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反手握短刀,朝徐浪襲來,徐浪稍往后退。
見狀刀疤男洋洋得意道:“就你那套軍體拳,我也會啊!小子,跪地求饒不殺。”
“是嘛!你也會軍體拳,那我就用軍體拳第二套的奪刀式,讓你見識一下。”徐浪冷冷道。
“我倒是見識一下,看看你怎么徒手奪刀的?”
刀疤男一臉不遜,畢竟空手奪白刃,都是電視里才看得到,可刀疤男不知道他面對的是全能兵王。
只見徐浪腳尖微抬,聽到連續(xù)‘’砰!砰!”石塊已飛到刀疤男眼前,刀疤男只好拿手臂擋住,要不是刀疤男練過,早已躺在地上哇哇大叫。
眾人眨眼的剎那間,徐浪已經把刀疤男的刀搶到手,快到讓眾人懷疑自己眼睛,仿佛瞬移一樣。
聽到刀疤男“哇”的一聲,一只耳朵直接被切掉,捂著耳朵連連后退。
“怎么樣?你看不起的軍體拳就是空手奪白刃。”徐浪看著刀疤男道。
“你等著.....等著,不會放過你的。”
刀疤男全身哆嗦,但是嘴依然還在叫囂,旁邊太多人,怕丟了面子。
見到這樣的場景,猴哥早已雙腿嚇軟,臉上慘白,只能強裝鎮(zhèn)定的靠在車旁。
“刀疤平時叫你不要裝蒜,現在耳朵沒了吧!還得我來吧!”肥頭大耳的男人開口道。
刀疤男捂著耳朵痛的默不作聲。
只見,肥頭大耳的男人脫掉外衣,里面白色襯衫已擋不住他身上所紋左青龍,右白虎,龍頭在胸前。
“兵小子,我看你很能打啊!在部隊是什么兵種啊!”肥頭大耳的男人試探性的問道。
“我就是個醫(yī)療兵,會的這些只不過是基本的軍體拳。”徐浪淡淡的回道。
“哈哈哈,刀疤聽到沒有,人家是醫(yī)療兵,你白練這么多年了。”
肥頭大耳的男人嘲笑的看著刀疤男,日常里一人不服一人,如今刀疤男倒了,就被無情調侃。
“兵小子,我不喜歡打打殺殺,你跪地求饒,我就放過你。”肥頭大耳的男人看著徐浪說道。
“就你這肥頭大耳,可能連那刀疤都不如,你跪地,我饒你。”
“我左青龍,右白虎,龍頭在胸前,打的多少人求饒,你是不知天高地厚啊!那就讓你見見我的實力。”肥頭大耳的男人拍著胸口喊道。
話音剛落,肥頭大耳的男人利用聲東擊西的方式沖向徐浪,想一把抱住,徐浪一個躲閃,躲了過去,接連二三的躲了過去。
只見肥頭大耳的男人氣喘吁吁,徐浪也不浪費時間,一拳打在男人胸前,男人應聲倒地,動彈不了,只見胸前那龍頭血肉模糊。
見狀,猴哥拔腿就想上車,但是腳一軟,撲通跪在地上。
“來人,快點,快扶我上車,身邊空無一人,看到遍地哇.....哇苦叫。”猴哥東張西望喊道。
徐浪緩緩的走向徐二狗和叫猴哥的人。
“徐二狗,房契是這叫猴哥的人拿嘛?”徐浪緩緩開口問道。
見狀,猴哥連忙解釋道:“浪哥,什么房契?我不知道啊!我過來完全是徐二狗說有漂亮的妹子,還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守,讓我?guī)藖韲樆#““?.....!我錯了,放過我吧!”
“既然來了,你就自斷一臂吧!”
徐浪冷漠的把刀疤男的短刀丟在猴哥的人面前,徐浪知道要敲虎震山。
“你....你....,欺人太甚,饒了我,以后我叫你浪哥,我給你當牛做馬。”猴哥眼中閃爍一絲兇狠苦苦哀求道。
“來了,還想全身而退,你欺負人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這樣的下場嘛!你自己下不去手,我來幫忙。”徐浪斬釘截鐵的說道。
只聽“刺啦”一聲,眾人似乎忘記了疼痛,都看向徐浪硬生生的拽掉猴哥一條新活的手臂,猴哥的男人“哇.....哇......哇”撕心裂肺的苦叫,響徹天空。
見到徐浪如此狠,徐二狗連忙抬頭道:“浪哥,我不應該騙你,我馬上叫人拿。”
“晚了,我現在可以弄死你,然后我自己去拿。”徐浪慢悠悠的走向徐二狗說道。
“浪哥,是我的錯,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饒我一命,我把老婆也給你。”徐二狗全身流冷汗苦苦哀求道。
“滾開,限你明天早上安排人把房契送來,不然必取你狗命。”徐浪斬釘截鐵道。
經過這樣的一場暴揍,徐浪想著徐二狗必定也不敢耍什么花樣。
天色已晚,唐芊芊扶徐浪爺爺出來時,混混們早已慌亂逃走,外面只聽到田邊的蟋蟀聲和蛙叫聲。
“浪哥,他們呢?”唐芊芊滿臉震驚的問道。
“哦!都是一些混混,聽說我是當兵回來的,都嚇跑了。”徐浪表情輕松的回道。
“浪子,我們搬走吧!你回來了,你奶奶腿腳也方便了,找個地方,我們在重新弄個房子。”
徐浪爺爺想搬走是最正常不過了,農村這樣的案例很多,被地痞流氓欺霸,為了躲避,只能搬到其它地方去生活,徐浪把徐二狗打了,徐浪爺更擔心徐二狗回來報復。
“爺爺,放心吧!那本來是我們的,失去的一切,我會拿回來的。”徐浪自信的回道。
此刻的唐芊芊看到徐浪說出這樣的話,和那些混混無緣無故的走了,她有很多不解,不知道徐浪怎么做到?但是她有種莫名的害怕,生怕源源不斷的人來報復。
“小浪子,你回來了,今晚我們吃雞,不開心的事都不談了!”
徐浪爺爺拿出了家里僅有的一只打鳴的大公雞,隨著徐浪的回來,徐浪奶奶的腿腳也能走了,使得徐浪爺爺無比開心,殺了唯一的一只雞也不覺得心疼。
“好嘞,爺爺。”
徐浪開心的手舞足蹈,因為這是他當兵這么多年第一次與家人相聚。
“芊芊,快來幫忙抓雞腳,準備殺大公雞嘞!”徐浪不懷好意的道。
“浪哥,我不要抓雞腳,我抓翅膀好不好,雞腳都是雞屎。”
唐芊芊拍打著徐浪肩膀一臉嫌棄道。
“好了,這種事,我老頭子一個人來干就好了,你們站邊邊點,別把衣服弄臟了。”徐浪爺爺滿臉開心道。
“爺爺,奶奶,那我去洗菜咯!”
唐芊芊難得的一笑,在這個小屋里,他們都短暫的忘記了痛苦。
徐浪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農村雖沒有路燈,但滿天的星星,還有大月亮,照的路看的一清二楚。
在農村的土雞得一雞多吃,因為就只有一只雞。
雞血參糯米、煮熟雞時加點大米,雞熟后湯再下點青菜,桌上就有了雞肉、青菜、雞湯、雞湯粥、雞血糯米餅那真是一絕,再沾點自己喜歡的蘸料,這就是農村的生活。
徐浪大口的吃著雞肉、喝著雞湯。
徐浪爺爺不時的問徐浪在部隊的一些情況:
“小浪子,當兵了,是什么兵啊!你又咋會給人看病,做任務危不危險啊!等等。”
“在部隊時醫(yī)學方面學了點,就做了輔助型兵,所以都會一點點。”
雖好吃,徐浪也邊吃邊笑嘻嘻的回著徐浪爺爺問的話,但是沒有詳細回復,有一些是他們不能知道或者說聽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