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霍爺是咱地帶的黑幫大佬,他能看上這種買來的玩意嗎?”
“這么多年,他深情如一日,誰不知道他心里只有大嫂??!”我低著頭,不敢吭聲。
現在,我只想逃,逃離霍家,逃離霍庭洲。
我不懂父親為什么把我賣給霍家,他的折磨讓我苦不堪言。
每晚他就像發泄什么怒氣般,橫沖直撞地進入,整個過程中還會用皮鞭或者皮帶打我,用來滿足他非人的嗜好。
這時,教堂的鐘聲敲響,我看見一個人走了進來。
他穿了一件沾滿血的衣服。
2
我下意識地哆嗦了下。
“這不是我們的新娘么?”霍庭洲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低沉中帶著譏諷。
我心存苦澀,我們的新娘,不是他的。
是啊,我對他不過是癡心妄想。
我咬著唇,抬起頭,對上雙鷹隼般的眼睛,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
“過來。”他勾了勾手指。
我的雙腿像灌了鉛般,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走到他面前時,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怎么?不高興?能嫁給我不是你這種賤貨的福氣嗎?”
臺下傳來一陣哄笑。
我的眼眶發熱,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讓眼淚掉下來。
“說話??!”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感覺下巴快要被捏碎。
“是...是我的福氣?!蔽移D難地擠出這句話,聲音如同蚊子般。
霍庭洲冷笑一聲,松開手,將我推到旁邊。
我痛得直皺眉。
他對著賓客說:“諸位,這就是我霍庭洲的玩具——一個連狗都不如的玩物?!?/p>
就在這時,禮堂大門突然被推開,一道纖細的身影朝著大家走來。
“庭洲,你怎么能這樣對待新娘?”溫柔似水的聲音讓整個禮堂瞬間安靜下來。
霍庭洲身體明顯一僵,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柔軟:“大嫂,你怎么來了?”
林婉晴穿著一身旗袍,優雅地走向我們。
她看起來三十出頭,眉眼如畫,舉手投足間盡是成熟女人的風韻。
當她走近時,我注意到她看向霍庭洲的眼神里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怎么能不來?”
她輕輕拍了拍霍庭洲的手臂,隨后轉向我,露出憐憫的表情,“天啊,這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