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若柳，新婚夜發(fā)現(xiàn)自己嫁給了日夜想吸干我精氣的九尾狐夫君！ 不僅如此，
玉雪可愛的養(yǎng)子想啃我骨肉，嬌俏的養(yǎng)女竟是垂涎侍衛(wèi)的虎妖，整個丞相府都是我的催命符。
可當(dāng)一位“好心”太醫(yī)遞上解藥，聲稱我所聽聞的一切皆是“幻心蠱”所致的假象時，
我卻在他看似悲憫的眼神深處，捕捉到了一絲與妖魔無異的貪婪與殺機。這滿府“妖魔”，
與這位“救世神醫(yī)”，我究竟該信誰？1 新婦夜驚，狐夫蛟子紅燭高照，錦帳低垂。我，
沈若柳，大楚朝最年輕的丞相夫人，此刻本該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與我那名滿京華、才貌雙絕的夫君蕭瑾纏綿悱惻。可我卻渾身冰冷，如墜冰窟。三日前，
我按例去拜訪城西那位號稱能知過去未來的“半仙”，不過是想求個子嗣。
誰知那半仙眼神詭異，遞給我一杯符水，說能讓我“耳聰目明，洞悉人心”。我本不信這些，
但想著新婦本分，還是飲下了。自那以后，世界就變了。我能聽見人心底的聲音！此刻，
蕭瑾正溫柔地替我掖好被角，鳳眸含情，聲音低沉磁性：“夫人今日累了，早些歇息。
”可我耳邊響起的，卻是另一個冰冷、帶著一絲貪婪的聲音：“這賤婢的精氣越發(fā)純凈了，
再養(yǎng)些時日，便可助我突破千年瓶頸。哼，若非為了她這鼎爐之身，我堂堂九尾天狐，
豈會屈尊降貴與凡人女子虛與委蛇？”九尾天狐！鼎爐！我渾身的血液幾乎凝固！
眼前這個俊美無雙、被譽為大楚謫仙的丞相，竟是只狐貍精，
還日日夜夜盤算著如何吸干我的精氣！“母親，您怎么了？臉色這般難看？
”一道稚嫩的童聲傳來，是我那七歲的養(yǎng)子蕭墨。他生得玉雪可愛，只是體弱多病，
此刻正擔(dān)憂地看著我。他面上是孺慕與關(guān)心，
可我聽見的卻是：“這女人身上有股奇怪的香氣，
聞著比那些偷偷藏起來的生肉還要美味……好想咬一口，嘗嘗是什么味道。”生肉！
我的頭皮一陣發(fā)麻！前幾日廚房失竊了幾塊上好的生牛肉，管家還以為是野貓，
原來竟是這看似無害的孩童！他是什么怪物？“姐姐莫怕，有我在呢。”養(yǎng)女蕭靈兒，
一個十三四歲的嬌俏少女，握住我的手，她肌膚溫涼，眼神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
她心中所想更是讓我毛骨悚然：“這女人真是沒用，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嚇成這樣。
還是府里的那個小侍衛(wèi)順眼，身強體壯，若是能與他春風(fēng)一度，定能助我妖力大增。可惜了，
爹爹看得緊，不許我胡來。”虎妖！她竟是虎妖！垂涎府中侍衛(wèi)！我的世界，
在這一刻徹底崩塌。這哪里是什么鐘鳴鼎食的丞相府，這分明是一座妖窟！
我的夫君是圖我精氣的九尾狐，養(yǎng)子是偷食生肉的未知妖物，養(yǎng)女是覬覦男色的虎精！我，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竟成了他們口中的獵物！“夫人可是魘著了？
”蕭瑾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測的探究。我猛地回神，強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
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沒什么，許是白日里受了些風(fēng)寒。”“哦？
那為夫替你看看。”他伸出手，指尖帶著一絲冰涼，撫上我的額頭。那一瞬間，
我清晰地聽見他心底的冷笑：“裝，繼續(xù)裝。我看你能裝到何時。待你心甘情愿獻上一切，
那滋味才最美妙。”我?guī)缀跻饨谐雎暎瑓s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任由恐懼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榮華富貴？不過是鏡花水月！我日日夜夜活在這些“家人”的虎視眈眈之下，
每一句關(guān)懷都像是催命的魔咒，每一次觸碰都讓我感覺像是被毒蛇纏繞。我該怎么辦？逃嗎？
這京城之內(nèi)，丞相府一手遮天，我能逃到哪里去？告訴別人？誰會信我？
一個瘋言瘋語的丞相夫人，只怕會被當(dāng)成失心瘋鎖起來，死得更快！不，我不能坐以待斃！
2 妖府溫情，假面下的殺機自那夜驚魂后，我便日夜揣摩著這些妖怪的心思，
試圖在他們虛偽的關(guān)懷中尋找一絲破綻。清晨，蕭瑾依舊會為我描眉，動作輕柔，眼神專注。
他會輕聲細語地問我昨夜睡得可好，今日想用些什么早膳。
可他心底的聲音卻像淬了毒的鋼針：“這賤婢的眉眼倒是生得不錯，可惜了，是個短命相。
不過，能做我的養(yǎng)料，也算是她的福氣。”我強忍著胃里的翻騰，
故作嬌羞地低下頭：“有勞夫君了。”用早膳時，蕭墨會乖巧地替我布菜，
用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望著我，奶聲奶氣地說：“母親多吃些，
這個水晶包是墨兒特意讓廚房為您做的。”他心中卻在嘀咕：“真香啊，
這女人身上的味道比包子香多了。爹爹什么時候才讓我嘗嘗？哪怕一小口也好。
”我?guī)缀跻獙側(cè)肟诘陌油鲁鰜恚瑓s只能微笑著摸摸他的頭：“墨兒真乖。
”蕭靈兒則會挽著我的手臂，嘰嘰喳喳地分享著京中貴女間的趣事，
仿佛我們是親密無間的姐妹。然而她心中想的卻是：“這女人真是礙眼，占著爹爹的寵愛。
若不是看在她還有些用處，我早就一爪子拍死她了。那個姓李的侍衛(wèi)今天又偷看我了，哼，
等我修為再進一層，就把他抓來當(dāng)我的禁臠！”我在這座妖府之中，如履薄冰，
每一刻都提心吊膽。他們越是表現(xiàn)得關(guān)懷備至，我心中的恐懼就越是深重。
這極致的溫柔之下，包裹的是致命的殺機。偏偏，在外人看來，我們是何等和睦的一家。
前幾日，宮中設(shè)宴，我隨蕭瑾同去。席間，素來與蕭瑾不睦的吏部尚書之妻，王夫人，
故意尋釁，當(dāng)眾指責(zé)我出身低微，不配為丞相正妻，言語間極盡羞辱。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正要反駁，蕭瑾卻已將我護在身后，鳳眸一凜，周身散發(fā)出迫人的寒氣。“王夫人，
”他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yán)，“本相的夫人，何時輪到你來置喙？若再口出狂言，
休怪本相不念同僚之情！”他心底的聲音，竟也帶著一絲真實的怒意：“敢辱我的人？找死！
這賤婢再不濟，也是我名義上的妻子，豈容旁人欺凌？待我吸干她之后，
這王家也該好好敲打一番了。”那一刻，我竟有些恍惚。他是在維護我，
還是在維護他“鼎爐”的尊嚴(yán)？宴后回府，蕭墨和蕭靈兒也圍了上來。
蕭墨仰著小臉：“母親，誰欺負(fù)您了？墨兒去咬他！”他心中想的卻是：“哼，
敢欺負(fù)我未來的‘點心’，等我化出原型，一口吞了她全家！”蕭靈兒則握著我的手，
憤憤不平：“姐姐別生氣，那種長舌婦，下次見了，我定要她好看！
”她心中卻在盤算：“這女人要是氣病了，爹爹會不會就不那么關(guān)注她了？我得想個辦法，
讓她徹底失了爹爹的歡心。”他們的“維護”，更像是一群餓狼在守護自己的獵物，
不容他人染指。我越來越瘦，夜夜噩夢。夢中，蕭瑾化作巨大的九尾白狐，
張開血盆大口朝我撲來；蕭墨變成一條猙獰的黑蛟，
將我纏繞窒息；蕭靈兒則化作吊睛白額猛虎，撕扯著我的血肉。我快要瘋了。
這虛情假意的溫柔，比利刃更傷人。3 生死一線，
妖心叵測我開始不動聲色地尋找逃離的機會。我暗中觀察府中的地形，
試圖收買幾個看似老實的下人。然而，丞相府守衛(wèi)森嚴(yán)，那些下人對蕭瑾更是忠心耿耿，
或者說，是畏懼到了極點。我的一切小動作，都如同石沉大海，毫無用處。絕望如同藤蔓，
一點點纏繞上我的心臟。這日，我稱病，獨自在房中。蕭瑾上朝未歸，蕭墨被太傅拘著讀書，
蕭靈兒則去參加某個貴女的詩會。府中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難得的空檔。
我正思量著是否要冒險一試，窗外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響動。緊接著，
數(shù)名黑衣人如鬼魅般破窗而入，手中鋼刀閃著寒光，直撲臥榻上的我！“保護夫人！
”門外傳來侍衛(wèi)的呼喝，以及兵刃相接的鏗鏘之聲。我嚇得魂飛魄散，這些是什么人？
為何要殺我？“沈氏，拿命來！”為首的黑衣人聲音嘶啞，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我連滾帶爬地躲到桌案之后，心中一片冰涼。我知道，我今日在劫難逃了。死在刺客手里，
或許比被那一家子妖怪吸干精氣要好一些。就在我閉目待死之際，一道白影如閃電般掠過！
“砰！”為首的黑衣人慘叫一聲，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墻上，口噴鮮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是蕭瑾！他竟提前下朝回來了！他一襲白衣，此刻卻沾染了點點血跡，
平日里溫潤的鳳眸此刻殺氣凜然。他沒有看我，只是身形兔起鶻落，不過數(shù)息之間，
便將剩余的刺客盡數(shù)擊斃。他心底的聲音，此刻卻異常清晰，
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暴怒與后怕：“該死！竟敢動我的人！若非我今日心血來潮提前回來，
后果不堪設(shè)想！這些是什么人？查！給我往死里查！”“我的人？”我心中一動，
難道……“母親！”“姐姐！”蕭墨和蕭靈兒也聞訊趕來，看到一地狼藉和渾身浴血的我，
皆是臉色大變。蕭墨“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撲到我身邊，小手緊緊抓住我的衣袖：“母親，
您沒事吧？墨兒好怕！”他心中卻在咆哮：“是誰！是誰敢傷我的‘儲備糧’！我要撕了他！
爹爹，快把他們都找出來，我要把他們都吃了！”蕭靈兒也紅了眼圈，
聲音帶著哭腔：“姐姐，你受傷了沒有？快讓靈兒看看！”她心中則在尖叫：“天殺的！
這女人要是死了，爹爹肯定會遷怒于我！不行，我得保護好她，
至少在她被爹爹‘用掉’之前，不能出任何差錯！”他們奮不顧身地將我護在中間，
警惕地望著四周，仿佛我是什么稀世珍寶。蕭瑾快步上前，一把將我攬入懷中，
他的手臂在微微顫抖。“別怕，有我在。”他聲音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清晰地聽見他心底的聲音，那聲音不再是冰冷的算計，
而是帶著一絲真實的驚惶與……慶幸？“還好，還好她沒事。
若是她出了事……我……我不知道會怎么樣……”我僵在他懷里，
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他們……似乎并不是單純地想害我？
這種生死關(guān)頭的真情流露，不似作偽。
可他們心底那些關(guān)于“精氣”、“生肉”、“禁臠”的念頭，又是怎么回事？
我腦中一片混亂。難道，我聽見的，并非全部的真相？4 太醫(yī)秘語，
幻境迷局刺殺事件之后，丞相府的守衛(wèi)更加森嚴(yán)。蕭瑾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著我，
連處理公務(wù)都搬到了我的房內(nèi)。蕭墨和蕭靈兒也時常過來陪伴，噓寒問暖，關(guān)懷備至。
他們越是如此，我心中的困惑就越深。如果他們真的只是把我當(dāng)成鼎爐或食物，
為何會在危急關(guān)頭那般奮不顧身？蕭瑾那一瞬間的暴怒和后怕，不似作偽。難道，
我聽到的那些心聲，另有隱情？或者說，我這“洞悉人心”的能力，本身就有問題？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宮里的張?zhí)t(yī)忽然奉旨前來為我“壓驚”。張?zhí)t(yī)年過半百，
是宮中老人，醫(yī)術(shù)精湛，素有仁心。他為我診脈之后，屏退了左右，神色凝重地看著我。
“夫人，”他壓低了聲音，眼中帶著一絲憐憫與急切，“老夫接下來所言，關(guān)乎夫人性命，
還請夫人務(wù)必靜心聽完，切勿聲張。”我心中一緊，點了點頭。“夫人可知，
您并非簡單的受驚，而是……中了奇毒？”“中毒？”我大驚失色，“什么毒？
”張?zhí)t(yī)嘆了口氣：“此毒名為‘幻心蠱’，乃是南疆秘術(shù)，歹毒異常。中毒初期，
五感會變得異常敏銳，甚至能……聽到旁人心中所想。”我如遭雷擊！能聽到心聲，
竟是中毒所致！“這……這怎么可能？”我聲音顫抖。“千真萬確。”張?zhí)t(yī)神色肅然，
“此蠱毒會不斷侵蝕中毒者的心智，使其陷入自己編織的幻境之中，
將身邊親近之人視為洪水猛獸，最終在恐懼與絕望中耗盡心力而亡。夫人如今所聽所感，
皆是幻心蠱制造的假象，并非真實！”假象？蕭瑾想吸我精氣是假象？蕭墨想吃生肉是假象？
蕭靈兒想染指侍衛(wèi)也是假象？我腦中轟然作響，一時間難以接受。
“那……那些刺客……”“刺客是真，但他們并非沖著夫人而來，而是沖著丞相大人。
丞相大人樹大招風(fēng)，政敵眾多，夫人只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張?zhí)t(yī)解釋道，“也正因如此，
才讓老夫有機會借此由頭出宮，與夫人相見。”他頓了頓，
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老夫……其實是夫人的故人。當(dāng)年夫人尚在閨中，
老夫曾受過令尊大人的恩惠。此次聽聞夫人境況，特來相助。”故人？我努力回憶，
卻想不起絲毫關(guān)于張?zhí)t(yī)的記憶。我的父母早亡，我自幼寄人籬下，
何曾與宮中太醫(yī)有過交集？“夫人不必費心回憶，陳年舊事，以后再說不遲。
”張?zhí)t(yī)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當(dāng)務(wù)之急，是為夫人解毒。此蠱毒越早清除越好，
拖延日久，神仙難救。”他從藥箱中取出一個小巧的瓷瓶，遞給我：“這里面是解藥，
夫人每日清晨空腹服下一丸，七日之后，蠱毒自解。到那時，夫人便能重見天日，
回到真實的世界了。”“真實的世界？”我喃喃自語，接過那冰涼的瓷瓶，
心中卻是一片驚濤駭浪。如果張?zhí)t(yī)所言是真，那我這段時間的恐懼、猜忌、提心吊膽，
豈非都是一場笑話？蕭瑾、蕭墨、蕭靈兒，他們對我所有的好，都是真實的？
而那些可怕的心聲，只是我中毒后的臆想？這個認(rèn)知讓我感到一陣眩暈。
一邊是恐怖的“妖府”真相，另一邊是“幻境”的合理解釋。我該相信誰？
蕭瑾他們舍命相救的畫面歷歷在目，那份關(guān)切不似作偽。可他們心底那些清晰的惡意，
也曾讓我膽寒。張?zhí)t(yī)的出現(xiàn)，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一切都是幻覺，
那我便能從這無邊的恐懼中解脫出來。可是……萬一張?zhí)t(yī)說的才是謊言呢？
我握緊了手中的瓷瓶，心中天人交戰(zhàn)。這薄薄的瓷瓶，仿佛承載著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步踏錯，便是萬劫不復(fù)。5 天狐悲歌，往事如血我沒有立刻服用張?zhí)t(yī)給的“解藥”。
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如果一切都是幻覺，為何那些“幻覺”中的心聲，
會與他們的某些行為隱隱對應(yīng)？比如蕭墨偷食生肉，廚房的確少了肉；蕭靈兒對侍衛(wèi)的關(guān)注，
也并非空穴來風(fēng)。我決定再觀察幾日，或者說，我需要一個契機，
一個能讓我徹底看清真相的契機。這幾日，蕭瑾對我愈發(fā)溫柔體貼，
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地步。他處理公務(wù)時，會讓我坐在他身旁，時不時會抬頭看我一眼，
那眼神深邃而復(fù)雜。他心底的聲音依舊會響起，但似乎……多了一絲別樣的情緒。
“她好像瘦了許多，是不是被嚇壞了？都怪我，沒有保護好她。”這是擔(dān)憂。
“那些刺客究竟是誰派來的？難道是宮里那位坐不住了？不行，我必須盡快查清楚，
不能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這是殺伐果斷。“她看我的眼神，
為何總是帶著一絲恐懼和疏離？難道她察覺到了什么？”這是……不安？這些心聲，
與張?zhí)t(yī)所說的“純粹惡意”的幻覺，似乎并不完全吻合。一個深夜，我輾轉(zhuǎn)難眠，
索性起身，想去書房尋本書看。路過蕭瑾的書房時，卻發(fā)現(xiàn)里面燈火通明。我心中一動，
悄悄走近，從門縫中望去。蕭瑾獨自一人坐在案前，面前攤著一幅畫。
畫上是一名絕美的白衣女子，眉眼間與我竟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氣質(zhì)更為清冷孤傲。
他凝視著畫中人，眼神悲傷而繾綣。“阿雪……”他低聲呢喃，聲音帶著無盡的痛楚。
我清晰地聽見他心底的聲音，那聲音不再是平日的冰冷或算計，
而是充滿了壓抑的悲慟與悔恨：“阿雪，我又見到一個和你很像的女子。
可我……我配不上她，就像我當(dāng)年配不上你一樣。”“我是不祥的天狐，生來便背負(fù)著詛咒。
族人要我吸食無辜女子的精氣以增強妖力，延續(xù)族群的輝煌。我不愿，他們便視我為叛徒，
將我逐出青丘，廢我大半修為。”“我以為我可以擺脫宿命，可笑啊，天狐的本能，
豈是那么容易壓制的？每到月圓之夜，
我體內(nèi)的妖力便會不受控制地渴望……渴望純陰女子的精氣……”“我娶她，
本是想借助她純陰的命格壓制我體內(nèi)的躁動，卻沒想到……她的氣息，竟與你如此相似，
讓我時常失控，生出那些齷齪的念頭……”“我怕嚇到她，我怕她會像當(dāng)年那些人一樣，
視我為怪物，厭惡我，拋棄我……所以我只能偽裝，只能將那些黑暗的欲望深埋心底，
告訴自己，她只是一個工具，一個鼎爐……”“可是阿雪，我好像……又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我怕，我真的怕……”我捂住了嘴，震驚得無以復(fù)加！原來，蕭瑾竟是天狐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