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shè)定改了,別鎖了,他倆就是竹馬竹馬,
沒有半點血緣)郁白初從老宅逃出來不是下賤地想求復(fù)合,而是為了報復(fù)郁然,
他了解男人的劣根——都喜歡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選了白月光,
紅玫瑰就成了朱砂痣;選了朱砂痣,白玫瑰就成了白月光。郁然會在大學(xué)時候出軌白隨,
就注定了會在婚禮當天被他一個眼神拐跑,這本就是個三心二意的男人,
擁抱了驕陽的明媚熱烈,卻又舍不得月光的輕柔圣潔。郁然什么都想要。
可郁白初早已經(jīng)不是十年前的他了。他對郁然沒有愛,有的只是無盡的失望跟恨意,
就像那不人不鬼的七年時光,深深地烙進他的血肉里,再也忘不掉。烏云壓頂,
車窗外開始飄雨。郁白初受不得濕冷天氣,這會兒連眼睫毛都在抖,
纖弱的手指卻還執(zhí)著地按在燕圖南的脖子上,以一個極其不自量力的姿勢按著。
這是輛五座轎車,前面坐著司機跟頻頻回頭的中年男人,不出所料他應(yīng)該是青年的貼身助理。
這個距離,無論郁白初做什么他們都阻止不了。“把暖氣打開。
”郁白初按在青年脖子上的手,感覺到了喉結(jié)傳來的輕微震動。燕圖南開口,
司機自然不敢耽擱,車內(nèi)的溫度漸漸升高,變得溫暖起來。郁白初在片刻的愣怔過后,
扭頭看向了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倒映出他模糊的影子,他看見外頭逐漸聚攏的烏云,
知道即將會有一場大的暴風(fēng)雨來臨。可他找不到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他沒有家。“停車。
”郁白初忽然開口,司機立即停下,沒等車子停穩(wěn),郁白初就拉開車門下了車,
風(fēng)雨撲面而來,他毫不猶豫地往前走。但是很快,他發(fā)現(xiàn)頭頂?shù)挠晖A恕n^上有一把傘。
郁白初回頭,看見剛剛被他挾持的青年也下了車,手里撐著一把黑傘,站在他的身后,
中間隔著一個手臂的距離。他在傘下,青年在傘外。助理跟司機驚恐地站在不遠處,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