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穿得邋里邋遢的樣子,這出去被人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虧待你了呢?你換身前天剛買的裙子,拿上幾個肉粽,去隔壁老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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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三番四次隱晦地提醒老公,畢竟綠帽癖的東西說出去不好聽。
再怎么說,我們已經結婚,夫妻本就是一體。
怎么能讓妻子去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可每當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得到的卻是老公滿是不贊同的目光。
[只不過叫你換件得體的衣服去隔壁老王家,你何必把我想得如此齷齪。]
老公正義言辭的話語,再加上婆婆在一旁添油加醋,我就像是那個惡毒的女人。
現如今老公更是變本加厲,恨不得直接叫我拿過去送到隔壁老王家。
我沒聽老公繼續說下去,而是冷著一張臉,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先別說別的,解決一下我那一屋子收藏品的——]
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老公打斷,老公不滿地推了我一把,嚴聲說道。
[什么收藏品?你那些破爛是什么好貨嗎?這些東西能夠被咱媽收藏利用,那是你的福氣,還不知道你那是什么來歷不明的東西呢!你不謝謝我們還敢說話!]
剛結婚善解人意的老公全然消失,只剩下這個嘴上逞能,綠帽癖的媽寶男。
婆婆在一旁點頭附和。
[你那些破爛要不是我,你能想到什么用處?叫你去隔壁老王家送粽子,你就快去,這種好東西,你不吃也要給別人吃!]
我見著這一個兩個的,沉迷在腳皮肉粽的滋味之中。
我后牙槽都咬碎,就算那是腳皮,那也是我的藏品!
這群殺千刀,愛吃是吧!好!
讓真菌干爛他們的腦子!
我一邊說著話,一邊委屈道。
[我那收藏品的東西雖然是肉,但是可不好入口呀,到時候但凡生出個什么事來,那可怎么辦?要不還是不吃了吧。]
我越是顯得委屈,越是抗拒。
婆婆和老公越是激動,我邊說著話,老公迅速拆開了一個全新的三角粽,一口塞到嘴巴。
伴隨著咀嚼的動作,白花花的腳皮順著嘴角的邊緣露出了個頭。
我腳底潰爛的嚴重,本就是腳氣十分嚴重,伴隨真菌感染,每天都在噴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