桌上熟睡的人看了一眼。
他只慌亂了一瞬,很快鎮靜下來,毫不留戀的抽身。
秦洛洛沉醉的閉著眼,仍無知無覺的環著男人的脖頸,嬌聲嘟囔:
“壞死你了!停下來干什么?”
他迅速整理好著裝,又恢復成那副清冷自持的冷峻模樣:
“把自己收拾好,別污了你師母的眼……”
秦洛洛委屈的癟著嘴,抽抽噎噎的整理自己敞開的衣領。
齊宴遲無奈嘆了口氣。
他伏在小姑娘耳邊,輕聲哄著:
”又委屈了?這次做的太冒險了。不能讓初晴發現,這是我的底線……”
秦洛洛像只貓兒一樣依戀蹭他側臉,小聲嘟囔:
“宴遲哥,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的,哪怕無名無分的跟著你一輩子也愿意,可是……”
她話音一轉,失落的拽住男人的手,輕放在小腹:
“這里,有了我們的寶寶了……”
齊宴遲的手指猛的僵住,顫抖著撫摸掌下溫熱的皮膚。
“幾個月了?”
喉結滾動間,他急切的開口,嗓音啞的可怕。
秦洛洛卻突然放開他的手,不管不顧的站起身。
“宴遲哥,我知道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也不想讓你為難……”
“我會處理好的。”
她揚起蒼白的笑意,突然轉身著往外跑。
下一刻,齊宴遲猛的站起身,下意識要去追。
桌椅發出刺耳的擦蹭聲。
葉初晴的額角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猛的磕在尖銳的桌角,痛的鉆心。
她努力睜開眼,抓住齊宴遲的衣角,滿腔委屈洶涌而出。
“宴遲,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