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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手將流產后崩潰的我送進精神病院,對外宣稱我癔癥發作。
而他和小秘書逍遙自在。
可五年后,他聲淚俱來求我原諒,手里攥著我們亡女的舊玩偶。
我看著他,緩緩從身后抱出另一個女孩,笑得殘忍:“你說哪個?那個被你親手打掉的,還是這個被我偷偷藏起來的雙胞胎姐姐?”
……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下腹傳來,像被人硬生生挖空了一塊。
鮮血染紅了雪白的裙子,刺目得讓人窒息。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我捂著肚子痛苦呻吟,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陸澤銘站在床邊,冷冷地俯視著我。
“林清語,你夠了。”
“澤銘,我們的孩子……孩子要生了……幫我叫醫生,求求你……”
我死死抓住他的衣角,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一個不被期待的孩子而已,至于嗎?我看你是精神太脆弱了。”
他甩開我的手,嫌棄地拍了拍我抓過的地方。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這話出自我深愛五年的男人之口。
為了他,我放棄了熱愛的設計事業,每天圍著油鹽醬醋轉。
懷孕后,更是小心翼翼,連樓梯都不敢快走一步。
可現在,孩子快沒了,他還在這么冷血。
“陸澤銘,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我對你已經夠好了。要不是看在你林家還有點用處的份上,你以為你能嫁給我?”
這句話像一記耳光,狠狠抽在我臉上。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一直是在利用我,只不過圖我家的地位和家產。
那我這五年的盲目付出,豈不是喂了狗?
但我沒力氣多想,腹部的疼痛幾乎讓我暈過去。
下一秒門被推開,蘇曼妮娉娉走進來,一邊說著關心的話,一邊當著我的面挽上了我老公的手臂。
“陸總,清語姐姐怎么樣了?”
陸澤銘拍了拍她的手,語氣溫柔得我從未聽過,“曼妮,別擔心,清語她精神不太穩定,需要休息。”
“清語姐姐,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
蘇曼妮轉向我,眼底閃過一絲得意。
“孩子沒了,陸總也很難過,你別再鬧了。”
“我鬧?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孩子!陸澤銘,你和這個女人害死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