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把藥片藏在舌頭底下,然后吐掉。為了復仇,為了那個他們以為已經消失的孩子。
是的,我的孩子還活了一個。他不知道,沒人知道。我摸著自己的手腕,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那是我活著的證明。當年我被推進精神病院的大門時,肚子已經高高隆起,隨時都可能臨產。
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卻還不是最絕望的。生產那天,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沒有家人陪伴,沒有丈夫握著我的手。我疼得撕心裂肺,卻咬著牙一聲不吭,因為我知道,
我不能瘋,我必須清醒。陸澤銘把我送進這鬼地方,對外宣稱我癔癥發作,簡直可笑至極!
他的目的再明顯不過,為了掩蓋真相,撇清責任,把自己描繪成一個照顧瘋妻的英雄。
他不敢承認是他害死了我們的孩子,不敢面對是他和那個賤人背叛了我們的婚姻!
他寧愿我是個瘋子,也不愿意低頭認錯!但我沒瘋,我清醒得很,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我知道這個孩子是我唯一的希望,我要為了孩子活下去。在被監視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