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興趣全部圍繞著陸川和知知。
陸川說我只是一個會做家務的廢物而已。
可是為什么在這場沒有愛的婚姻里面,受傷的卻是我的知知?
我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已經嵌入肉里。
手中的玉佩我緊緊捂在心口。
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嗓音干澀嘶啞。
「既然你想要永居在汐國,那我們離婚吧。」
陸川的表情一愣,但隨即又反應過來。
滿目猙獰,上前一步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看到我無所謂的表情,又唾罵的扇了我一巴掌。
聲音隱忍沉悶。
「連7歲的知知上戰場這種事情也能被你編造出來,那就離婚吧。」
「看看現在除了我,誰還會要你這種二婚女人。」
陸川說話時的模樣和當時對我求婚時的模樣重合。
我愣了一瞬。
陸川剛來到汐國時,是我在亂葬崗里找到的他。
我將他抱回了軍營里,清洗干凈又仔仔細細的看著他的傷口愈合。
在這個場面發生戰爭的國家里,我對他一見鐘情。
本想回國繼承父業的我為他留在了汐國。
當了10年的無國界醫生,只是因為害怕他再次受到傷害。
只是后來的我才知道,原來當時把他扔進亂葬崗里的人,是阮嬌嬌。
他偷走陸川的軍事文書販賣給了敵國,還為敵國的軍官生了一個小孩。
而這次回來只是想讓歷史重演。
我多少次提醒陸川,讓他別對這種女人動情。
可是他根本不聽。
只是現在他聽不聽也沒那么重要了。
曾經知知和我說,汐國是他最愛的國家。
我被知知感染,和他拼死保護這個國家。
現在看來……
什么都不重要了。
2
他不耐煩地將我的手銬和腳鏈解開。
讓護士給我好好清洗清洗身子。
「你最好是乖乖聽話,給嬌嬌好好揉奶。」
看到護士的那一瞬間,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瘋了一般抱著她的大-腿。
「你還沒回答我,我的知知呢?」
「知知呢?」
我不停追問,而護士的眼前卻拼命閃躲。
支支吾吾的說道。
「他們將知知的尸體扔在了馴養寵物的囚禁室里。」
「什么?」
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被凌遲一般千刀萬剮。